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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笑天對人體的穴位做過研究,這些都是在鍼灸的時候學來的,原本想要做到這點需要用銀針才行,不過風笑天用大拇指刻意加重了力道,也勉強能做到讓人身體痠軟的效果。
風笑天做完這些,繼續盯着露西看了一會兒,然後他就轉過頭,把腦袋湊到那條疤痕跟前仔細的觀察起來。他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如果露西真是天才軍團的人,他不介意讓這個女人人間消失!
露西此刻完全處於混亂狀態,發現風笑天把腦袋湊了過來,她還以爲風笑天這是要強吻自己,露西不知所措之下,居然閉上了眼睛。
過了片刻,閉着眼睛的露西並未感覺到自己的嘴脣有什麼異樣,隨即她忐忑不安的睜開了眼睛,看到風笑天正在盯着自己的腦袋聚精會神的看着什麼,露西小聲說道:“風先生,你……你……”
風笑天此刻有點傻眼了,他湊到跟前仔細的看過之後,發現露西腦袋上的傷疤並不像天才軍團的人那樣,這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傷疤而已。
這說明露西並不是天才軍團的人,那……自己剛纔的舉動該作何解釋?從露西剛纔的表情就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一定是誤會自己了!天啊!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現在輪到風笑天慌亂了,不久之前他還跟露西商談好了合作事宜,雙方言談甚歡,如果露西對自己的印象發生改變,她會不會跑去跟紐曼告狀?取消雙方的合約?
這倒還在其次。如果露西因此真的把自己當成壞人,那就會讓風笑天十分憋屈了,他可以接受商業毀約,但不能接受別人把自己看成壞人,跟金錢比起來。他更加看重的是自己的名譽。
風笑天想到這裡立刻開動大腦思考起來,片刻之後他就扭頭對着露西微笑道:“露西小姐,你先別動,你的腦袋上好像有個東西,我幫你把它弄下來。”
風笑天這麼說是想伸手確認這個疤痕到底是不是天才軍團弄的,事先說一下再動手。要比不說好,這樣等下也有轉寰的餘地,要是不聲不響的動手去摸人家的腦袋,人家只怕會更加覺得自己是個壞人了。
露西看到風笑天對自己微笑,心裡的緊張感消退了不少,這是因爲風笑天的微笑看上去非常真誠。
風笑天自打跟黛妃兒認識之後。總會在黛妃兒精湛的演技下折戟沉沙,爲此他想出了一個對策,那就是在黛妃兒演戲的時候,自己也演戲。
這個對策還沒實施就已經胎死腹中,黛妃兒要的就是假戲真做,如果風笑天真的跟她演對手戲,只怕會發生一些超出風笑天預期的事情。
不過即便如此。風笑天的演技也是磨練出來了,他此刻對着露西微笑,臉上的表情跟剛纔完全不同,這種微笑簡直可以稱爲世界上最自然、最和諧、最真誠、最純潔的微笑。
看到露西臉上的神色有所緩和,風笑天這才伸手摸向了露西腦袋上的那個傷疤。
很快的,風笑天就確認這個傷疤並無異常,露西確實不是天才軍團的人,風笑天接着立馬就做好了下一場表演的準備。
只見風笑天把手鬆開,扶着露西站好。此刻露西臉上的表情顯得不太自然,還沒等她開口詢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笑天就首先嘆了口氣。
這個嘆息非常深長,極其悠遠,在這一聲嘆息中,包含了相當複雜的感情因素,裡面有傷感、有不甘、有回憶、有落寞。似乎在這一瞬間,風笑天心裡所有複雜的情緒全都被釋放了出來。
其實這都是風笑天裝出來的,爲了給剛纔發生的一切做個合理的解釋,風笑天已經進入了影帝模式,他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分散露西的注意力,讓她從剛纔發生的事情中慢慢解脫出來,什麼方法才能最快、最成功的做到這點呢?答案很簡單——引起對方的好奇心,這樣才能轉移露西的思維。
黛妃兒以前對風笑天演戲的時候,風笑天總是用這一招轉移她的注意力,結果百試不爽,黛妃兒每次都會被風笑天從一個話題轉到另一個不相干的話題,既然這招對黛妃兒有效,對露西怎麼可能會失效呢?
有人曾經說過,女人的好奇心是永遠不會滿足的,露西的年紀也並不大,雖然她在商業上很有能力,但無論怎麼說,她也還是個女人,只要是個女人,還會缺乏好奇心嗎?
果不其然,風笑天一身嘆息之後,露西先是一呆,她臉上覆雜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好奇,隨即她轉過頭看向風笑天,遲疑道:“風先生,你這是……?”
風笑天看到露西上鉤,立馬更進一步,只見他苦笑着搖搖頭道:“沒什麼,只是……唉……”
風笑天一邊說話一邊動用肢體語言,腦袋搖擺的幅度非常緩慢,似乎正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特別他的話語裡面充分的表現出了那種欲言又止、左右爲難的語氣,這是爲了把露西的好奇心擴大到頂點。
露西現在基本被風笑天的表演迷惑住了,風笑天越是欲言又止,她就越發的感到好奇,此刻見到風笑天這般動作和語氣,露西像只好奇的貓一樣,嘴裡接着問道:“風先生,到底有什麼事情啊?你能明說嗎?”
露西的好奇心已經達到了頂點,這個時候風笑天就不能再繼續吊人家的胃口了,俗話說的好——過猶不及,有些事情適可而止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要是過頭了,別人會覺得有些虛假,演戲方面也是一樣,見好就收就行。故弄玄虛得太多,人家會失去興趣的。
風笑天聽到露西的話,做出了思考狀,片刻之後他就扭頭看着露西,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說道:“露西小姐知道我的身世嗎?”
