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峰與鍾淑慧討論鄭浩淵時,離開峰媛集團的鄭浩淵怒氣衝衝的來到一家酒店的總統套房中。
剛進入總統套房的大廳,鄭浩淵就一拳擊在茶几上,把茶几砸了個粉碎,口中怒哼道:“該死的胡媛媛,該死的許晴,你們不把我鄭浩淵的話當回事,我就讓你們知道得罪我鄭浩淵的下場。”
暴怒中的鄭浩淵,面色猙獰,眼中寒光閃爍,噬人心神。看的跟在他身後進入總統套房的跟班嚇的面如土色。
“沒用的廢物。”鄭浩淵冷冷的看了兩個跟班一眼。
站在鄭浩淵面前,這兩個跟班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他們跟鄭浩淵日久,對鄭浩淵的脾氣早就摸清了,知道這個時候如果惹了鄭浩淵,絕對沒用好下場。鄭浩淵脾氣暴怒無常,喜怒不定,是最難伺候的一個人,他們清清楚楚的記得,以前他們有一個同伴,就是因爲不小心得罪了他,就是被他折磨而死的。
“你們兩個,給我把胡媛媛和許晴抓來,我要讓她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鄭浩淵沉聲說道。
“啊……”
兩個跟班驚叫一聲,目光不可思議的看着鄭浩淵,他們沒想到鄭浩淵交給他們這麼一個任務,如果是一般女人,他們不擔心,以他們的手段是手到擒來,但是胡媛媛和許晴並不是一般女人,一個是峰媛集團的總裁,,一個是峰媛集團的總裁助理。許晴還好一點,但是胡媛媛的身邊一定有保鏢保護,他們兩人哪怕再狂妄,也不敢打胡媛媛的主意啊。
“啊什麼啊,難道你們連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鄭浩淵目光森冷的看着兩個跟班。
“鄭少。”眼鏡男吞了吞口水,看了鄭浩淵一眼說道:“鄭少,許晴還好說,她說到底只不過是一個總裁助理,鄭少如果想要她的話,我們馬上把她帶到鄭少面前,但是胡媛媛……”
“胡媛媛怎麼啦?”鄭浩淵冷冷的看着他。
“鄭少,胡媛媛是峰媛集團的總裁,出入必有保鏢保護,我等對付普通人沒問題,但是對付那些訓練有素的保鏢,恐怕……”眼鏡男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沒有用的廢物。”鄭浩淵冷哼一聲,對着眼鏡男扇了一巴掌。
啪!
眼鏡男被鄭浩淵一巴掌扇飛,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屬下沒用,屬下該死。”眼鏡男爬起來跪在鄭浩淵面前戰戰兢兢的說道,他的臉蛋高高腫起,鮮紅的手印觸目驚心。
“哼。”
鄭浩淵只是冷哼一聲,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
“哪個王八蛋。”鄭浩淵暗罵一聲,掏出手機一看,臉色大變,連忙接通手機。
“傅少,傅少,是……”此時的鄭浩淵與剛纔有着天壤之別,剛纔的他盛氣凌人,一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樣子,但是現在就像一個孫子。
“鄭浩淵,那批機器的事你什麼時候辦好啊?”傅燕雄有些陰冷的聲音傳來。
“傅少,出了一點小意外,我馬上就會解決,三天,傅少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把那批機器原封不動的交給傅少。”鄭浩淵連忙說道。
“好,就三天時間,如果三天後你還辦不到,那你以後就不要來見我了。”傅燕雄冷冷的說道。
“傅少放心,三天內我一定把事情辦好。”鄭浩淵拍拍胸口保證道。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哼。”傅燕雄輕哼一聲,掛了電話。
鄭浩淵呆呆地看着手機,心中一陣煩躁,在傅少面前他可不敢說今天在峰媛集團發生的事,因爲他知道,如果他把今天在峰媛集團發生的事告訴了傅燕雄,傅燕雄一定會對他失望,這是他萬萬不想見到的。
別看他鄭浩淵是鄭家的人,身手也是了得,但在鄭家並不好過,他不是鄭家的嫡系,得不到鄭家的嫡系資源培養,在鄭家是屬於那種可有可無的存在。
但是鄭浩淵並不關心,爲什麼同樣是鄭家的人,差別就這麼大,所以他想有朝一日自己能夠成爲鄭家的嫡系子弟,甚至掌控鄭家。爲此,他從小就離開鄭家,離開中原省,來到天目山,修煉神功。
好在他體質特殊,修煉一日千里,在二十歲那年,學成下山,回到鄭家。
野心勃勃的他認爲自己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在鄭家佔一席之地,事實也如他所料那樣,鄭家的人被他的實力震撼了,自此以後,他在鄭家享受嫡系子弟的待遇。
從此以後,他在中原省混的風生雲起,自認爲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自從遇到了傅燕雄,這一切都變了。
他和傅燕雄認識是因爲一個女人,這是他遇見的最美的女人,哪怕是胡媛媛,比她也強不了多少。在看上她的第一眼時,鄭浩淵就認爲這是一個對他十分重要的人,如果有這個女人作護鼎,他的神功就會進展飛速,甚至有可能在他三十歲前進入先天境。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在這個女人身邊有一個人,這個人就叫傅燕雄。在看到傅燕雄的第一眼時,鄭浩淵眼中盡是濃濃的不屑,在他看來,在這中原省沒有他鄭浩淵做不到的事,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對那個女人出手了。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的驕傲,他的身手,在傅燕雄面前支離破碎,只是一招,他就被傅燕雄身邊的老者擊敗,被他狠狠地踩在地上。
在這一瞬間,鄭浩淵覺得自己完了,自己所有的一切完了。但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他,在死亡的威脅下,鄭浩淵怕了,毫不猶豫的向傅燕雄跪地求饒。
就這樣,他就成爲了傅燕雄身邊的一條狗,爲傅燕雄做了很多事,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適應,但後來才發現,這個傅燕雄來歷不小。就是鄭家的那些家族長老,對傅燕雄也是恭恭敬敬,就向見到了自己的主子一樣。
那個時候鄭浩淵才知道,他們鄭家雖然是華夏的一流家族,但是傅燕雄所在的傅家,是華夏的頂級家族,而鄭家其實就是傅家的附庸。他能成爲傅燕雄身邊的一條狗,不是他的恥辱,卻成爲了他的驕傲,就是因爲他跟着傅燕雄,鄭家對他的支持更大了。
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如魚得水,混的越來越好,這也讓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隻要把傅燕雄吩咐的事辦好了,他想要什麼就可以得到什麼。
這一次,爲了那批化學機器。傅燕雄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他把那批機器弄到手,這讓他意識到了這批機器的重要性,也意識到了,如果任務失敗,以傅燕雄的脾氣,他將面臨什麼。
鄭浩淵清清楚楚的知道,傅燕雄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可是心狠手辣的人,對於那些辦事不利的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想到這裡,鄭浩淵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鄭少。”眼鏡男小聲的叫了一聲。
鄭浩淵猛的擡頭,目光陰沉的看着他,獰聲道:“現在你們就給我想辦法,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今天晚上我要在這裡見到胡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