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商業聯盟成立會?”
葉寒注意到徐青嘴裡面說的這幾個字,他的眉頭皺了皺,北方有一個北方商業聯盟,南方竟然也成立了一個南方商業聯盟,南北對立麼?
“寒子,難道你不知道南方商業聯盟?”徐青有些詫異的問道,眼下這段時間,在商界內,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這南方商業聯盟成立了。
“我只知道北方商業聯盟。”葉寒搖了搖頭,商場上的事情他一般都不關心,所以也不知道南方近來成立了一個南方商業聯盟。
徐青說道;“南方商業聯盟的性質和北方商業聯盟一樣,南方商業聯盟是匯聚了南方一些大財團成立的一個聯盟,不過下面的成員比較多,而且分佈甚廣,說起來,南方商業聯盟還不算正式成立,只有等明晚的成立會召開之後,南方商業聯盟的名頭纔會實至名歸。”
葉寒問道;“成立這樣的聯盟,想來他的發起人應該不簡單吧?”
“說得不錯。”徐青的眼中閃過一抹佩服之色,說道;“南方商業聯盟的發起人是慕容天都,南方第一少,而且會長也將會有他本人擔任。”
“慕容天都。”葉寒的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他再一次聽到了這個人的名字,貌似整個南方上的了檯面的人沒有人不知道他,就連北方的豪門望族都知道他的名字。
葉寒問道;“徐青,這個成立會什麼時候舉行?在什麼地方?”
“就在咱們杭城天上人間會所舉行,而且時間就是明天晚上。”徐青問道;“寒子,你對這個成立會有興趣?”
“確實有些興趣。”對於慕容天都,葉寒又怎麼會沒有興趣了,蘇玉琴說過,想要踩下北方的納蘭滅天,就要先踩下南方的慕容天都,所以,葉寒遲早都會和慕容天都碰面的,這個成立會就是他們碰面的機會。
“成,明天我帶你去,正好我們徐家也是南方商業聯盟的成員。”
“謝了,走吧,去看一看你們說的賽車派對。”葉寒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隨後帶着傻奔和周烈跟着徐青四人出門了。賽車派對是在杭城的盤圓山舉行,那裡的地勢陡峭,馬路圍繞着整座山轉了一圈之後又回到了山下。
這個地方是賽車的理想場所,江浙的富家子弟一般賽車都會選擇在這個地方。
晚上的時候,徐青四人帶着葉寒他們開着炫麗的跑車來到了盤圓山的山腳下,此時此刻,在這山腳之下,已經聚集了很多衣着光鮮的青年男女,周圍停靠的車輛起碼接近百輛車,而且都是一些十分昂貴的名車。
見到徐青四人開着車來了,江浙本地的富家子弟全部都匯聚了過來,來自外省、南方各大省市的人根本沒有鳥徐青他們,在他們眼裡,沒有人會比得過自己。
今天來到這裡賽車的富家子弟涵括了湖南,湖北,西江、建福、雲、貴、川三省等等各地,這些人基本上每一個省份都有一個領頭人,就好比在江浙,徐青就是領頭人。
“幾位,現在時間都差不多了,不知道可以開始了嗎?”在一羣江浙富家子弟的擁簇下,徐青走過去看着那羣來自各省的領頭人物問道,葉寒他們三個就在路燈下靠着,抽着煙,目光在這羣跺一跺腳整個南方商界都會地震的富家子弟的身上打量着。
“着什麼急,我們這邊還有人沒來了,在等幾分鐘,身爲東道主,你們江浙的人不會連這點時間都等不起吧?”只見一名染着黃頭髮的青年看着徐青他們不屑一笑。
“就是,咱們東廣的人同樣沒到了,再等等。”
“靠,你們湖北人和東廣人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可別讓我們大家等得太久,晚上咱們都還有樂子了,實在不行,你們就主動認輸吧。”說話的人是川省那邊過來的傢伙,川省來到這裡的富家子弟以他爲首。
“讓我們等着,我到要看看你們湖北和東廣領頭的傢伙有什麼能耐?”
“哼,你們雲滇的人得瑟個什麼勁兒,我們這邊的人到了,保管你們連內褲都輸掉。”
“靠,咋滴,你們想和我們雲滇的人幹仗嗎?”
看着這越吵越猛的架勢,徐青他們就站在外圍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這些來自外省的傢伙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狂,到了他們的地盤上依舊沒有一點收斂。
不過就在湖北、東廣、雲滇的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兩輛跑車風馳電閃一般來到了山腳下,幾乎是同一時間在山腳下停了下來,隨後,這兩輛車上各自下來了一男一女,湖北和東廣的領頭人到了,齊刷刷的,在場的人目光都落在了他們的身上。
“伍少。”湖北那邊的人看着下車的青年喊道。
“大姐大。”東廣過來的人同樣開口對着那女子喊道,這女人穿着緊身的黑色皮衣、皮褲,戴着墨鏡,一頭長髮隨風飄揚,儼然是一副大姐大的樣子。
“原來是這傢伙。”葉寒靠在路燈下抽着煙,他看着那來到這裡的青年,嘴角翹了翹,伍天旭這傢伙從福旦大學退學之後,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他,而且看樣子他還是湖北那羣富家子弟的領頭人。
“靠,原來就是一個小白臉和一個女人,還以爲會來什麼樣的大人物。”川省富家子弟的領頭人不屑的撇撇嘴,像他們這種人在自己的地盤囂張慣了,一般不會輕易服任何同齡人。
“哼,廢話少說,現在人都到齊了,不是要比賽車嗎,現在開始吧,咱們每一方各出一人,圍着這座山跑一圈,看看誰先回來,先回來的人就獲勝。”東廣的富家子弟看着周圍的人羣說道,現在人都到齊了,賽車也可以開始了。
“那就開始吧。”徐青一腳踩滅丟在地上的菸頭,他們這邊的代表是張旭,論賽車,張旭在杭城四少裡面他的車技最好。
“慢着。”忽然,只見伍天旭慢慢的給自己點上了一根菸,隨後他淡淡的說道;“就這樣比一場豈不是太沒意思了,一點難度也沒有,而且到最後就算誰贏了也得不到好處,不如我們換一個刺激一點的玩法,比賽上再加一些彩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