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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井健次郎雖然之前思考過要不要幹掉自己哥哥的問題,但那只是隨便地想一想,他並沒有真的下定決心,這就好比一個念頭閃過,不能當真。
可是後來,三井健太郎的所作所爲把三井健次郎徹底激怒了,三井健次郎可以忍受被自己的哥哥辱罵排擠,但卻不能容忍自己的哥哥對松本香下手。
三井健太郎此前接到了弟弟三井健次郎的求助電話,三井健次郎在電話裡面哀求着向自己借十億美金,然後承諾會放棄財團繼承權,雖然三井健太郎當時對此表現出了很不屑的樣子,但他心裡卻是相當開心的。
一直到現在,三井財團都沒有正式的確定接班人,這並不是因爲財團掌門人三井雄不想早作安排,實在是因爲他的這兩個兒子都不怎麼靠譜。
首先來說大兒子,三井健太郎身爲長子,按理說他是財團名正言順的繼承人,這個不需要多考慮什麼。日本深受華國文化的影響,嫡長子就相當於下一代的家長,所以這個繼承人由嫡長子三井健太郎來當最合適不過,可惜的是,三井健太郎自己不爭氣。
說起來也是家門不幸,三井健太郎這傢伙的商業能力不足也就罷了,這個還能讓手下的精兵強將幫他彌補一下,可他有個最大的缺點,那就是好、色。
其實吧,好、色這個缺點在富家公子哥里面也很常見。可不常見的是,三井健太郎這小子居然跟自己親爹的小老婆搞上了!
這件事雖然十分隱秘,但怎麼可能瞞得過三井雄?去年三井雄的小老婆生了個孩子,他都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自己的孫子還是自己的兒子。輩分都亂了啊!
家門不幸!絕對的家門不幸!三井雄當時就差點被氣死。後來爲了遮住家醜,他親自讓人把自己的小老婆、以及剛出生沒多久的也不知道是兒子還是孫子的孩子。給僞裝成交通事故弄死了。
就是因爲這件事,三井雄對自己這個長子徹底失望透頂,要不然前不久去美國跟梅隆財團談合作他也不會帶上自己的小兒子三井健次郎了。
說起這個小兒子,在生活作風上確實要比大兒子強上不少。但小兒子的缺點也是相當明顯的。這傢伙沉不住氣,很喜歡爭強好勝,一些不合時宜的話,他總是不加思考的說出來,往往弄得許多人都下不來臺,特別是前不久在美國的時候,他更是讓三井財團丟盡了臉。這讓三井雄很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三井雄今年都五十好幾了,三井財團在他的把持下還算可以,但如果哪一天他撒手西去,諾大的財團到底交給誰打理。這實在是難以抉擇的問題。
這幾天日本不太平,發生了許多事故,三井雄有點擔心小兒子的安全,就打電話讓他早點回來。可是這個小兒子卻顧左右而言其他,總是找藉口推諉,三井雄對此感到很奇怪:這個小兒子不是還算聽話的嗎?怎麼這次卻不聽話了?難道這傢伙一點都沒有體諒父親的苦心嗎?
三井雄想到這裡就氣呼呼的不再搭理這個小兒子,這傢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等到他遇到大事情,他就知道還是家裡好。
似乎老天爺很配合三井雄,大事情終於發生了,今天上午大阪發生了里氏7.5級地震!三井健次郎正在大阪,萬一他出事了,這可怎麼辦纔好?
三井雄心裡還是很擔心這個小兒子的,於是就想派人去接他回來,不想這個時候大兒子卻主動請纓,說自己的弟弟生死未卜,自己這個做哥哥的自然要多關心一下。
三井雄一看自己的兩個兒子感情這麼好,立馬就很高興的同意了,他哪裡知道,自己的大兒子去大阪最主要的並不是擔心自己弟弟的安危,而是想去當面攤牌,把財團繼承人的事情徹底說清楚。
三井健太郎乘坐直升飛機,從東京長途奔襲而來,當直升機在大阪國際機場的跑道上降落之後,這傢伙忽然發現自己弟弟身邊多了一個女人。這是一個看起來很清純的女人,就三井健太郎縱意花叢這麼多年的經驗來看,這女的絕對是個處、女。
三井健太郎確實挺不是東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三井健次郎跟這個女人的關係非同一般,搞不好這女的今後就是他的弟妹了,可這傢伙卻不管這些,他覺得如果能跟自己的弟妹搞上,這是多麼刺激的一件事啊!
三井健太郎絲毫沒有察覺到,當他用異樣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這位未來的弟妹的時候,自己的弟弟同樣在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他。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砍我手足我動誰衣服,誰動我衣服我砍誰手足!”
“朋友妻不可欺”這句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朋友的老婆都不能欺侮,更何況兩人還是親兄弟的關係?
