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天聽到慕容天都這話,他深呼了一口氣,說道;“天都賢侄,今天嶽夢也來了,等下你們見一見,反正你們的婚事早已經定下,見面是遲早的事情,這樣也能讓你們相互增進感情。”
聞言,慕容天都笑道;“說起嶽夢我也有好些年不曾見到了,聽說她在山海市讀大學,可惜我俗事纏身,一年到頭都不見得有幾天休息,不然早就去山海市見她了,張叔,走吧,咱們一起去見一見她,當初在馬來西亞留學的時候,她可還只是一個小丫頭,幾年不見,想必當初的小丫頭已經變成亭亭玉立的大美女了。”
“走吧,我想嶽夢也很期待見到你。”說罷,張浩天帶着慕容天都朝着舞場中走去,他的眼睛看着正在和張嶽夢跳舞的葉寒,頓時就顯得陰沉無比,戾氣充滿着全身,正在和葉寒跳舞的張嶽夢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父親那陰沉可怕的目光。
不過張嶽夢沒有注意到,葉寒卻看到了,他的感知很敏銳,任何人對他有不善之意他都能感覺得到。
“學姐,看來有人來找你了。”葉寒鬆開張嶽夢的小蠻腰,停了下來,看着朝着他們走過來的張浩天以及慕容天都,不過葉寒的目光基本上都停留在慕容天都的身上。
聽到葉寒這話後,張嶽夢轉身看了一眼,旋即她低着頭叫道;“爸。”
“哼,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兩年都不回家了,今天要不是我強硬要求你來參加這個聚會,你是不是一輩子不見我這個當爸的?”張浩天冷哼一聲,隨後他看了葉寒一眼,繼續說道;“不要和那些陌生人走得太近,他們有什麼企圖,我比他們自己都清楚,這是你天都大哥,你們有好些年不見了,等下一起吃個飯,正好談一談你們兩人之間的婚事。”
聞言,張嶽夢的臉上閃過一道自嘲之色,她的父親,還是那般勢利,只把她當做鞏固利益的籌碼,從沒有問過她願不願意。
慕容天都看着張嶽夢笑道;“嶽夢,好些年不見了,抱歉,我這人俗事太多,也一直沒有時間去山海市見你,走吧,我們過去好好聊一下,婚事不用太着急,可以等你完成學業之後再談。”
張嶽夢聽到這話,她深呼了一口氣擡起頭來,眼中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看着慕容天都說道;“天都大哥,不好意思,你我之間的婚事只怕不用再談了,因爲……因爲我已經有了男人。”
“什麼!”張嶽夢這一句話,氣的張浩天暴跳如雷,舉起手來就朝着她一巴掌扇了過去,隨後,張嶽夢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
這一巴掌,驚得四周的人連忙看了過來,紛紛停止跳舞。
“氣死我了,我張浩天沒有你這個女兒,你給我滾,給我滾……”張浩天感覺自己肺都快氣炸了,兩年不見的女兒,第一次見面就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以後他還怎麼做人?怎麼嚮慕容家交代?
“呵呵,在家裡面除了媽媽之外,其實我已經沒什麼可留戀了,離開也好,至少能換我自由。”張嶽夢爬起來悽然一笑,那美麗的臉龐上有着數不盡的哀傷和沒落,看得葉寒都有些心頭這個女人。
慕容天都聽到這話後,他的臉色也陰沉了那麼一瞬間,不過以他的涵養還不至於把這點情緒表現出來,只是平平靜靜的看着爬起來的張嶽夢,身爲慕容家的接班人,南方第一少,慕容天都有着屬於他自己的孤傲和霸道。
他的女人決不能和任何其他男人有染,不然,就算再漂亮,再完美的女人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張嶽夢雖然漂亮,但還達不到那種讓他一見傾心的地步,更何況,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需要發泄時的工具,以及換取利益的籌碼罷了。
不過,張嶽夢怎麼說也算是他慕容天都的未婚妻,此舉,可算是給他戴了頂綠帽子啊。
“混蛋!是不是你?是不是?”
遽然間,只見張浩天一臉凶煞的盯着葉寒,雙手還死死的拽着葉寒的衣領,那樣子如要把他吞下去一樣,看到這裡,葉寒有些無語,這破事情怎麼還把他給牽扯進去了。
“爸,不是他,你放手……”見到張浩天的舉動,張嶽夢頓時急了。不過她話還沒說完,葉寒就推開了那張浩天,淡漠的說道;“就你這樣子,還配當一個父親嗎?”
“這與你何干了?”慕容天都一臉平靜的看着葉寒,把話接了過去,如果真是此人和張嶽夢有染,在這南方,他會讓人知道碰了他慕容天都的女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葉寒淡淡一笑,說道;“自然是與我沒有多大關係,這是你們的家事,恕我不奉陪了。”
“哼,想走,葉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今天你來了就不要走了,慕容衛何在?給我宰了他!”遽然間,就在葉寒準備不管這爛攤子的時候,一道冷漠中帶着森冷殺意的聲音猛然傳來,在慕容天都的身後,一身煞氣的慕容九走了過來,見到葉寒,他腦海中就只有一個慾望;殺了他!
一聽這話,在場的人都被驚動了,殺人?今天可是南方商業聯盟成立的日子,這合適嗎?
葉寒轉過身來,他看着一臉煞氣走來的慕容九,眼睛慢慢的眯了起來,這傢伙難道想在這裡對他動手?
不過,在慕容九這話落下之後,會所之內,已經有大批的保鏢擁擠了起來,等待着慕容九的命令,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保鏢,慕容家的家慕容衛,那可是一羣實力超強的武者。
“小九,你認識此人?”慕容天都看着葉寒神色淡漠的問了聲,慕容九聲音冷冽的說道;“哥,他就是山海市的葉寒,今天我要殺了他,你幫不幫我?”
一語出,四周再次驚動,慕容家的慕容九竟然真的要殺了這年輕人!
“原來是他。”慕容天都淡淡一笑,神色冷酷的說道;“既然是你要殺人,我這當哥哥的自然幫,傳聞在華東他很厲害,讓江玉堂都栽了跟頭,如果殺了他的話,江玉堂是不是應該要感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