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看到這種場面,不由愣住了,幾乎全場的人都在爲保寶歡呼。
主持人略一思索,纔開口笑道:“帥哥的這個答案確實不錯,不過我們的要求是答案要贏得全場的喝彩,我看到還有起碼十多個人沒有爲你鼓掌。”
“什麼啊!我覺得明明已經全場歡呼了。”
“就是,我看是你們不想認賬了吧?”
“那十幾個沒歡呼的肯定不是聾子就是啞巴。”
“……”
聽到衆人的喧鬧聲,主持人乾笑一聲,只能硬着頭皮道:“我們的規則確實是需要百分百的喝彩才行。”
保寶聞言,不由撇了撇嘴,就知道你們沒那麼好心。
無良商家啊!只是爲了賺噱頭罷了。
不過你以爲這樣就行了嗎?本寶寶還留有後手。
“那麼主持人,我想再回答一個願望可以嗎?”保寶笑道。
主持人想了想,便笑道:“可以。”
如果現在再把保寶趕下去,估計他真要被衆人的唾沫淹死。
“嗯。”保寶點了點頭,微笑着面向衆人:“那我的最後一個願望是,希望上帝再給我十四億零一個願望,然後我希望世界不要毀滅,這樣我就還剩下十四億個願望,分給全國的十四億各族人民,希望大家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共同建設美好富強的偉大祖國。”
“譁!!”
“臥槽!簡直太給力了帥哥!”
“我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我對你的敬佩之情了!”
“給你跪了好不好?”
“……”
全場又一次瞬間爆炸,比之前更爲瘋狂。
這一次是實實在在的百分百的觀衆都爆發了更爲熱烈的歡呼聲,似乎是在反諷主持人故意爲之的吹毛求疵。
鬱綺鳶也興奮地拍起了手,這一刻連她的俏臉都激動地通紅:“保寶好樣的,我就知道沒人能鬥得過你,讓這個不要臉的主持人還敢故意挑刺,就得這樣玩死他玩死他!”
主持人見狀,臉色一僵,這回終於無話可說了。
這傢伙實在太雞賊了!
主持人輕吐了口氣,扭頭對保寶客氣地乾笑一聲:“恭喜這位帥哥獲得挑選千元以下任意禮品的資格,請跟着我們的導購小姐進入商場吧!”
“謝謝。”保寶把話筒還給他,跟着導購小姐朝商場走去。
鬱綺鳶已經不請自來地小跑了過來。
“二保,鑑於你今天出色的表現,我也遵守承諾,今天就不和你鬥嘴了。”鬱綺鳶說這話的時候微帶着得意之色,好似是她贏得了獎品一般。
保寶笑了笑,突然臉色一僵:“等等……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叫我二保了?”
“保和寶,不是兩個bao嗎?所以就是二保了。”
“可是你不知道“二”這個字有某種特殊含義嗎?”
“就是知道我才這樣叫的呀!”
保寶:“……”
“你好像還沒西裝吧!乾脆拿一套吧!千元的西裝也可以了。”鬱綺鳶淡淡笑着轉開了話題。
“不用,這個禮物是送你的。”保寶搖了搖頭。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你什麼時候對我客氣過?”
鬱綺鳶:“……”
最終,鬱綺鳶選了一個相框。
這是一種較大的水晶相框,長約1.2米,寬約0.8米,裡面可以卡很多照片。
標價是228元,顯然她並不是爲了選貴的東西,只是突然看中了這個東西而已。
其實價格多少對她來說根本也無所謂。
“這個小熊玩偶也挺可愛的,可以也送給我嗎?”鬱綺鳶對導購小姐微笑道。
小姐略微想了想,最終還是笑着點了點頭:“可以。”
鬱綺鳶本來也沒選貴的東西,從某方面來說,她還給商場省了七百多的額度,這個小熊玩偶不過幾十塊錢,導購小姐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就這樣,保寶抱着相框,鬱綺鳶抱着玩偶,二人滿意地離開了商場。
隨後,鬱綺鳶開車把保寶送到了帝華大商都門口,她便驅車去酒吧了。
爲了避嫌,二人自然不方面一起去酒吧。
鬱綺鳶到了酒吧後,看了眼正在吧檯邊坐着的男子,隨後對魏萱道:“麻煩給我來一杯檸檬汁。”
魏萱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鬱綺鳶會在這個時候來。
“好的小姐。”魏萱點了點頭,趕忙端了杯檸檬汁送到了角落卡座上的鬱綺鳶。
“保寶呢?”鬱綺鳶隨口問道。
“出去了,我剛纔給他打電話故意逗了他一下,他的反應太大了,我估計她在泡妞呢!”
你知道你口中的妞,就是我嗎?
鬱綺鳶攏了下劉海,這是她有點心虛的下意識動作:“就憑這個,你就能斷定他在泡妞了?”
“沒錯。因爲一般情況下,我那樣逗他,他肯定反過來逗我的,但剛纔他真的慫的不行,旁邊肯定有女人,咯咯……”
“好了好了……你去忙吧!”鬱綺鳶起身朝旁邊的書架走去,隨手選了一本書。
這是酒吧爲客人準備的雜誌或一些中外名著小說,供客人閒時翻閱。
保寶騎着自行車漫無目的地浪了一會兒,才朝酒吧騎去。
到了酒吧後,保寶便看到了那個男子,笑着走了過去:“你好,我是酒吧老闆。”
那男子也忙站了起來,微笑道:“你好,我叫溫知新。”
“溫故而知新?”保寶笑道。
“爸媽是這個意思。”溫知新笑着點頭,隨後他從隨身攜帶的包裡掏出一摞紙張遞給了保寶。
保寶接過來一看,最上面一張是他的高級技師調酒師證書,也就是一級調酒師了,獲得日期是兩年前。
餘下的都是他和別人比賽調酒的紙質證明,上面有雙方的姓名和日期,保寶粗略地翻看了一下,都是他贏。
別人的目標是集齊“百人斬”,他是要集齊“百人勝”嗎?
保寶覺得這人有點好玩,不自覺笑了起來。
擡頭時,保寶正見溫知新也微笑着注視着他,神情中微有一絲狂傲,但又不是那麼咄咄逼人,是個狂而內斂的傢伙。
在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點張狂也正常,況且看起來,在調酒方面他確實有一些張狂的資本。
不知何時,鬱綺鳶已經悄悄來到吧檯邊坐下,趴在吧檯上託着雪膩的下巴,一雙美眸不住打量着二人,只把自己當成了普通的客人。
這個溫知新看起來不是沒腦子的人,她倒想看看,保寶要如何忽悠這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