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榮幸能見到你。”教皇一臉漠然的看着視頻當中的葉寒,這個年輕人近來讓神庭在西方世界顏面掃地,損失慘重,如果能隔着視頻殺人的話,他現在就恨不得立馬把葉寒給殺了。
“教皇先生,貌似你很不守承諾。”葉寒看着教皇冷笑了一聲,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大聖子耶和弒眼下已經在加拿大吧,而神庭的五位神罰長老是不是已經到了墨西哥?”
聞言,教皇的眉頭一皺,神庭這些暗地裡的安排除了高層之外,根本沒有泄露一點消息,這個東方人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是被在下給猜中了。”看着沉默的教皇,葉寒繼續說道;“教皇先生,咱們做人得要講究誠信,沒有誠信怎麼能夠愉快的合作呢?所以,教皇先生最好讓大聖子和五位神罰長老返回梵蒂岡,這樣我們纔可以繼續合作下去。”
“東方人,本教皇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教皇的臉上依舊是一臉漠然,道。
“看來教皇先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葉寒的嘴角慢慢的浮現出了一抹冷冽的笑意,說道;
“距離你我交換人質還有兩天,在這裡我可以和教皇先生做一個遊戲,如果明天黎明之前,大聖子和神罰長老還沒有返回梵蒂岡,那麼,每隔一個小時,我就殺一人,一共十一個人,快夠我殺一天了,對了,到時候我會把那種血腥的場面錄製一個視頻發出教皇先生,我想教皇先生一定會很願意欣賞。”
說完,葉寒按下了關機鍵,和教皇之間,該說的話已經說了,葉寒相信,教皇他會做出明智的選擇,用兩個東方女子的性命換十個聖騎士外加一個神罰長老,這是很好算的賬本,神庭方面虧大了。
“該死的東方人!”
看着那漆黑一塊的畫面,教皇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色,神庭暗地裡的計劃竟然被葉寒全部知道了,而且還這麼準確,這使得他不得不撤回暗中的兩股力量,一旦葉寒真的下手,這份賭注,教皇不敢去賭,不管是聖騎士還是神罰長老這樣的高手,數億信徒中,十年都別想出現一個,每損失一個,對神庭而言都是一個打擊。
“傳我命令,帶上兩個東方女子,去煤國加州,我要親自把東方人的腦袋擰下來。”
………
梵蒂岡,一輛豪華的私人飛機緩緩的飛上雲端,飛向了煤國加州市的方向,這是屬於神庭的私人飛機,教皇,已經親自前往煤國加州,當然,他並非是獨自一人。
在機場外面的街道上,一個手拿着算命招牌的邋遢道人看着漸漸消失在雲端之上的飛機,他喝了一口自帶的烈酒,自言自語的笑道;“二十個紅衣主教,四個神罰長老,看來這個老朋友居心叵測啊。”
說完這話,邋遢老道慢慢的消失在了人海之中,來到了西方世界後,邋遢老道直接進入了梵蒂岡,對於這裡,他並不陌生,別人視爲危險禁地的梵蒂岡,他來去自如。
“看來那位的教皇做出了正確的決定。”此刻,葉寒看着手機上面的一條信息,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這條信息是聖女琳娜傳過來的,去往加拿大的大聖子已經返回梵蒂岡,墨西哥的五位神罰長老也返回了,而眼下,教皇已經在前往加州市的路上。
對於琳娜的配合,葉寒很滿意,這女人如果真的一直老老實實的,他倒是不介意放她一馬,老是這樣去威脅一個女人,葉寒的心裡都很彆扭。
“看來,我們要做好準備,迎接這位西方世界數億信徒心目中的神了。”冷無非一臉微笑,道。
葉寒笑道;“而且,排場還不能太小了,畢竟,這位教皇帶來的陣容很強大,對了,先生,邋遢老道有沒有和你們聯繫?這場聚會少了這個老傢伙可不行,沒有他在旁邊撐場面,咱們可站不住。”
冷無非搖了搖頭,說道;“蕭前輩獨自一人前往西方世界,一直以來都沒有聯繫過我們。”
聞言,葉寒搖了搖頭,說道;“這老傢伙可別在那個疙瘩喝多了誤了大事,那可就不妙了。”
“你喝多了,他都不會喝多。”狂人坐在客廳的一個角落裡說道;“放心吧,那老傢伙別他看整日不修邊幅,酒不離手,他既然來了就一定會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到時候,我想教皇那老頭的臉色一定會很精彩。”
“看來這老傢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啊!”聽到狂人這話後,葉寒咧嘴一笑,隨後繼續說道;“各位,明天教皇就會抵達加州市,記住,一旦得手,我們要立即撤離,如果真有一場避免不了的硬仗要打,就只能和神庭的高手來一場硬碰硬了。”
聽到這話,衆人的眼中都閃過一道鋒銳之色。
第二天,神庭的私人飛機降落在了加州市機場,最後,十多輛加長版勞斯萊斯使出了機場,朝着加州市郊外一處森林公園開去,這是雙方約好的交換人質的地點,公園地處偏僻,有一股原始森林的味道,在公園裡面一處寬闊地帶,葉寒等人已經到了,蠱族的高手和天龍衛以及七色花猶如遊客一般散落在各個角落裡,不過他們的目光始終看向了葉寒的位置,一旦神庭有異動,他們會在第一時間作出反擊。
在葉寒的身邊,是狂人、蠱族大長老、曼陀羅、陳家兄弟、冷無非以及孫不滅、周烈、傻奔、林七,一共十一人。
此刻,十一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不遠處公園的入口,十多輛勞斯萊斯在這時慢慢的使進了公園裡面,最終在葉寒他們前方的草坪上停止了下來。
下一刻,二十個披着紅色長袍的紅衣主教下車分站兩排,目光漠視着葉寒等人,一輛勞斯萊斯車門打開,一臉威嚴的教皇從車上走了下來,教皇的臉色很紅潤,雖然頂着一頭白髮,不過他的模樣看上去才六十多歲左右,保養的極好。
在葉寒等人這種注視之下,教皇手拿着象徵着神庭權利的教皇權杖從二十個紅衣主教的中間穿過,從容漫步,那種氣場,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
“看來這位教皇還是一個比較注重排場的人。”看着那從兩排紅衣主教中間一臉神聖走過來的老人,葉寒嘴角一咧,臉上掛着一抹嘲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