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拉姆將軍突然身體不適,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是勞累所致,休息一下就好。拉姆將軍自己也並不在意,依然忙着賭城的建設,出席各種會議。
這天開會,龔平看拉姆將軍臉色不好,說道:“將軍,最近累壞了身子?”
負責工程管理的桐哥笑道:“將軍晚上少折騰一些時間,身體就會復原了。”
一衆臭男人都笑。
賭城的目標是國際標準,在人事方面,拉姆將軍在管理,他和他的經理人要面試很多來自各地的專業荷官和美女服務員。
賭城的建設,並不影響拉姆將軍現在賭場的生意。他去雲天參觀回來後,就決定了把自己賭場的管理也向國際標準看齊,所以他開始招聘各國佳麗進入他的賭場。這也是爲今後真正的賭城建設好後打下基礎。
桐哥說讓將軍晚上少折騰,話裡暗含的意思男人們都懂,所以大家都哈哈大笑。
只有劉雪梅和樸勝妍沒有笑。
劉雪梅皺眉,樸勝妍則冷冷說道:“桐哥,你說的笑話很好笑嗎?”
桐哥訕訕住口。
桐哥是華國最早一批官員下海的典型成功者,錢多起來了,素質卻還是原地踏步,只不過以前喝酒喝老白乾,現在喝茅臺;以前泡妞泡街頭小黑屋裡的女子,現在是泡國際一線美女。桐哥人生的享樂內容一直沒變,還是那個粗人。
龔平說道:“今後會議上不談風月,違反公司規則的開會站着開,全程不許喝水。”
大家都抿嘴一笑,只是沒有誰敢笑出聲來。
拉姆將軍也是微微一笑,他感覺鼻孔有些發熱,伸手一摸,鼻血流出來了。拉姆將軍吃驚的看着手上的鮮血,表情愕然。
這下大家也注意到了拉姆將軍的異樣,人事部經理考就坐在阿拉姆將軍身邊,忙拿出手帕爲拉姆將軍擦血。
龔平說道:“會議由項目部經理桐哥和技術總監李源龍一起來主持召開,我送將軍去醫院一下。”
拉姆將軍頭往後仰,以免讓鼻血流出來。
龔平和考一起扶起拉姆將軍,劉雪梅用香噴噴的餐巾紙搓了兩根紙條,堵住拉姆將軍的鼻孔。
龔平考和拉姆走出會議室,保鏢兼教官西提猜跑過來,把拉姆將軍扶進小車。
龔平和考也一起上車,車子向都城而去。
拉姆將軍的鼻孔被堵住,鼻血卻止不住,於是反嗆,拉姆將軍差點窒息。龔平忙取掉拉姆將軍鼻孔上的東西,那鼻血如水一樣的淌出來。
“停車!”拉姆將軍虛弱的說道。
車子猛地停下。
龔平說道:“如此猛烈的流血,如果不想辦法止住血,將軍到不了首都就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暈迷,也有可能還有生命危險。”
西提猜和考都手足無措。
龔平說道:“將軍,現在非常時期,我有華國人止血的偏方,只是不知道管不管用,我想試一試。”
拉姆將軍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點了點頭。那血不停的流出來,將軍的衣服都被血染紅了。
龔平說道:“西提猜,你去取冷水來,山泉小溪水都行,快去。”
車子就在一條小溪邊邊,取水很方便。
西提猜把隨身帶的茶杯裡的熱水倒掉,用水杯打來冷水。
龔平的手指點在拉姆將軍的後頸上的幾處穴道上,那血奇蹟般的沒有流了。
西提猜和考看得驚訝不已。
龔平還會華國的點穴鍼灸之類的本事,這可真了不起。
龔平把西提猜打來的冷水灑在拉姆的後頸窩上,拉姆刺激到一個激靈,人的神智清醒過來。龔平又把冷水在拉姆的太陽穴上按摩,又在雙肩腋下按摩,拉姆將軍的鼻血徹底不流了。
拉姆將軍說道:“小龔,你還會這一手啊。”
龔平說道:“學武的時候,師父教過一些急救常識。”
“我這是個什麼情況?”
“可能是虛火上衝,熱毒聚集。”
“可有辦法治?”
“土方,偏方,不是正規大醫院裡的什麼正規療法。我建議將軍還是去首都醫院看看。”
“不去了,小小單方治大病,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華國的中醫和鍼灸確實神奇,我們總統生病,就只看華國中醫。你的老師也是學中醫的?”
“華國學武的人,都會一點醫術吧。因爲習武經常受傷,跟人過招有時候還受重傷,所以這方面的常識學問還是有的。”
“小龔,你救了我一命啊。”
龔平道:“那倒不是,碰巧而已。”
拉姆說道:“小龔,你別謙虛了。我這流鼻血的病,你還有什麼辦法沒有?”
“吃些草藥,做幾次鍼灸,然後就是按時睡覺按時起牀,平時多鍛鍊,最重要的是放鬆心情,這病就好了。”
“這麼簡單?”
龔平笑道:“將軍,你這本來就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身體虛,熬夜,生活不規律,睡眠嚴重不足造成的,只要把生活規律起來,再吃點中藥調理一下身子,按摩穴位關節理順氣機,這病自然就好了。”
“有道理,我聽你的!”拉姆將軍說道。
龔平道:“將軍,那我們就先回你山莊,我先給你按摩一次,再弄些山裡的血藤給你燉雞,然後我打電話回華國去,請我華國的名醫黃仁孝老師給你郵寄過來一些中藥,你吃兩次,這病就好了。但是有一點,病好之後,不能再熬夜到天亮了。”
“好!”拉姆將軍很感激的拍拍龔平的肩膀。
於是西提猜車子掉頭,向將軍的山莊開去。
晚上,龔平回到住地,劉雪梅沒有睡覺,一直在等他回來。
“平哥,拉姆將軍的身體怎麼了?”
龔平道:“沒事了,就是身體差,操勞過度。”
劉雪梅道:“平哥,這裡賭城建設落成的那天,我們結婚吧。”
龔平說道:“結婚?”
劉雪梅道:”不結婚,我始終是外人。”
龔平聽出劉雪梅話裡有話,他不接茬,很顯然劉雪梅想知道拉姆將軍的流鼻血是否跟龔平有關。劉雪梅太聰明,猜到了龔平的用意。
龔平道:“其他人都睡了。”
“這麼晚當然都睡了。”
龔平道:”雪梅,你也早些休息。”
劉雪梅道:“今晚你到我房間裡來罷,我睡牀,你睡地上,我們好好說說心裡話。”
龔平道:“呃,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