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在鬼風和費烈的眼中,剛剛張小龍一瞬間就展示出了兩系內勁,這幾乎超出了他們的認真。
不要說是別人,即便是對於他們來說,張小龍的身上都充滿了謎團,讓他們永遠處於震驚之中。
於木執事相比,古軍看上去就要好多了,只是他的雙目有些失神,精神更是萎靡,整個人的氣息極爲衰落。
沒有人知道,就在剛剛,古軍以金系內勁打在張小龍的身上之時,他忽然就感覺到張小龍的體內有一股更爲強大的金系內勁衝出,在他的感知力,這股金系內勁直接是化成了一把利劍,斬向了他!
這時何等恐怖的境界,居然能夠讓內勁衍生出真意,大長老恐怕也就是這麼個修爲境界吧!
這把劍雖然用肉眼看不到,但是古軍卻無比真實的感覺到了,雖然這把劍斬斷的不是他的頭顱,卻斬斷了他的精氣神。
因爲在那種強大不可匹敵的金系鋒銳內勁之下,他退縮了,他害怕了,所以他纔會成爲現在這樣失魂落魄的模樣!
可以說,他比身旁的木執事要更加悽慘,如果他不能走出張小龍給他施加的陰影,那麼他這輩子都無法在修爲上有絲毫的寸進,更不會有辦法讓自己的實力恢復到巔峰。
“小弟,你怎麼了?”
中年尼姑眼眶都紅了,她本就極爲疼愛這個小弟,加上木執事的天賦很不錯,所以她一向對他是百依百順,此番她原本是不想過來的,但是架不住木執事的哀求,所以她纔會不辭千里從那個地方來到這裡。
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對方的實力竟然是如此的強大,彈指間,兩個人就敗了。
“我要殺了你!”
“唰”的一聲,中年尼姑將拂塵拔出,只見裡面竟然隱藏着一把劍,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能過的了飛機上的安檢吧。
看到中年尼姑拔出劍,費烈的臉色就是一變,自己跟她玩玩倒是沒有關係,但是如果讓她上去和張小龍拼命的話,張小龍怕事沒有那
麼好的脾氣。
事實也是如此,對於張小龍來說,他並不想跟一個女人糾纏,尤其是一個看上去有些無腦的女人。
目光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個中年尼姑,張小龍臉色平淡,不言不語,卻自有一股威嚴。
然而中年尼姑此時已經被自家小弟的冰封衝昏了頭腦,也忘記了雙方巨大的實力差距,握劍就要衝上去、
費烈大急,顧不得其他,一個縱身就到了中年尼姑的身旁,然而等他伸出手就要拉住對方的時候,他萬萬沒有想到一泓寒光瞬息間插入了他的胸口!
鬼風眼睛猛地睜大,他的身體剎那消失在原地,然而此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因爲這本身就是中年尼姑的陰謀!
她目光中流露出譏諷的看着費烈,長劍一條,一抹嫣紅的血花飛出,隨即她的腳步移動,整個人瞬間退後兩步劫持住了費烈。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鬼風的身體出現在了中年尼姑剛剛站立的地方。
她冷冷的盯着鬼風,又看向了張小龍,嘲諷的說道:“我知道你們很厲害,我是打不過你們,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只要你們放了我家小弟,我絕對不會動他的一根毫毛、”
鬼風看了一眼對方,忽然就有些嘲諷的笑了笑。
中年尼姑有些不理解,她手持鋒利的長劍橫在費烈的脖頸上,只要是個人都能明白,他能夠在一秒鐘之內切下費烈的頭顱,那麼鬼風又爲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情?
張小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平靜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從來不接受威脅。”
中年尼姑淒冷的笑了笑,有些瘋狂的說道:“你既然不答應,那我們就同歸於盡吧。”
張小龍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平靜說道:“我想你錯了,你殺不了他。”
中年尼姑的心中頓時警惕起來,從剛剛的那一幕看來,他知道張小龍很厲害,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厲害,所以她知道如果自己有任何的分神也許都會被對方趁虛而入。
冷冷一笑,中年尼姑強自鎮定的說道:“那你大可以一試!”
原本她以爲張小龍只不過是虛張聲勢,但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是,聽到他這麼一說,張小龍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
中年尼姑的心裡頓時緊張了起來,她握劍的手緊了緊,甚至已經在費烈的脖頸上壓出了一抹血線。
血線慢慢擴大,然後流在了寒光冷冽的長劍上順着中間的凹槽滴落到地面。
費烈面無表情的看着這一幕,他只覺得自己的心有些冷,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鬼風就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費烈,作爲多年的戰友加好朋友,他真擔心費烈因爲這個就一蹶不振,畢竟之前的費烈要多換了就有多歡樂。
張小龍慢慢的擡起了手,輕輕一揮,目光卻極爲的冰冷。
中年尼姑心中一緊,同時眼中一厲,她握劍的手朝着前方移動了分寸,然而不等要就要猛然用力削平費烈的腦袋,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猛地前傾,朝着張小龍的位置衝了過去。
“哐當”一聲,長劍掉在地面,隨即中年尼姑的身體就那麼漂浮在半空,只是她卻覺得有一隻手掐着她的脖子,正在緩慢用力。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這雙手的主人神情有多麼的堅定,她知道對方一定會殺死自己。
只是她的眼中依舊有些不可思議,這樣隔空攝物的手段,她幾乎是只在傳說中聽過!
難道這個人以如此年齡,就已經達到了這種傳說中的境界?
費烈目光看了一眼地上的那把劍,此時的劍身上正沾染着他的血,他伸手摸了摸脖子,臉上破天荒的出現了一抹自嘲的神色。
鬼風有些擔憂的叫道:“老費,你……”
“老鬼,沒事的,你放心吧,你小子都還活蹦亂跳的,我能有什麼事情,我們不是說好了,要打遍那些虛僞的宗門嗎,跟着張先生吃香的喝辣的,我還沒活夠呢。”費烈若無其事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