三井健太郎念頭一起,就再也無法抑制住。
三井健次郎深知自己這個哥哥是個什麼貨色,於是心裡的壓迫感就越來越重了,他心想:如果這傢伙今後真的繼承了三井財團,那我跟松本香還能好好過日子麼?萬一他真的把松本香給……我有什麼能力反抗?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讓三井健次郎感到非常不安。
後來一行人在臨時搭建的帳篷裡喝酒聊天,桌子上的氣氛還算和諧,畢竟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有些話也不好太過明說。
等到喝得差不多了,三井健太郎就把手下人都打發出去了,帳篷裡只剩下了親兄弟兩人。這個時候就是攤牌的時候了。
三井健太郎非常得意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弟弟,算你識相,財團繼承人的位置還是由我這個哥哥來坐比較好,你今後只需要好好地過日子就行。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跟弟妹的,嘿嘿!”
這句話的意思別人聽不明白。但是三井健次郎卻是一清二楚,他沒想到自己的哥哥這麼無恥,居然當着親弟弟的面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不過考慮到現在還有求於自己這個混賬哥哥。三井健次郎就強壓住了怒火,笑着點點頭說道:“那就多謝哥哥的照顧了。”
兩人喝乾了杯中酒,恰好這個時候帳篷裡沒有酒了,三井健太郎立刻就叫喊道:“弟妹——弟妹——趕緊給大哥上酒!”
弟妹給大哥上酒,也不算太過分,過分的是當松本香拿着酒瓶進來給兩人倒酒的時候,三井健太郎這傢伙居然在桌子底下伸手摸了松本香的屁股一把。
松本香知道三井健太郎的身份。她不過是一個外人,哪裡敢把這事說出來?這樣一來三井健太郎的膽子就更大了,他的一隻手在松本香的翹臀上摩挲着,佔便宜佔得不亦樂乎。
松本香不願忍受。她藉口要去準備菜餚,很自然的躲了開去。
三井健太郎的動作全都落入了三井健次郎的眼裡,這傢伙也真是沉得住氣,就算牙齦都快咬出血了,他也沒吱一聲,等到兩人又喝了不少酒,他就提出了十億美金支票的問題,等到把支票拿到手,他這才藉口上廁所走了出來。
三井健次郎出來之後思考了一陣,然後他就找到了風笑天,在他看來,如今能幫他辦成此事的就只有風笑天了。
風笑天欣然接受了三井健次郎的要求,反正有錢賺,只不過是解決掉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已,有什麼麻煩的?
三井健次郎跟風笑天密約之後,再次回到帳篷,陪着自己這個馬上就要去地獄的哥哥大喝了一通。
這一次三井健次郎可是敞開了喝,一方面他是想讓自己的哥哥喝醉,這樣他就會口渴,等到他喝了可樂之後,就會按照風笑天說的被“嗆死”掉。
二來嘛,雖說三井健次郎已經下定決心要殺死自己的哥哥,也已經把事情付諸實施了,但兩人畢竟是親兄弟,這樣的所作所爲依然讓他感到很不安,多喝點酒也能麻痹一下自己,減少自己內心那僅有的一點點罪惡感。
晚上十一點半鐘,兄弟倆喝得醉醺醺的走出了帳篷,三井健次郎帶着松本香和自己的保鏢離開,三井健太郎則被機場方面安排進了最好的帳篷裡面休息。
帳篷裡的桌子上放着好幾罐可樂,這都是三井健次郎暗地裡安排的。三井健太郎喝了不少酒,進入帳篷後看到自己最喜歡喝的可樂擺在桌子上,他二話不說拉開拉環喝了三罐,然後他就倒在牀上睡着了,在睡夢中,他還小聲的叫喚着:“香子小姐……來嘛……不要害羞嘛……”
唸叨了幾句之後,他就呼呼大睡起來。
由於大阪剛剛發生了大地震,所以夜晚顯得很安靜,整個大地似乎都陷入了沉寂,根本沒人在外面晃悠,就連三井健太郎帶來的保鏢也都早早就歇息了。
不過三井健太郎的帳篷外卻隱藏着一個黑影,等到三井健太郎的呼吸趨於平穩之後,黑影就悄無聲息的摸進了帳篷,然後就是一陣極細微的響動。
過了片刻功夫之後,黑影又悄悄溜出了帳篷,緊跟着三井健太郎忽然大聲的吼叫起來,然後是“哇哇”大吐的聲音,再然後三井健太郎就大叫一聲,整個帳篷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三井健太郎的保鏢們就住在隔壁的帳篷,聽到這番動靜大家立刻爬了起來,等他們趕到現場的時候,三井健太郎已經停止了呼吸。
三井健次郎是在午夜十二點趕到現場的,進入帳篷之後他就看到了自己的哥哥滿嘴鮮血的趴在牀頭,地面上滿是嘔吐的穢物,裡面夾雜着殷紅的鮮血,看上去狼藉一片。
三井健次郎如遭雷擊般的呆立半晌,似乎被眼前看到的一切給驚呆了,手下人戰戰兢兢地詢問道:“小少爺……這個……該怎麼辦……?”
三井健太郎的保鏢已經檢查過了,發現自己的主子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他們也不敢胡亂說話,這裡唯一有發言權的就是三井健次郎了。
三井健次郎聽到手下人的話,這纔回過神來,只見他赤紅着雙目大吼道:“還站着幹什麼!快去找醫生來搶救我大哥!快去啊!!”
房間裡沒有人挪窩,人都死了,還怎麼搶救?看這情況,上帝來了也是救不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