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趙橫天被他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暗算下毒,對於這點,葉寒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誰又會去防備她了?當年這件事情如果沒有發生,只怕現在的西南依舊還是趙橫天的天下。
來到了森林後,葉寒也沒有閒着,他再一次來到了那個靈氣充裕的山洞,開始進入修煉狀態,這一次來到這裡,葉寒除了看一看這批人的訓練成果以外,第二就是打通任脈了。
隨着葉寒在山洞中開始修煉,空氣中那飄蕩的靈氣就朝着他呼嘯而來,全部都進入到了他的身體當中,壯大着他體內的靈氣,在這般狀態之下,葉寒開始調動體內的靈氣衝擊着任脈。
任脈和督脈,屬於八脈之中,葉寒運轉體內的靈氣開始從衝脈、帶脈、陰蹺脈、陰維脈四大經脈流通過去,最後,靈氣運至任脈,到了這裡,靈氣彷彿就如同洪水遇到了河堤一樣,堵截了一切流通道路,想要衝破這種堵截,唯有打破這一道關卡。
葉寒凝神靜氣,內視之下發現這種情況之後,他心念一動,一波波的靈氣如同潮水一樣朝着任脈衝擊了過去,連綿不絕,在這種衝擊之下,細微可聽見葉寒的身體內傳來了一陣陣沉悶的聲音,彷彿是敲鼓一樣。
想要打通任脈,這不是短時間內幾個小時就能成功了,當然,除非葉寒對他自己使用逆轉之法,不過葉寒不會這樣做,雖然說逆轉之法確實神奇,而且可以快速的突破,但少了那種過程感悟,對武道也是一種影響,所以,不管是衝擊任脈,還是衝擊督脈,他都會靠自己的力量去完成。
就這樣,轉眼,葉寒進入山洞裡面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葉寒都在衝擊着任脈,在這裡,他不用擔心體內靈氣出現枯竭的情況,山洞裡面那源源不斷的靈氣可以供他吸收,不過經過一天一夜的衝擊,葉寒的任脈已經不像以前那般牢不可破了,出現了鬆動的跡象。
葉寒沒有停止下來的意思,全心全意的投入其中,調動着體內的靈氣一次又一次的瘋狂的衝擊着任脈,在他這般堅持之下,終於,經過了兩天兩夜不眠不休的衝擊之後,葉寒的任脈打通了。
猶如江河找到了發泄口一樣,流向葉寒的四肢百骸,一股全新的強大力量在他的身體裡面流淌着,較之以前,葉寒現在的力量比以前更加強大了。
衝破了任脈,葉寒還在繼續修煉着,好不容易來到這裡一次,他需要好好的修煉一番,繼續增加體內的靈氣,爲下一次衝擊督脈做準備。
時間一晃,葉寒來到森林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此時此刻,葉寒不僅鞏固了衝破任脈後的實力,他體內的靈氣也無限接近衝擊督脈的層次了,到了這裡,葉寒才停止修煉,雖然在這裡有着充裕靈氣支持的情況下繼續修煉下去,要不了兩個月他就可以嘗試衝擊督脈,但是時間上不允許他這麼做,外面還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了。
葉寒離開了山洞,來到了森林裡面找到了傻奔和趙橫天.
感覺到葉寒此時身上的那股氣息,趙橫天笑道;“看來你如願以償的打通了任脈,而且看你身上的氣息,只怕距離下一次打通督脈也不遠了。”
葉寒笑道;“這也多虧了這裡有一條靈礦存在,不然不會有這種效果,趙大哥,這邊的事情就勞煩你費神了,這次回去之後,我也該北上前往燕京了。”
算算時間,現在已經快九月中旬了,距離張少宇的婚事只有半個多月的時間了,葉寒準備把手上面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就去燕京參加張少宇的婚禮。
“北上。”趙橫天皺了皺眉說道;“北方不比南方,豪強林立,去了那邊你儘量低調一點才行。”
“放心吧,只要沒有人招惹我,我這人向來很低調。”葉寒說的是實話,縱觀他的發展史,那一次不是因爲有人欺負到了他的頭上他才反擊過去的,他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一個個對手逼出來的。
和趙橫天聊了一會之後,葉寒就帶着傻奔離開了森林,前往騰衝市區,去往騰衝市區的路上葉寒撥打了昆桑的電話,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昆桑那邊應該已經考慮好是不是要對阮家和巴家下手了。
“寒子,你來我家吧,我阿爹想要見你。”電話裡面,昆桑這樣說道。
葉寒看了看錶,說道;“行,昆桑大哥,我兩個小時後到。”
掛斷電話,葉寒帶着傻奔直接前往昆家,兩個小時後,葉寒來到了昆家,這個時候,昆家家家主昆賢以及昆桑兩人都在,而且是專程在等待着葉寒的到來。
“昆叔,好久不見,你身體可好。”
“呵呵,好好好,小寒來了,快請坐。”昆賢站起來笑道,葉寒坐下後說道;“昆叔,不知你見我可是有什麼想法?”
昆賢點點頭,說道;“小寒,咱們如果想要扳倒阮家和巴家,依靠武力的話,只能落了下乘,阮家和巴家在雲南根深蒂固,關係錯綜複雜,不管是黑道白道都有自己的人脈,如果動作太大,庇護阮家和巴家的人也不會放過我們,我找你來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這件事情。”
葉寒笑道;“昆叔找我來,想必心裡面已經是有了想法,不妨說來聽聽。”
昆賢讚賞的看了葉寒一眼,說道;“我確實有一個想法,近幾年來,阮家和巴家在原石出口上面存在着很多違法事情,偷稅漏稅的事情很常見,除此之外,阮家和巴家跟金三角那邊還涉及軍火交易,更重要的是這兩家爲了謀取利益,還和馬幫的人涉及人口販賣活動以及毒品交易,讓一些懷孕的婦女以及幼童爲他們運送毒品,如果我們能找到這些證據,不用我們出手,直接把這些證據上繳國家,到時候國家自會收拾他們,而且阮家和巴家後面的保護傘還不敢出面保他們。”
聽到昆賢這話,葉寒的眼中閃過一道十足的冷意,以前他還真沒看出來,堂堂雲南四大家族的阮家和巴家爲了利益竟然這般喪心病狂,不僅從事軍火、毒品交易,還販賣人口。
“要怎麼才能找到這些證據?”葉寒問道。
昆賢說道;“證據這方面,我們已經有了線索,不過想要得到的話有點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