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你去看看他的屍體，帶上我們的醫生。”
“沒用了，大律師，郭節的遺體已經火化。”
“什麼？”柏華禁不住身體都顫抖起來。
他不相信郭節是自然死亡。
“我從日本來到這裡，不過半天。郭節是在三天前去世的，根據新聞和一聲的說辭，他是人老自然死亡。”
“我不相信。”柏華說道。
“那麼你認爲是誰幹的？”
柏華看向酒宴的方向，龔平和安妮都在這個酒會上。
柏華沒有回答書籤的問題，他說道：“紫本先生就派了你一個人來？”
“不是，是一個小隊。”
“幾個人？”
“就是我。”
“你一個人就是一個小隊？”柏華很不滿。
“我一個人就是一個小隊。”書籤說得很自然，絲毫沒有戲弄柏華的意思，“律師，你要我清潔誰，你說，我做。”
“我現在還不能給你地址和名字。”
“那好，我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去賭船上賭錢了。”書籤懶洋洋的說道。
柏華一陣無語。
“資本經理有沒有要你帶什麼話給我的？”
“有，他叫我一切都聽你的。”書籤淡淡說道。
柏華說道：“我現在需要一個助手，你能做嗎？”
“我能。”
“那好，你來m國保護我，做我的護手兼保鏢。”
“明天就到。”清潔者書籤說道。
“好！下了飛機給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不，不用，你給我地址。”書籤淡淡說道。
“好，我在m國邊境州府的在建賭場裡。”柏華說了自己住的酒店名字。他雖然一直住在拉姆將軍的山莊裡面，但明天，他決定推掉一切事務在酒店裡好好的睡一覺。等他醒來，他希望能看見書籤站在他的牀前。
郭節死了，這令他的不安全感覺越來越強烈。
他認爲郭節是龔平殺死的。
可是，龔平和他一樣在m國，郭節也並不是死在韓國，而是回港後死去的。這中間的變化會很多：第一，有可能郭節是自然死亡，他身體並不好，被拘捕後就感冒了，高燒咳嗽；第二，郭節有可能是在香港被人害死的，他沒有看見郭節的遺體，沒有他的醫生對郭節進行解剖分析，郭節也有可能是被他的兩個兒子害死的。郭節的兩個兒子，爲了爭奪郭節的億萬家產，在幾年前就曾經動手打了一架；第三，郭節是被龔平安排的人害死的。這個該死的地方，竟然看不到香港的新聞。要看新聞，得去首府纔有網絡可以上。
如果郭節的遺體還在，柏華還是有本事知道真相。他會動用自己的力量，讓自己的私人醫生去解剖郭節的遺體，就會發現事情的真相。
可是，郭節都已經變成了一堆白灰。
柏華已經無法知道郭節遭遇了什麼。
柏華回到酒桌上，龔平端着酒杯走到他面前，說道：“柏老闆，我敬你一杯。”
柏華笑道：“不客氣。”他端起酒杯，並不跟龔平碰杯，而是一指外面的大游泳池和草坪，“龔先生，想跟你一起去走走。”
“好啊！”龔平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立即有服務生上來，爲他的酒杯再次倒上酒。
兩個人一起走向游泳池外的草叢。
拉姆將軍看出柏華臉色有異，於是他很識趣，繼續跟宴會上的美女們說笑，不去打擾柏華和龔平的說話。
兩個人來到游泳池邊，柏華舉杯說道：“龔先生，你會游泳嗎？”
“我不會游泳。”
柏華笑道：“如果我把龔先生推進游泳池，你就會被淹死。”
“不會，我不會被淹死！”龔平笑道。
“哦？難道龔平的這個弱點並不是弱點？”
“我會憋氣，然後在水池下站起來，一步一步走上來。”
柏華大笑：“如果這游泳池是大海呢？”
“我也不會死。”龔平笑道。
“爲什麼？”
“我會憋氣。”龔平笑道。
“憋氣就能在大海里不死？”柏華驚奇的神情。
“憋氣就能漂浮在大海里，不會被淹死。但有可能會被餓死，或者乾死！”龔平笑道。
柏華說道：“龔先生，你是我欣賞的人，我已經把你的資料遞交給我的老闆，他已經接納你正式加入我們天使公司，成爲一名光榮的觀察員。”
龔平笑道：“柏老闆，我上次和你一起殺死志強警察的事情，我其實還沒有加入貴公司嗎？”
“是的，沒有，那只是一個考驗。你通過了考驗。”
“你掌握有殺死志強警察的資料，你的資料，就是能置我於死地的大海吧。”龔平笑道。
“是的！”柏華並不掩飾這一點。
“我今後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要聽天使公司的安排了，不然，我就會被淹死在大海里。”龔平說道。
“公司的決定只會爲你帶來名譽地位財富和權勢，這是世界上的人都爲之瘋狂追求的東西。”
“那麼觀察員究竟是幹什麼的呢？”
“觀察員就是一個人成爲經理的新手期。”
“經理？”
“是的，我已經把你推薦給我的老闆，並提名你來做華國區的開拓經理。”
“開拓華國？”
“是的！沒有比你更好的人選了。當你成爲公司的正式經理後，你就會知道公司的力量是連一些國家都無法抗衡的存在。你將擁有公司的資料和力量。”
柏華說這些話，就是要打消龔平對他的殺意。
柏華爲公司精心盡力的挑選人才，這個人才是隻猛虎，他正在訓虎，虎很厲害，一些訓練員被虎所傷也並不是什麼新聞。
但柏華不想自己被虎所傷。
所以他開誠佈公跟龔平談話，告訴他的前途。
龔平說道：“柏老闆，在那晚你忽悠我加入你的天使公司的時候，我就已經表明了一切，我願意加入。i那時候的承諾說我已經是公司的正式員工，但今天你又說我並不是。你說的公司觀察員的身份，公司正式承認了嗎？還是你在等公司的回覆？”
“公司正式承認了你的觀察員身份。”
“所以呢，我能得到什麼身份的證明嗎？”
“是的，我將帶你去日本，舉行正式的入會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