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有什麼禁制?”
wωω☢Tтkǎ n☢¢○
贏姬好奇的朝着塔門探望,她和程浩宇、郝理等人一樣,並沒有在這塔門上,察覺到什麼異樣。甚至他們都沒在這裡,發現一絲一縷的靈氣波動。不過,他們對於趙元的眼力非常信任,知道趙元能夠看出許多他們看不見的情況,所以都止了步,沒有貿然硬闖。
趙元轉身,從旁邊的地面上撿起了一塊石頭,揮手將它扔進了塔門!
就在這一瞬間。
塔門內通道中散佈着的黃沙,忽然被激活,一窩蜂的射向了飛進來的石頭。‘砰’的一聲響,石頭被這些黃沙直接轟擊成了齏粉!
“嘶……”
看到這一幕,贏姬、程浩宇和郝理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些黃沙的威力,實在有些驚人,如果他們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踏入塔門通道,就算是有天玄甲護體,能夠保住一條性命,只怕也會被這些黃沙給轟的遍體鱗傷!說不定,就連天玄甲,也會被這些黃沙給擊破!
就連骨女,也忍不住挑了挑眉,點評道:“因地制宜,偏又十分隱蔽,讓人防不勝防……佈下這個禁制的人,真是好手段啊!”
贏姬等人齊齊點頭。
可不是嗎?這座金字塔,可是處在沙漠之中,這裡最常見的就是黃沙。任憑是誰,在看到了塔門通道上散佈着的黃沙,都不會起疑心,只會認爲這些黃沙是被風吹進來的,尤其是在這些黃沙上,還沒有任何的氣息存在。要不是趙元,旁人根本不可能察覺到這些黃沙有古怪。一旦在毫無警惕的情況下,步入塔門通道,遭到黃沙從四面八方襲擊而來……就算是超凡境的高手,只怕也要被轟的千瘡百孔!
程浩宇拍了拍胸口,一想到自己差點兒葬身在黃沙手中,他就覺得心有餘悸,後怕不已:“我們現在怎麼辦?繞道另尋入口嗎?”
“不用。”趙元在仔細的觀察了塔門處的禁制後,說道:“這個流沙吞天陣雖然厲害,但佈陣的人,佈置的很匆忙,所以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流沙吞天陣,而且也沒有在這個法陣中,留下自己的印記。所以,就算是破了這個流沙吞天陣,也不會引起佈陣者的警覺。再說了,這座金字塔,就這一個入口。要想繞道,只能自己開鑿出一條路,但這根本不可能!”
郝理質疑道:“怎麼就不可能了?這金字塔是土石結構,以我們的實力,要開鑿出一條道路,分明是輕而易舉。唯一要擔心的,是注意響動,不要被魔給察覺到。”
趙元也不和他辯解,只是笑笑:“那你試試,看能不能在這座金字塔上,開鑿出一條路來。”
“行,你就瞧好了吧。”
郝理催動靈氣,一團淡紫色的火焰立刻出現在了他的拳頭上。旋即,他吐氣出拳,轟在了金字塔上。
“怎……怎麼會?!”
轟出了一拳的郝理,震驚的張大了嘴巴。因爲他發現,自己這一拳,別說是在金字塔上轟出一個洞,甚至就連一點兒小坑,都沒能夠轟出來!
以他的實力,開山碎石不再話下,怎麼會連這斑駁的土石金字塔,都轟不開呢?
“掌門師兄,這是什麼情況?”
趙元回答說:“看上去,這座金字塔與周圍其它的金字塔沒什麼區別,可實際上,它是得到了一種力量加持的。這力量,不是一般的靈氣,也不是妖氣、魔氣或者神力,而是天地之力、三界之力!有了這個特殊力量的加持,別說我們轟不開它,就算是讓大羅金仙來了,也休想破壞它,只能老老實實的,走它既定的通道。”
“這麼強?”郝理嘖嘖稱奇,“那這座金字塔,是誰修建的呢?竟然能引動天地之力、三界之力爲它加持。”
趙元搖了搖頭:“這個就不清楚了,或許,等我們進去後,就能知道了。”
在和郝理說話的這會兒功夫裡,他也沒有閒着,通過傀儡師,尋找到了流沙吞天陣的陣眼的位置。
要破掉這個法陣,只需要毀掉陣眼就行。
趙元手一揮,一把雷針脫手飛出,直奔陣眼。
雷針剛一飛入塔門通道,黃沙便有了反應,要蜂擁而起,摧毀雷針。趙元在這一刻,猛地一跺腳,一圈紫色的能量波動,從他腳下傳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塔門通道。
嗡!
趙元腳下踏出的能量波動,化作了一片雷電,將黃沙牢牢吸費,不讓它們飛射起來。但這,僅僅只維持了一秒鐘!流沙吞天陣雖然不全,威力也是相當驚人。一秒鐘後,黃沙擺脫了雷電的束縛,朝着雷針蜂擁襲去!
“砰砰砰!”
連綿不絕的爆炸聲響徹了起來,卻是外圍的雷針與黃沙碰撞後,發生出劇烈的爆炸,併產生了一波又一波的閃電衝擊。
這些閃電衝擊不僅絢麗好看,還形成了一道類似防禦壁的存在,將洶涌而來的黃沙阻擋在了外面。不過,黃沙前仆後繼,飛快的壓縮着防禦壁的空間,同時隨着一枚枚雷針爆炸,剩餘的雷針數量也在急速減少!
好在,當雷針只剩下了一枚的時候,它也衝到了陣眼之前,‘嗖’的一下,扎入到了兩枚地磚之間的縫隙中,將藏在這裡的一件法器,轟然炸碎!
法陣一滅,陣眼隨之銷燬,整個流沙吞天陣也不復存在,那些漂浮在半空中的黃沙,在失去了陣法力量的加持後,紛紛落下,變回到了再普通不過的黃沙。
這些變化看似複雜,卻都是在眨眼之間完成的,甚至連一個呼吸都沒有。不過,衆人卻看的十分緊張,手心裡面都憋出了汗來。
“禁制已破,我們可以進去了,大家千萬小心,這座金字塔裡面的危險,絕對比塔門這裡的流沙吞天陣更大!”
趙元嚴肅的叮囑了衆人一聲後,從納戒中取出雷火金鞭,率先步入了塔門通道。
衆人尾隨在他身後,一邊走,一邊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