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蘿莉蘭蘭突然感到臉上有着粘粘的液體,伸手抹去,目入眼簾的竟是紅色的鮮血。
擡頭一看,就看到盧長安緊抿着嘴巴,而自己的媽媽去咬在盧長安的肩膀上。
於是哭聲道:“媽媽,他是長安哥哥啊!不要咬他啊!”
說着,還伸手去拉着自己的媽媽。
可是被驚走二魂一魄的白燕根本就聽不懂蘭蘭的話,咬着盧長安的肩膀怎麼也不坑鬆口,像是這又這樣,才能讓自己安全一點。
終於到了道空的家中。
從窗子裡飛了進去,道空正一身休閒服飾,坐在太師椅上面看着報紙。
聽到聲響,擡頭看到盧長安懷中的白燕,眉頭一皺,道:“這小女娃子的二魂一魄?”
“對!道空前輩,能不能給她換回來。”
盧長安將白燕放下,可白燕咬着盧長安的肩膀就是不鬆口。
無奈的盧長安就任由白燕咬着。
道空沒有說話,而是走了過來,在白燕的後背上點了幾下,白燕就昏睡了過去。
小蘿莉蘭蘭見媽媽昏倒了,連忙抱着自己的媽媽。
“長安侄兒,你雖然將她的命保住了,可是三魂已飛其二,想要喚魂!”
道空的手放在白燕的後背上一陣,緊皺着眉頭,搖搖頭。
盧長安的臉色一白,連忙問道:“道空前輩,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攝魂容易,還魂難!七星命燈已熄五盞,我只能保住她的生命,但是找不回她的魂!”
收回手掌,道空眼神一凌,以莫大的神通招來道則,強行將白燕的命徹底保住!
聞言,盧長安的臉色一白,自責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如果不是自己喝醉了,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
“辦法是有,兩個!”
“一是專門修煉生命道則並且境界達到了天仙境界的,但是現在修仙界三大道則最難得到,死亡道則,生命道則,時空道則!想要找到一個都難!至少我活了數百年,就沒有遇到過。”
“二就是龍魂!有着龍魂壓身,我就能不在傷及她的魂魄的情況下,強行將這小女娃的魂索要回來。”
道空捋了鬍鬚一下,眉頭也深深的皺起,感到無奈!
“龍魂!?”
盧長安重複了一聲,眼神越加的堅定,雙拳握了起來。
“難道就必須在二月二龍擡頭的那天才能斬龍嗎?”
說着,盧長安不甘的看着道空。
道空複雜的看着盧長安,苦笑着搖搖頭道:“長安,當然不是!”
“那,我現在就去斬龍!”盧長安眼神徹底的火熱起來,像是看到了某種希望了一般。
“如果你是現在就去的話,莫說是你,就連是我也可能交代在哪裡!”道空嘆了一口,繼續說道:“你也別這麼着急,等二月二龍擡頭,子月之夜!那這頭真龍的實力纔會被壓到最低!”
盧長安握緊了拳頭,看着昏倒在地的白燕,跟着趴在白燕身上哭泣的蘭蘭,突然感到心口十分的難受。
道空見狀,嘆了口氣,也不好在打擊盧長安,就回到了自己的太師椅上,讓盧長安單獨的冷靜下。
紅線在將盧呦呦兩人從一個紅塵仙的手中救下,憑着跟盧長安那種冥冥的感應,也來到了道空家中,看到地上的白燕,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看着站在哪裡愣神的盧長安,擔憂的看向道空,後者見到紅線,遞給了紅線一個讓他靜靜的眼神,就繼續看着手中的報紙。
“天陽門!”
突然,盧長安說話了,聲音嘶啞中帶着強烈無比的劇烈殺意。
“天陽門我知道,算是一箇中型宗門!其門主還有幾個太上長老都是人仙境的高手!”道空翻動報紙,淡淡的說道。
“你可想好了,你這樣做跟魔教有何區別!當事人已經死了,此事已經結束了!”
“如果不是天陽門幫助那個言長景,怎麼會抓的到白姐等人!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盧長安眼中露出強烈的怨恨,恨聲道。
“先不說你是否能夠打得過天陽門的幾個太上長老,如果你恨的這樣做了!那麼你身上就會產生冤魂,在冤魂加身的情況下,你以後感悟道則的時候,會被天地所遺棄!”道空還是淡淡的喝着茶水,說道。
一旁的紅線擔憂的看着殺意沸騰的盧長安,也勸道:“長安!別衝動啊!”
“那魔教的人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爲何還有道則加身!而我犯了殺戮之事就會被天地所遺棄!”盧長安嘴角抽搐,不甘的看着道空,怨恨道。
“我們道門所修的是因果之道,沒有因,你強行結了因,那麼你被天陽門弟子殺死,那就是你的果!”道空的嘆聲道。
“那就將天陽門連根拔起,一個不留!全部殺了!”
盧長安眼中的殺意越加的強烈,彷彿一個聲音不停的在催促着盧長安。
道空也注意到了盧長安的狀態不大一樣,消失在太師椅上,出現在盧長安的身後,一指朝着盧長安指去。
可是盧長安卻毫不猶豫的回身一拳轟出。
盧長安的實力如何是道空的敵手,瞬間就被道空制服了,昏了過去。
將盧長安全身徹底的用神識探查了一遍,發現了那些魔怔的跡象,道空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在紅線的印象中,盧長安是那種連踩死一隻螞蟻都被自責上半天的心地善良之輩,現如今居然有這麼強烈的殺意,擔憂的問道:“道空前輩!長安他沒事吧!”
“哎!這都是孽啊!被老道已經抹除的心魔居然又重新在盧長安的身體裡面滋生了。”道空嘆了一口氣,將自己的力量留了一股存放在盧長安的體內。
“那長安他?”紅線也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擔憂的問道。
“是有了入魔的痕跡,可是問題還不算太嚴重,只是我還是不明白,長安侄兒的心魔到底是什麼!”道空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多了一分凝重,跟着無奈。
“連道空前輩都沒有辦法嗎?”紅線的心也提了起來,美眸中滿是憂慮。
“這得靠長安侄兒自己,他的心魔實在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