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珠對盧長安和紀茯苓千恩萬謝道:“師姐她一直都執迷不悟,險些把我們整個羽族全都賠進去,真的感謝你們替羽族剷除了她,還我們羽族一個清淨。”
“女王,你就不要在跟我們客氣了,想當初我們能活着從綠蕪的水牢裡面出來,還是你幫了我們,還幫我們修復散失了修爲靈力,這也算是我們對羽族的回報吧。”紀茯苓笑道,雖然笑的有些牽強,畢竟是因爲綠蕪,才讓她這個女媧後人險些喪命於此。
“我知道你們一直都有更重要的事情,你們永遠都是羽族的恩人,今日我綠珠就在此起誓,羽族只要有一天 便不會忘記你們的恩德!”
“女王,你莫要折煞我們了,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比綠蕪更合適當這個女王。”盧長安趕緊阻攔道,雖然他們的的確確對羽族有恩,可是也承擔不起綠珠這麼鄭重的發誓。
盧長安和紀茯苓正打算跟綠珠告辭,他們已經在這裡耽擱太久的時間了,必須要馬上啓程去冰川之地。
“女王,不好了,魔族不知道爲何會突然而來,正朝着東北方向進攻,我們的人沒有任何防備,怕是要撐不住了!”一樣渾身是血的士兵不顧阻攔,徑直衝到綠珠面前,突然地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魔族來了,魔族在這個時候怎麼可能會來呢,他們是如何知道我新任女王的事情。”綠珠皺着個眉頭,心裡暗道此事不妙。
她現在剛剛當上女王,雖然得百姓愛戴,可是綠蕪的殘餘孽黨還沒有清理乾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極有可能是那些餘孽勾結魔族。
紀茯苓看着眼前這陣勢,不由得跟盧長安嘆了口氣道:“長安大哥,看眼前這情況,我們怕是走不了了。”
盧長安一聽到魔族入侵,大爲驚訝,但是同時又十分生氣。這個魔族着實可恨,不僅十萬年前到處作亂爲禍人間,十萬年後依然如此,看來這期間也沒有消停,靠着不斷入侵和戰鬥來爲自己謀得利益,實在是可恨至極 。
“魔族本來就與我有着血海深仇,扯不斷的淵源。我早晚都要與他們算這筆賬的,現在正好趕上了,那我就幫人幫到底,幫幫羽族。”
盧長安攥着拳頭,低聲發恨道,紀茯苓有些驚訝,她知道盧長安恨魔族,可是沒有意識到他們已經積怨這麼深了。
“讓水碧和蔚藍一定要守住羽族的入口,無論如何不能讓魔族進來肆意傷害我族。對了,你讓明月暗中留意着綠蕪之前留下的那些殘餘孽障,給我盯緊些。”綠珠吩咐着前來稟報的人。
“是,女王!” 來人領了命令,急匆匆便下去傳達女王的意思。水碧和蔚藍都是女王的心腹,能征善戰,文武雙全,女王甚是相信他們,全族上下也指望着她倆守好這羽族重要的兩個路口。
綠珠扶了扶額,她纔剛即位不久,就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回頭一看盧長安和紀茯苓還在呢,這不是讓外人看笑話麼。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我們羽族一事接一事,實在是讓人頭疼。你們本不是羽族的人,我不想讓你們也摻和糾纏在其中,陸公子,紀姑娘,你們還是快走吧。”綠珠有些愧疚地笑笑,畢竟家醜不可外揚,盧長安和紀茯苓再怎麼說也是外人。
“綠珠,你就不用跟我們客氣了,既然我們來了,也都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乾脆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幫了你一次,不妨再幫你一次。你對我們的救命之恩,我們不敢忘記。現在羽族正是生死危難之機,我們怎麼可能棄你們而去。”
紀茯苓看了盧長安一眼,嘆了一口氣道。盧長安不想走,她便也不能走,盧長安到哪她就到哪。更何況綠珠是個好人,他們十分想幫助綠珠,幫助羽族。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跟你們客氣了。我已經命令我的幾個親信分別守住入口,去盯着綠蕪的舊黨,只要我們羽族上下一心抗敵,一定會得以脫險的。”綠珠點點頭,堅定道。
“綠蕪舊黨的確得派人盯着,你剛剛剷除了綠蕪,當上女王,正是大局不穩的時候。魔族怎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確實應該想想是不是有人通風報信了。”盧長安低着頭想道。
“報!女王殿下不好了,魔族已經攻克了南入口,水碧姐姐那裡怕是要撐不住了,女王你快想想辦法呀!”外面的小兵帶着一身的血痕前來稟報,看來魔族這次是有備而來啊。
“事不宜遲,不能再耽誤了,綠珠,我和你一起去南入口那裡去接應水碧,茯苓,你和明月一起去調查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向魔族泄露消息,藉此來攻打羽族。”事態緊急,盧長安有條不紊地安排着。
“好,盧公子,大恩不言謝,你們的恩情我們羽族都記在心裡,眼下我們趕緊過去吧。”
綠珠和盧長安趕往南入口迎敵,紀茯苓則去接應明月,跟她一起調查事情的真相,幾人各司其職,一切都在計劃中進行着。
綠蕪的舊黨此刻正被羈押在水牢裡面,這個地方紀茯苓再熟悉不過了,當初她和盧長安就是因爲被關在這裡,才慢慢散盡了修爲,渾身沒有力氣,這纔會淪爲任綠蕪宰割的對象。
水牢內,一個穿着白紗衣的女子正在對幾個餘黨嚴刑拷打,這便是明月了。
“明月,綠珠女王讓我過來幫幫你,一定要查出魔族大舉入侵的真相。”紀茯苓走了過去,看見了那個當時在綠蕪面前極爲得寵,生的妖冶異常的男人,蜥蜴暗夜。只是曾經那般像綠蕪討好的嘴臉現在已經被折磨不堪。
明月看着紀茯苓走近,只是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明明就是他們像魔族通風報信,可是偏偏嘴硬什麼都不說,看來綠蕪真是教導手下有方,一個個對一個死人這麼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