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說道:“伍德大哥,你要是不落難,也沒有機會遇上我們。”
小立笑道:“我們華國人有句話古話,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就是一個人失去了某種東西,並不一定就是禍事,也許是好運氣來臨前的預兆呢。”
伍德搖搖頭,心道:“要說能有什麼好運氣,就是擺脫了艾薩克那個傢伙。不過,面對狡猾的華國人,我倒是寧願跟艾薩克那個奸詐兇狠的小人在一起。”
東陽道:“伍德大哥不要搖頭了,遇上了我們,你又有如此的本事,想不發財都難。”
伍德道:“那個賭場在什麼地方?香港?澳門?”
小立說道:“都不是。”
“那在什麼地方?韓國?韓國我可進不去了,我已經被賭場列爲黑名單了。”
韓國距離香港並不遠,航空水路都很方便,韓國賭場是正規的有執照的賭場。
小立說道:“不是,在華國最南邊,有個m國,邊境州府經濟不發達,當地就發展賭場。那賭場的規模管理都屬於初級階段,很粗劣,但是正因爲粗劣,很多人賭錢,每天進出的人很多,周邊各國的人都可以自由進入邊境州府進行賭博。這樣的賭場,纔是真正撈錢的好地方。”
伍德皺眉。
他主要是覺得越是初級起步的地方,其實就越亂,當然越是容易撈錢。
東陽說道:“伍德大哥不感興趣?”
“不是不感興趣,我很奇怪你們爲什麼要捨近求遠?澳門賭場那麼多,一家一家的掃過去,最少大家也有好幾千萬來分,運氣好賭場發現得晚的話,贏幾億也很正常,爲什麼要跑到m國的邊境州府去弄錢呢?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真贏了大錢,拿得走嗎?”
小立笑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們的荷官已經進入老那賭場做發牌手,也就是荷官,一共進去了兩名,一男一女,他們就是我們的內線。”
“你們早就佈局進去了?”伍德對這幫人的這種做法覺得很棒。
荷官是自己的人,那洗牌打配合什麼的,就好辦了。
他還從來沒有想過找人打進賭場內部去,從這一點看來,這幫人是個很有頭腦的團隊,而且紀律嚴密,人手分工也很有層次。
這是個社團。
伍德有點爲自己擔心,單獨一個人面對一個社團,贏了錢能拿到手裡來嗎?
東陽道:“伍德大哥,澳門香港,或者是賭船上面,現在都有電子監控,每天誰贏了多少錢,晚上賭船的暗燈和經理主管還有技術顧問都會進行盤點,幾天下來,他們就會注意到我們這幾個贏錢的人,一旦贏錢超過了一千萬,他們就會列爲重點關注對象,一旦超過兩千萬,就會遭到背景調查。而在m國的邊境州府則不同,根本不用擔心這一點,因爲他們的賭場,就沒有監控,都是安保人員在現場盯着看。我們每天不同的人進去贏一筆錢,車輪循環戰,等他們察覺到我們的時候,我們已經全身而退了。”
伍德道:“嗯,這倒有些道理。”
對於沒有任何電子監控的賭場來說,要贏錢走的確更容易,如果每天換人進去車輪戰,對方醒水的時間也會很漫長。
伍德道:“你們準備怎麼做?”
小立說道:“我們的大哥已經過去了,祖好了三個酒店的房間,我們每天最多兩個人贏錢出來,而且贏了錢的人起碼要間隔兩天後再進去,這樣在人來人往中就很難引起他們安保人員和經理的注意。同時每次進去必要的化妝和服裝的變化是肯定的。”
伍德道:“每天只兩個人進去贏錢,也就是說進入賭場去做事的最少要有六個人?三天一輪換?”
小立說道:“如果設計得好,也可以只讓一個人贏錢。其餘的打平或者少輸一點。一個人贏錢,更會降低被注意的目標,而且每天的贏錢數目,我們都有明確的規定,達到目標就撤,絕不戀戰。”
伍德聽得心裡活絡起來。
這種計劃,的確很周密,每天在賭場的心理範圍內贏錢走,如果真是人來人往的管理水平低下的賭場,這樣的確很難令賭場的人注意到他們。如果賭場每天進賬很多的話,他們就更難醒水。
盈虧一對衝,賭場賺得盆滿,誰還會來注意誰在賭場裡撈吃?只有賭場發現虧損的時候,纔會特別敏感贏錢走的人。
伍德道:“那賭場每天的現金流如何?”
這是個很專業的問題,現金流越大,越能渾水摸魚。
小立笑道:“伍德大哥,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那地方經濟不行,但是賭博的生意卻是出奇的好,現金流比澳門中等賭場的現金流還要大,而且因爲是政府扶持的原因,簽證來去,都非常便捷。我們有本地人做嚮導,不用辦簽證就能潛進去做事。”
“偷渡?”伍德問道。他以前是高等數學的教授,對於社會上的另外一些事情並不精通,當然聽說過。
“偷渡?別說得那麼難聽,我們是光明正大的開車進去。當地的安保裡面,也有我大哥的朋友,我大哥的認識裡面的僱傭軍軍官。”小立說道。
伍德道:“小立兄弟,東陽兄弟,如果我參加,你們就不用購置電腦無線通訊器了,省很多事情,也省去了風險。”
“是啊,伍德大哥,我們熱情邀請你的加入。”東陽迫切說道。
伍德道:“我加入的話,贏了怎麼分?”
小立說道:“我是負責找人打配合,併購設備的負責人,伍德大哥,本錢我們出,出了事情我們擔,你出技術,贏了拿三成,我們拿七成,怎麼樣?”
伍德道:“我拿四成,你們拿六成,我就幹。”
小立道:“伍德大哥,你拿三成都已經很多了,我們還要跟本地帶局的分成,還要跟那兩個荷官兄弟分成,最後我們大哥再和我們分成,你拿三成,本錢一分不出,合情合理。”
伍德道:“我一個外國佬,你們是一個地方的社團,到時候你們一分錢不給我,我還是隻能白瞎的看着你們,毫無辦法。”
小立東陽一聽,哈哈一樂,笑伍德的話很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