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這下麻煩大了!”
回去的路上,郝飛的眉頭就一直皺着,今天在烽火臺上葉寒打傷了韓笑天,羣英會絕對會震怒,到時候這些人如果出面對付葉寒的話,張家都難以保住他,要知道,羣英會可是彙集了北方很多有權有勢的青年俊彥,他們聯合起來,毫不客氣的說,整個北方都會震一震。
更不要說羣英會下面還有一羣恐怖的力量存在,葉寒眼下在燕京城裡,如何能擋住羣英會的怒火?
聞言,葉寒說道;“既然已經發生了,擔心是沒有用的,只能面對了,郝飛,今天謝謝你。”
郝飛苦笑一聲,如果不是看在張少宇的面子上,說實話,他真不會站在葉寒這一邊,對他而言,站在葉寒這邊根本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他在羣英會裡面被孤立起來。
“葉寒,我勸你們趕緊離開燕京,離開北方,這裡不是久留之地。”郝飛說道。
“少宇的婚禮我都沒有參加,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離開燕京?”葉寒搖了搖頭,就這樣夾着尾巴跑了?這不是他的性格,哪怕明知接下來會面對危險,他也不會退縮。
“寒子,難道剛纔那幾個傢伙來頭很大嗎?”林柏莫皺着眉頭說道,連郝飛都勸他們離開燕京,甚至離開北方,證明剛纔那幾個傢伙只怕真的很不簡單。
北方地下世界的事情林柏莫不清楚,葉寒也不想給他增加心理負擔,就說道;“林大哥,不用太擔心了,這裡可是天子腳下。”
“老林,你擔心個毛啊,這不是還有寒子和傻奔在嗎?”唐大少倒是沒有太過擔心,在他看來有葉寒在,有傻奔在,就沒有人能對付得了他們,跟着葉寒經歷了幾次危險之後,他對葉寒是愈發自信了起來。
林柏莫懶得理會這隻長身體,不長腦子的貨兒。
把葉寒他們送到家之後,郝飛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張家,今天在烽火臺上發生的事情,他有必要和張少宇商量一下,羣英會要對付葉寒的話,張少宇該怎麼辦?他們到底站在哪一邊?
烽火臺上的較量很快就傳到了羣英會之中,此時此刻,在一所高級會所裡面,兩名氣質儒雅的青年相對而坐,這裡是羣英會的據點,當然,這只是對羣英會一部分人來說,羣英會下面的恐怖力量並不在這裡,事實上,除了納蘭滅天之外,羣英會裡面沒有人知道這股恐怖力量在什麼地方。
“笑天被那個南方來的人打敗了,顏真,他既然已經來到了燕京城,看來我們應該動一動了,不然,他真以爲我們羣英會沒人了,想要和會長平起平坐,至少,他得先過了我們這一關,什麼南有葉寒,在我看來也就是一個空有武力的莽夫而已,會長文武兼備,在華夏青年一代裡面,沒有人可以和他平起平坐。”
聞言,叫顏真的青年笑道;“江海,這件事情我看還是請示一下會長再做決定吧,你別忘了,這中間還站着少宇,聽說這葉寒是他請來的客人,在他大婚這關頭,如果我們動了這葉寒,少宇要怎麼做?所以,這件事情除非是會長親自作出決定。”
江海皺着眉頭說道;“少宇身爲咱們羣英會四大副會長之一,他理當站在我們這邊,難不成他還想背棄會長不成?”
“我沒有這樣說。”顏真搖頭說道;“總之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少宇,咱們不合適做決定,必須會長親自做決定,這樣吧,我來聯繫會長。”
葉寒回到家裡面沒多久,司徒震天的電話就打到了他的手機上。
“葉寒,你這個混蛋,你小子不要命了,他孃的,我讓你低調做人,你就是這樣給我低調的嗎?”電話裡面,司徒震天的聲音幾乎是咆哮起來的,和古武協會之間的摩擦,他忍了,沒有找葉寒,葉寒給張老爺子治病,讓得整個燕京城裡面都知道了他的名字,他也忍了,但是,現在葉寒竟然把韓笑天給揍了,他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我說司徒老大,你這也不能全怪我啊,別人欺負我,我總不能不還手吧?”葉寒對着電話無辜的說道。
“你小子給我低頭一次會死啊?”司徒震天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繼續說道;“你小子現在、立即、馬上給我滾過來基地,明天的婚禮你不用參加了。”
“抱歉,你說的我做不到。”葉寒掛斷了電話,雖然他知道司徒震天是好意,但是就這樣龜縮着不露面,豈不是讓納蘭滅天看扁了他,更何況,現在羣英會還沒有對他動手他就想着逃避,以後還怎麼去踩下納蘭滅天?
有時候,葉寒的性子可以說是執拗如牛,但是他天性就是如此,男人的尊嚴,不把葉寒逼到絕路,他是不會逃避的。
“有意思的人,我沒有去找他,他反而先踩了我的人,真是不怕死嗎?”在燕京郊外一個院子裡面,一名英俊非凡的青年放下電話,他直接拿起棋盤上的棋子把對面那個小卒子給吃了,英俊的臉上散發着無比狂霸的氣息,劍眉飛揚,好似那縱橫在百萬軍中的將軍一般。
“那個人出現了是嗎?”在納蘭滅天的對面,坐着一個安靜、淡雅的女子,女子的容貌不算很出色,但卻給人一種睿智、冷靜般的感覺,在她的身上有着和李欣然一模一樣的氣息,博學多才,智慧超羣,超然脫俗。
“何止是出現了,還出手了。”納蘭滅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做?”女子問道。
納蘭滅天自負的說道;“自然是殺了他,般若,你應該瞭解,我不允許這世上有任何人可以與我平起平坐,也沒有人可以做到這一點,誰敢冒頭,我就踩下誰,只是可惜了少宇,他竟然和這個人走在了一起。”
“沒有什麼可不可惜的,既然他選擇和南方那個青年成爲朋友,這就是背叛,背叛者就應該捨棄,你想要成就大業,不能有婦人之仁,縱觀古往今來,哪一個大人物不是如此?”諸葛般若淡淡的說道,不過她這話卻顯得十分冷酷無情。
“說的不錯,該捨棄的卒子,留着他有何用?”納蘭滅天冷酷的說道;“明天正好是他的婚禮,那麼,我就送一份大禮給他。”
生性霸道的納蘭滅天不允許任何人對他有一丁點的背叛,不管是誰,一旦觸及這條線,那將是不可饒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