露西眨巴着眼睛好奇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風先生剛纔的嘆息跟此有關嗎?”
風笑天提起這個,是爲了對後來的故事作出鋪墊,只見他嘆息道:“我其實是個孤兒,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出車禍過世了……”
露西聽到這話立馬呆住,她並不知道這個,頓了一下。她的臉上立馬露出了富有同情心的表情。
女人基本都是同情心氾濫的動物,當然了,那些心如蛇蠍的女人就免談了,想要把剛纔的事情解釋清楚,這就要讓露西的心理產生變化,露西剛纔是好奇。現在變成了同情,這種轉變正是風笑天所需要的。
風笑天接着說道:“你剛纔一定很好奇,爲什麼我會有那樣的舉動?”
這算是自我坦白環節,尷尬的事情要主動提出來,這樣才顯得你光明磊落,如果你找藉口顧左右而言其他,這隻會讓對方覺得你是個虛僞的人。
露西對於剛纔發生的事情感到尷尬。但是經過風笑天“旁敲側擊”的吸引好奇心和同情心之後,她對這件事已經不像最開始的時候那麼尷尬了,此刻聽到這話,她並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因爲她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原因。
露西開口道:“風先生,你剛纔爲什麼會有那樣的舉動呢?難道說……跟你的父母有關?”
風笑天做了那樣的鋪墊,即便是個傻瓜也知道這些事情之間一定有所關聯,露西的問話剛好讓風笑天有了合理的藉口,只見他點頭道:“是的,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的父母出了車禍,我記得那是一個寒冷的冬天,天空灰濛濛一遍,讓人感到很壓抑……當我聽到消息跟趕到現場的時候,我的父母已經離開了人世。我當時還很小,面對着這一切,根本不知該作何反應……唉,現在想想,彷彿又回到了過去……”
露西聽到這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見她安慰道:“這個……事情已經過去了,風先生不必悲傷,相信你的父母在天堂一定會過得很幸福的……”
風笑天說了這麼多,依然沒有解釋剛纔發生的事情到底跟他的父母過世有什麼關聯,不過這個時候露西也不好提出這個疑問——人家都這麼慘了,你還揪着人家不放,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啊?
不過風笑天自然不會讓此事不明不白下去,只見他苦笑道:“我是個看得很開的人,有些事情想多了只會給自己增加負擔,所以我不會多想什麼,下面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露西小姐,你有興趣聽嗎?”
露西自然是很想聽的,事情都沒搞清楚,她怎麼會不願意?只見她認真的點頭道:“風先生你請說,我聽着呢。”
風笑天的表演已經到了最後的“總結陳詞”的階段,露西對他的看法已經回覆到正常水平,如果他能夠把接下來的故事說得合情合理,能夠打動露西,他纔算是真正的成功了。
風笑天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父母過世後,我的世界都崩塌了,什麼事情都改變了,那時候我很小,還在上一年級,因爲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沉重的打擊,我變得寡言少語起來,跟同齡的孩子相比,我缺少那份天真活潑。”
風笑天說到這裡適當的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過去,片刻之後他接着說道:“後來我遇到了一個同桌,她是個很活潑的女孩子,總會對我露出開心的笑容,有一次老師讓同學們去教室外面做遊戲,走出教室的時候,她不小心絆倒,被我扶住了,我當時就在她的腦袋上發現了一個傷疤,她對我微笑着說了聲謝謝,當時我並未在意,後來……後來……”
露西看到風笑天停頓了下來,不由追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風笑天微微搖頭道:“一個禮拜之後,她沒有來上學,後來我聽同學們議論,這才知道她得了腦癌,那個傷疤其實是手術之後留下來的……剛纔露西小姐摔倒,我伸手拉住你,不想在你腦袋上看到了一個傷疤,所以我纔會有那樣的反應,這個傷疤讓我想起了她……”
誰沒有故事?特別對於小時候的重要事情,記憶都非常深刻,風笑天娓娓道來,露西並未覺得風笑天是在說謊,特別風笑天剛纔還特地查看了自己腦袋上的傷疤,這讓露西覺得風笑天的話非常真實。
露西相信了風笑天的話,對於剛纔的事情她心裡已經沒有任何芥蒂,只見她正色道:“原來是這樣子的……風先生,我沒想到你會是孤兒,還遇到過這樣的事情,剛纔還以爲你是想……誤會你了,真是不好意思。”
風笑天微微一笑道:“真正要道歉的人是我,我不該那麼無理,露西小姐,請你不要介意。”
兩人此刻已經沒有了隔閡,只見露西笑道:“沒事沒事,說起來我腦袋上這個疤痕也跟我小時候的同學有關,在我上二年級的時候,班上一個男同學很調皮,總是欺負我,有一次他惡作劇的搬開了我的凳子,我當時沒有防備,坐下去的時候坐了個空,然後撞在了桌角上,傷疤就是這麼來的,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對這件事也是記憶猶新呢。”
風笑天哈哈一笑道:“原來露西小姐也有着這樣的童年啊,不知道是你的哪位同學,居然能對美麗的露西小姐這麼調皮,還讓你留下了這樣的傷疤。”
露西微笑道:“事情都過去了,到現在我連他的名字都忘了,想想以前的歲月,還真是懷念啊。”
風笑天聞言呵呵一笑,然後說道:“我們還是上樓去吧,這裡太暗,露西小姐可要當心哦。”
兩人轉身往樓上樓,走過樓梯轉角的時候,風笑天一眼就看到露西晚禮服背後的拉鍊開了,風笑天就是一愣,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剛纔崩開的?話說我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露西並未察覺拉鍊已經崩開,她的背後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白色文、胸的揹帶,看上去真是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