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奇天的一生,是充滿着傳奇和榮耀的,但他這一生也算是孤獨和可悲的。
時至今日,當初他身邊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了,兩個徒弟都死在了葉寒的手上,落得一個晚年孤獨,逃亡國外的悲慘生活,而此刻,面對葉寒,他已經無法在逃,因爲葉寒的實力超越了他,哪怕是他和教皇兩人聯手都只能傷了葉寒,而無法殺死他。
和蕭青山相比,皇甫奇天這個做師兄的,其實他一生都在輸,敗給了蕭青山,敗給了自己,也敗給了命運!
一縷縷血絲,在此刻從葉寒的嘴角流淌而出來,雖然他殺了教皇和皇甫奇天,其實他自己也受創不輕,畢竟,皇甫奇天和教皇兩人也不是吃素的。
葉寒擡頭,他看着那這片天地還未結束的戰鬥,化身爲閃電,在虛空中狂飛而去,今日這一戰,神庭是註定要在他手上滅亡了。
“呵呵,精彩的一戰,這一次沒有白出來,冰主會敗在他的手上輸的不冤,走吧,我們該離開了。”
虛空中,亞特蘭蒂斯的副城主看着那縱橫在戰場之中的年輕身影,他淡淡一笑,帶着老人轉身離去,葉寒一戰斬殺了神庭教皇和一個不遜色於他的華夏強者,如此恐怖的戰鬥力,西方世界,已經沒有人可以壓制葉寒了,眼下,就算葉寒消滅了神庭之後,繼續下去,西方世界都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他。
“我們也該離開了,希望這葉寒滅了神庭之後會停止下來,不然,這對我們來說可是一場災難。”泰坦族族長深深的看了葉寒一眼,帶着泰坦族的人同樣離開了這片虛空。
有着葉寒的加入,這片戰場中神庭那些高手完全是被宰的份兒,就算這些人悍不畏死,也改變不了他們的命運,戰鬥,結束於半個小時之後,整個神庭總部,屍橫遍野,血氣沖天,神庭的高手被屠殺殆盡。
當然,五方聯盟也遭受到了一些損失,餘下的人打掃戰場,葉寒等高層匯聚在了神庭的大殿上。
“諸位,恭喜我們,和神庭的這場較量我們勝了,少了神庭這個威脅,日後在西方世界也終於可以安靜了下來。”在神庭的大殿上,五方聯盟的高層站在一起,葉寒一臉微笑的說道。
四大勢力首領的臉上同樣帶着笑意,這一天,他們已經期待很久了,在西方世界少了神庭這個龐然大物,他們以後,終於不用在過着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了。
蓋雷德笑道;“葉先生,能把神庭在西方除掉,作爲領導人的你可是功不可沒,我狼族和葉先生以後將會是永遠的朋友。”
聽到這話,其他三大勢力的首領心中紛紛鄙視了一下狼族族長,以葉寒如今的實力和名氣,在西方世界,誰不想和他永遠做朋友?
在和神庭沒有開戰之前,或許這幾大勢力的首領對葉寒的實力還有些懷疑,但開戰之後,葉寒以一敵二,獨鬥教皇和皇甫奇天這兩大超級高手,逐一將對方斬殺,這種超然的實力,已經凌駕於西方世界任何勢力之上,亞特蘭蒂斯都不能與之較量。
阿爾德這時笑道;“如今神庭已滅,我吸血鬼種族、撒旦軍團、地獄天使也終於可以在西歐北歐、東歐正大光明的活動了,而狼族也可以回到中歐,至於南歐,我認爲這個地方應該屬於葉先生,不知道諸位的意見呢?”
聞言,其他三大勢力的首領暗道開口晚了,讓阿爾德搶了先,這可是一個對葉寒示好的機會。
“這是當然,論功勞,南歐這邊應當屬於葉先生。”蓋雷德大笑道。
撒旦軍團和地獄天使的首領都紛紛點頭,雖然他們對南歐這一塊的資源也挺眼紅,但眼下太貪心的話,只會引起葉寒的反感,這不是明智之舉。
聽到這些話,葉寒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多謝諸位了,在西方世界,希望我們之間的這種聯盟關係可以一直存在下去。我知道諸位或許還沒有真正的放下以往的芥蒂,不過恕我直言,化干戈爲玉帛,共同發展,這樣豈不是更好麼?”
四大勢力的首領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的一笑;“葉先生所言極是。”
這話,有幾分真,有幾分假?除了他們自己,外人是無法知道的。
當然,如今神庭已滅,葉寒也不想過多的去幹預四大勢力之間的事情,就算這四大勢力相互之間真的再起戰火,葉寒所能做的就是保持中立,不幫助任何一方。
這時,趙橫天帶着天龍的高層走了進來,他皺着眉頭在葉寒的耳邊說了幾句。
聽到趙橫天這話,葉寒的眉頭同樣一皺,說道;“她離開多久呢?”
趙橫天說道;“根據冷無非傳來的消息,她應該還在南歐。”
“找,下令找到她,懷着我的孩子她還想跑,反了天了。”葉寒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怒意,琳娜竟然趁着冷無非不注意走了,這讓葉寒始料不及,關鍵是琳娜還懷着他的孩子。
趙橫天點了點頭,帶着天龍的高層又走了出去。
“葉先生,出了什麼事情?”四大勢力的首領紛紛看向葉寒。
聞言,葉寒深呼一口氣,說道;“諸位,可能要你們幫一個忙了,你們在西方世界的眼線比我多,我希望你們幫我找到聖女,誰能找到她,我葉寒欠他一個人情。”
聽到葉寒這話,四大勢力首領的目光一亮,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個好機會,讓葉寒欠一個人情,說不定在關鍵時刻可以救他們一條命。
隨後,四大勢力的首領紛紛表示願意幫助葉寒,這可是一個和葉寒拉近關係的機會,他們不會放棄,很快,四大勢力的首領也把尋找聖女的命令傳達了下去,四大勢力在西方的力量全部動員了起來,在西方世界全力尋找琳娜。
葉寒揉了揉額頭,神庭這件讓他頭疼的事情纔剛剛結束,琳娜又給他製造了一件麻煩事出來,早知道這個女人會跑,一開始他就不應該讓她離開梵蒂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