中年儒雅男人的臉上也有些猶豫,但是很快他的眼中就閃過一絲堅決,沉聲說道:“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已經通過了長老會,不是我一個人就能決定的,就算是我們想要退讓,但是你也應該知道,宗主他肯定不會答應,我讓你過來,是爲了以防萬一啊……”
頓了頓,中年儒雅男子又說道:“況且,我就不信這些人的實力就真的這麼強大,在我看來,只要他們沒有出現那種絕頂高手,我們就還是有機會的。”
中年女人慢慢的點了點頭,但是她的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擔憂,想到費烈那一瞬間強大的波動和後面那兩個人沉着的氣質,這些人究竟又是什麼樣的來來頭呢?
次日一早,張小龍和鬼風以及費烈就早早的坐上了車子來到了長龍學校。
費烈摸着頭看了一眼長龍學校豪華的校區,忍不住就說道:“這校區不錯啊,裝修的這麼豪華,一看就是有錢人。”
鬼風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心中卻多多少少有些擔憂。
唯有張小龍一直都很平靜,無論是經歷什麼事,或者是看到什麼,都極爲的淡定。
一行三人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如果周文在這裡,就一定能夠認出來,長龍武校的守門大爺就是那天來的林長老。
“你們先在門外等着,我先進去請示,如果校長允許你們進去,你們就可以進去了。”林長老冷冷的說道。
他的目光陰沉的盯了鬼風一眼,顯然是對於前幾次的事情歷歷在目。
如果是張小龍或者鬼風,肯定就會在這裡耐心等待,但是費烈卻一下子就不樂意了。
“你知道我們是來幹嘛的嗎?就讓我們等着,你腦子有問題吧。”
林長老目光一眯,冷笑着說道:“你們不就是來跟我們和談的麼,難道你們還能是來踢館的?就憑你們三個人?”
費烈嘿嘿一笑,目光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猜的不錯,我就是來踢館的,至於有沒有實力嘛……
打你還是沒有問題的。”
目光一厲,費烈一隻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嘭”的一聲,林長老的身體撞在門上直接將整個木頭都給撞破了!
費烈譏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道:“現在你可以進去請示了,就說有人來踢館,你被打了!”
林長老又驚又怒,一隻手捂着胸口,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受傷,但是這樣的屈辱卻不是他這樣的高手能夠承受的!
即便是在宗門裡面,林長老也算是一個高手了,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連這老頭的一擊都接不下來。
隨即費烈就不再理會他,而是笑呵呵的測過身體對着張小龍說道:“張先生,裡面請,我馬上就把那什麼校長給攆下來,什麼玩意,還敢讓我們等着。”
張小龍強忍住笑走了進去,不過心裡卻想到帶着費烈果然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隨後一行三人在林長老憤怒的目光下理都不理他直接走了進去。
林長老很快就爬了起來,摸起了電話,然後很快就撥通了校長室的電話。
“校長,大事不好了,他們來了!”
“什麼他們來了,天塌下來了有我盯着,慌什麼謊!”古軍的聲音有些沉悶。
“是白鶴武校的人來了,他們要踢館 !”
“嗯,我知道了。”
林長老愣愣的看着手裡傳出忙音的話筒,有些委屈,又有些憤怒,只覺得無處發泄,最後將手裡的話筒扔掉,衝了進去。
對於他來說,宗門就是他的依靠,他絕對不相信這三個人就能直接打翻整個長龍武校,他可是知道,宗門裡很多長老級別的高手都已經潛伏在裡面了,更有一些執事。聯合起來,實力極爲的恐怖。
“都別練了,老子來踢館了。”費烈看着操場上正在跑步的年輕人,大大咧咧的喊道。
自從發生了上次的事情以後,長龍武校的地位就一落千丈,更重要的是原本屬於他們的學生,尤其是那批重點學生都流向了白鶴武校,導致他
們現在的學生極少。
此時聽到了費烈的話語,這些學生們頓時面面相覷,有些不理解,又不管停下來,因爲旁邊還有一個教習在看着呢。
那個教習看到費烈三人極爲陌生,臉色頓時一沉,呵斥道:“你們是從哪裡來的,難道不知道這裡是武校嗎,趕緊出去,再留下來搗亂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他這麼一說,費烈頓時來了興趣,不由問道:“你想怎麼個不客氣法?”
那教習頓時大怒,忍不住直接大步走了過去,其餘的學生頓時就停下了腳步,一個個臉上露出了看好戲的神情。
“這幾個傻逼,這下有好戲看了,等着被打吧!”
“是啊,上次出現這樣的人還是一個月以前呢,當場就被趙老師打的滿地找牙,趙老師真是太厲害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到這樣的層次!”
“你們就不要再說了,趕緊看吧,這下就好玩了。”
在所有學生幸災樂禍的目光下,那位趙教習走到了費烈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再說一遍,你們趕緊滾,晚了我不保證你們能不能完好的走出去。”
費烈摸了摸頭,目光瞥了他一眼,嘿嘿一笑伸出手拍了拍這教習的臉說道:“別這樣嘛,我們只是武術愛好者,聽到這裡有一個武校,所以就過來看看了,我還準備送我兒子過來呢。”
趙教習被費烈這麼一拍臉,頓時就怒了,以他的實力,又有誰敢這麼輕佻的對他這樣做?
尤其是聽到費烈最後的一句話,他更是不屑的說道:“我們這裡的學費很貴,我怕你交不起。”
費烈笑眯眯的搖搖頭說道:“不,我一定可以交得起。”
趙教習皺了皺眉頭,冷笑道:“我們這裡的學費一年是十萬,你確定你能交得起?”
雖然有些人穿的很普通,但是卻並不能說明他就沒錢,以爲許多有錢人都有這個怪癖,最起碼在他看來,如果能夠交得起這個學費,就證明了對方的實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