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車子似乎出了市區,沈初夏不禁疑惑起來,問道:“薩夫先生,這是去哪裡?”
“我們總裁家,他已經叫人安排了午餐,再有十多分鐘就到了。”
沈初夏沒說什麼,但隱隱覺得有些不妥,一是周圍的環境都很陌生,免不了有種不踏實的感覺,二是自己初來乍到,和這總裁既不是親戚,又不是朋友,對方犯得着這麼熱情招呼自己嗎?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沈初夏想着給吳天打個電話,但這時候薩夫關心的問了一句:“沈女士,是不是有點擔心啊?”
“……”
沈初夏能說什麼,難道回答對方:是,不可能吧。
而薩夫淺笑道:“如果不放心,可以給朋友打個電話,這裡是……”
薩夫把詳細地址都告訴了沈初夏。
沈初夏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忙淺笑表示不用。
十多分鐘後,到達目的地。
哇噻,好大一個莊園,其內的建築如同城堡一般,屋檐起伏,高低抑挫,造型古樸而大氣,很吸引人眼球。
沈初夏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規模的建築物,不由得有些眼直,這時,她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吳天,那傢伙也有一座山啊,臥龍山,臥龍山莊,也是讓人頭皮發麻的存在。
車子開進莊園內,直抵其中一座主建築。
沈初夏隔老遠就看到門口站着五人,四女一男,四個年輕女人着僕女裝,而那男人氣貌不凡,往那一站,有一種傲視羣雄的氣概。
這時,薩夫淺笑介紹道:“沈女士,那位就是我們的總裁,圖圖西朗先生。
”
如果吳天聽到這名字,肯定要暗罵一聲:他孃的!
可惜沈初夏不知道啊,正驚訝於對方的年齡,看上去就三十來歲的樣子,沒想到是“斯麗蘭卡”服飾公司的總裁,而且,瞧這領地的規模,鐵定的大富豪啊。
“薩夫先生,你們總裁應該不止擁有“斯麗蘭卡”服飾一家公司吧?”沈初夏試探着問道。
“當然不止,圖圖西朗先生現經營着三家上市公司,總資產在四千億以上,而且,圖圖西朗先生是圖圖家族的接班人,沈女士或許對圖圖家族不太瞭解,這麼說吧,圖圖家族是意大利十大名門旺族之一,家族歷史悠久,產業涉及到各個領域,並且在各個領域都是領頭人。”
“……”
沈初夏聽到嘴角直抽,一方面震撼於對方的實力,一方面越發感覺到不踏實了。
對方若是一箇中小企業的老闆,那還能接受,但這麼大一個老闆,且是家族的接班人,哪有對自己這麼好的道理,而且,現在還站在門口迎接,這待遇,是自己該享受的嗎?
明顯有妖氣啊!
沈初夏心裡打鼓,暗恨自己先前不該講情面,就該給吳天打電話纔對。
只能亡羊補牢了。
沈初夏忙不着痕跡的拿出手機,悄悄給吳天發信息,以及位置。
但是,逗逼了,發送不出去,手機顯示沒信號,這不是要人命嗎。
鬼個全球通啊,早知道就在當地買個手機辦張卡了。
略一掙扎,沈初夏覺得還是安全第一,立即跟薩夫說道:“薩夫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同伴說一下,但我手機現在沒信號,能接你的手機用一下嗎?”
“可以。
”
薩夫倒是痛快,當即把手機遞給沈初夏。
沈初夏馬上給吳天打了電話,並把薩夫剛剛說的地址轉告訴給吳天。
吳天答應馬上就過來,沈初夏心緒這才平靜了許多。
下了車,門口的圖圖西朗立即走上前來,很紳士的同沈初夏握過手,說過歡迎詞以後,領着沈初夏進了屋。
總體來說,圖圖西朗表現得很有禮貌,但沈初夏還是輕易的從他的臉上感覺到了一股高傲的氣息。
沈初夏也沒多想,覺得這種人本來就有高傲的資本,就算驕傲點也沒什麼。
再者,沈初夏琢磨不準對方身上的氣息,是不是就是電視中所說的那種外國人的貴族氣息,所以更沒評價的資本了。
但是,當她發現薩夫並沒有跟着進屋時,心情不由得又有些忐忑不安了。
幸好給吳天打了電話,應該馬上就會過來吧!
沈初夏只能這樣安慰自己了,當然,這時候,她也暗暗責備自己太大意了,不該懵懵懂懂的跟着薩夫跑到這地方來。
圖圖西朗在前,領着沈初夏往屋內走,走着的同時,輕描淡寫的跟沈初夏介紹着這座莊園的設計者是誰誰誰,這個藝術雕塑是誰誰誰弄的,那個藝術品是誰誰誰的手筆等等。
實際上就是吹牛-b,或者是顯擺炫耀。
但這個時候,沈初夏哪有心情聽得吹牛-逼啊,況且,她真不知道圖圖西朗所說的誰誰誰到底是何方神聖。
沈初夏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吳天快點來!
兩人穿堂過屋,到了一個非常氣派的陽光房前。
一進門,沈初夏眉頭不禁挑了挑,只因爲看到一張長桌上擺着滿桌子西式菜餚,不止豐盛,而且菜式造型精緻,一看就是出自大廚之手。
而在陽光房的一端,坐着幾個樂師,似乎是爲就餐準備的樂隊。
這規格,這待遇……有些刺激人啊。
而此時,圖圖西朗已輕輕挪開椅子,溫柔笑道:“美麗的沈女士,很榮幸能邀請您共進午餐,請坐。”
說真的,圖圖西朗長得真不錯,五官標緻,輪廓分明,再加上他一頭微卷的棕發,愈發顯得帥氣十足,可以說是那種很養眼的帥哥,若是讓那些花癡型的女人碰到,絕對一個照面之下,就會迷得不要不要的。
在長相這一點上,圖圖西朗和圖圖古泰都算得上是帥氣逼人型。
但沈初夏對帥哥向來不感冒,而且,她對男人天生有一種莫名的牴觸感,就包括吳天當初也沒少享受她的冷落。
所以,此刻圖圖西朗表現得帥氣逼人時,沈初夏不但沒有舒心的感覺,反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正猶豫着要不要轉身就走。
但她一想起吳天剛纔在電話中的交待,她又生生壓制住了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