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說道:“我也找不到他們的任何可疑之處,但是那牌卻變了。”
艾薩克道:“伍德,你一心想要退出,回美國做農場主,你是想故意輸了錢,然後我們分開後,你自己去找個賭場賺一筆吧。”
伍德說道:“絕對沒有這種打算。”
“我們可是輸了一億多。”艾薩克的臉都扭曲起來。
“輸贏幾億,在大賭場裡,不是常事麼?”伍德皺眉說道,“艾薩克,你放手。”
艾薩克把伍德推在沙發上,說道:“你剛纔去幹什麼了,打你電話手機關機?”
“我去找那贏錢的小姐聊天吃飯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泡妞?”
“不是泡妞,是想看看她贏錢的本事。”
“看出來了什麼?”
“沒有!”
艾薩克怒道:“伍德,你得想辦法把我們輸的錢贏回來,我們就分手。你愛去哪去哪。”
“一言爲定!”伍德站起來說道。
“我就知道你早就盼着分手,我這次成全你。”
伍德道:“我約了那小姐今天下午繼續玩牌。還請她叫上她的牌友。”
“換人換房間玩牌吧,我不想在她身上撈本回來。”艾薩克說道。
“艾薩克,就這麼一個賭船,能找到多少這樣的大戶,輸贏上億的局,不好找的。”
“我怕下午我們又是輸,到時候就真的回家的錢都沒有了。”
“如果下午還是輸,那就真的是遇上了老千。我們就撤退到澳門去。澳門賭場很多,找個中等的賭場住下來,慢慢賭。”伍德說道,“等澳門的賭場醒水過來拒絕我們再進入賭場的時候,我們的錢也足夠我們過這一輩子了。”
艾薩克坐下來,很沒好氣的說道:“先就這樣吧,今天下午我們賭慢一點,穩一點,你要有百分百把握了,我們再賭大,梭哈。”
“別梭哈,萬一對方真的能變牌,在關鍵的一局上一次就把我們宰殺光。”
“不梭哈?”
“不梭哈!”
“那如果對方梭哈,難道我們不跟?媽*的,這牌還能怎麼打?我的要求不多,就是你計算好其中一副牌就行,一把梭哈,打死他們。上午輸的,連本帶利就回來了。”
“好,不過我還是建議先要預留一部分錢出來。”
**
龔平的房間裡,劉雪梅說道:“平哥,這個伍德真是個人才,我們應該收了他。”
“收了他來做什麼?”
“去m國的邊境,哪裡州府開賭場都是合法的,我們可以讓伍德代表我們去,我們做幕後投資人,暗地裡控股就行。”劉雪梅說道。
阿天道:“m國邊境的州府只有一個大賭場,但都很不規範,現在賭場內連監控都沒有,請的僱傭軍看守場子,保安都是荷槍實彈。我們過去投資做起高檔賭場來吸引亞洲客人,跟州府分利潤,帶動州府的地產酒店餐飲旅遊業的發展,他們會很願意的。”
龔平道:“本地賭場會來搞事的。”
“我們可以跟本地賭場合作。那本地賭場就真的只是賭場,很低端的賭場,老闆連字都不認識,就是一個地方武裝的頭目開的賭場,給州府高稅收。但無法形成整個地區的一個產業鏈,我們要能拿出地產酒店百貨旅遊建築賭場這一整套的商業計劃的話,州府會歡迎我們的。”阿天說道。
龔平道:“阿天,你好像對m國邊境州府很有研究啊。”
“我們豪鷹本來就有計劃要做這一塊,後來因爲內鬥,又因爲香港的分部不斷出事,內鬥加劇,大家對於保持本地賭場還是開拓海外形成了兩派,所以在m國開高級旅遊賭場的事情就擱置了。而且,我們的賭場還可以和本地的玉石機構聯手起來,幫他們推薦有錢人去購買玉石。”
龔平道:“這個主意不錯,當地的玉石翡翠很出名,價格也便宜,我們的賭場旅遊產業可以跟州府的玉石生意聯手起來做。”
劉雪梅道:“伍德是美國人,也是數學家,記憶力媲美電子計算機,我們要拓展海外市場的話,需要這樣的人才。”
龔平道:“行,那麼你有什麼好計劃沒有。”
劉雪梅道:“我中飯跟伍德先生吃了,他邀請我跟他聯手下午玩牌洗大戶,我答應了他。平哥,你今天下午就做我的大戶牌友吧。我們把伍德和艾薩克的錢掃光,最後再讓他借上高利貸。”
龔平笑道:“伍德和艾薩克上午才輸了大錢,下午就想贏回去,他們也太沉不住氣了。不過他貿然來找你合作,這點太激進啊,不是一個老千該有的水平。”
“也許他醒水了想反千我們呢。”閆旭說道。
“完全有可能!”大潮道。
龔平笑道:“既然是這樣,下午就再去掃他們一次。二哥下午就別露面了,你上午梭哈輸光了籌碼,下午就緩一緩,大廳裡賭點小錢做做樣子,我去當雪梅找去的大戶牌友好了。”
大潮道:“行,我下午就在大廳賭幾個小錢。”
於是龔平劉雪梅閆旭王勝阿天商量了一下手法和配合的細節,大家陸續出去,各就各位。
下午,貴賓室裡。
荷官依然是閆旭,監臺是王勝,賭友是劉雪梅、龔平、伍德、阿天和艾薩克。
艾薩克籌碼盒裡的籌碼不多,只有兩個金色籌碼。一個金色籌碼是一千萬,籌碼是純金做的。然後是一百萬的紫色籌碼,藍色的十萬籌碼和一萬的紅色籌碼。
閆旭展示牌,監臺王勝站在他身邊。門口依然是豪勁做安保!
牌是在洗牌房裡洗好拿出來的,不過大戶有權力要求現場洗牌,驗牌,再洗牌,然後纔開始賭局。
大家開始一副一副的驗牌,牌驗完,確定沒有問題後,閆旭開始每兩幅進行交叉洗牌,洗好後再開始下一個兩幅牌的交叉洗。洗完八副牌,牌友可以要求切牌,或者自己上手洗牌。
閆旭洗好牌後,艾薩克要求洗牌。
這是合理要求,監臺示意,荷官閆旭就把撲克全部推到艾薩克面前。
艾薩克洗牌給隔了一個位置的伍德看,他們兩人很有默契,艾薩克洗牌的角度正好伍德能看見所有牌的點數。
艾薩克洗完牌後,監臺問其他人還有洗牌的沒?
沒有人再要求洗牌,於是監臺示意荷官把牌放進牌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