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煉之術,收!“略有些嘶啞無力的聲音響起,雲十一雙掌合在一起,而隨着雙掌合在一起,變成一個圓的王冠,卻是瘋狂的吸收起了包裹其四周的灰色靈力,以及妖異的鮮血!
隨着時間的流逝,王冠上的灰色靈力和血色,也是在一點一點的減少,而與此同時,變成圓形的王冠也是逐漸的升到了半空之中!
看着已經是不需要他操控,越升越高已經徹底變成一個圓的王冠,雲十一冷眼掃視了一圈山河圖之內的各種事物,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的,不由得輕皺了一下眉!
剛纔的時候,雖然他無法控制山河圖內的力量,但是卻依然能夠察覺到山河圖內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可是現在卻什麼都沒有察覺到,這怎能不叫他皺眉不解!
只是此時卻也不是仔細去研究的時候,等到一切解決之後,找抹茶問一下,看看他是否知道些什麼!雲十一心中如此想着!
“四方之神,八方之靈,聚天地之氣,化百脈山川!“雲十一大聲的唸誦着,雙手時前時後,左右搖擺個不停!
而隨着雲十一的唸咒,山河圖內突然涌現了很多的血紅色氣息,過了半個時辰之後,血紅色氣息方纔不再出現,可是卻又出現了迷人眼球的灰色氣息!
在灰色氣息涌進來的時候,先一步涌進來的血紅色氣息,漸漸地消融在了山河圖內,有的化作了河流,有的化作了一株植物,更有的化作了一小片蜿蜒曲折的山體!
這些血紅色的氣息,正是之前雲十一身上所流出的那些血液,此時被雲十一使用秘法再度招了回來,用這些自身的血液來化作這山河圖內的事物,自然也是雲十一計劃中的一部分!
“敕!“
緊接着雲十一又是單手成指,引導着那些剛剛進入的灰色氣體,呈一定規律的在山河圖內飄動着,化作了這山河圖內的風!
而此時,在山河圖內的天空中,一輪金色的圓盤也是已經高高地掛在了那裡,散發着讓人舒服的暖意,那正是吸收了灰色能量和精血之力,由王冠所幻化而成的太陽!
“呼!終於是特麼的搞定了!“看到眼前自己所幻化出來的山川植被,輕輕吹拂着的微風,散發出和煦溫暖光芒的太陽,雲十一不由得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一切來的真是太不容易了,使得雲十一竟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而就在雲十一大發感慨的時候,心中卻是突然有所感悟,好似自己突然間變成了眼前所看到的事物,有山川,有植被,有微風,有太陽,彷彿化作了一切,身體肆意的遊蕩着,靈魂大膽的漂浮着!
彷彿過去了一萬年那麼久,雲十一終於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嘴角流露出微微的笑意,因爲在剛纔那一刻,他知道,他已經是相當於一隻腳踏入六品宗師之境了!
之所以說是一隻腳踏入,是因爲他在感悟上達到了六品宗師之境了,可以做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了,並且再加上,在山河圖內出現他幻化出來的太陽和風水山川的時候,也就是相當於點出了一條龍脈了!
山河圖內這片安第斯山脈因爲有龍靈的加入,已經是一片龍脈了,而云十一又點入了種種,可以說對眼前這條龍脈已經是有了完全的控制權!
而對於真正的六品宗師之境,雲十一還差建一棟建築,與積攢夠足夠多的陰德了,所以纔會說,雲十一目前是一隻腳踏入宗師之境!
而且,在這一刻,雲十一可以感覺到,他與山河圖之間的溝通,也是與之前完全不同了,如果說之前總有一種阻隔的感覺,那麼現在他則是可以任意的調遣!
做個形象的比較就是,之前他對山河圖的運用只能勉強達到百分之十,但是現在則是切切實實的百分之百,對山河圖達到了完全的操控,而山河圖就好像是他身體內的一塊肉那般,彼此緊緊的連在了一起!
雖然有着千瓣蓮花的加持,但是雲十一還是能感覺到此時的身體糟糕透了,由於失去的精血太多了,生機都是隨着流失了很多,毫不猶豫的喝下了一瓶五十毫升的聖水!
雲十一直接盤膝而坐,在山河圖內調息了起來,一個周天之後,起身而立,微微的搖了搖頭,體內的灰色念力倒是恢復了,生機也多多少少恢復了一丁點,不過也只是一丁點而已!
五品風水相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至少可以活到二百多歲,但是雲十一卻是可以感覺得到,自己剛剛至少流失了百年的生機,而剛纔恢復的能有五年就已經是燒高香了!
不再多想,因爲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就算是想,也不過是徒添煩惱罷了,身形一閃,雲十一便是來到了抹茶睡覺的地方,看見抹茶正趴在那裡安詳的睡覺,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有些事情不知道要比知道的好!
然後又是來到山頂處小青修煉的地方,也沒有什麼異樣之後,便是一步跨出,離開了山河圖,在出現時,身子已經是來到了外面的世界!
“這。....。。是我弄的?“看着腳下的斷壁殘垣,以及變成了一片廢墟的豪華別墅,雲十一有些不敢相信的自語道,而後看到另一邊衝過來的一羣人,不由得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還真是有點尷尬呢!
“雲先生,你沒事就好了!“肖常山等人原本還在那焦急着呢,不知道雲十一到底是怎樣了,卻是突然看到廢墟之中出現了一個人影,一羣人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向着這邊跑過來,因爲此時此刻,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也就只能是雲十一了!
只是卻有一道人影先於他們一步,來到了雲十一的面前,正是龍寒兒!
“你頭髮怎麼白了?“龍寒兒盯着眼前這個彷彿一瞬間消瘦了很多,全身血液都被抽乾,頭髮全白,老了數十歲的男人,顫抖着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