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接下來,因爲潛艇已經脫離了鐵板車衝進了水中,就需要自己操控,而不是靠着鐵板車沿着軌道自行向前了。
從潛艇裡面不鏽鋼玻璃能夠面的情況。這條地下河只是有一小段自那軌道下方經過,然後整條河都隱沒在土石之間了。從潛艇裡面能夠這地下河約莫三四丈寬窄,不過水流十分緩慢。遲茂舒估計,這地下河應該是被人加寬過,適合這艘潛艇行動。
在這地下自然是沒信號的,不過遲茂舒可是攜帶了比較詳細的地圖。潛艇裡面有指南針,能夠大概方向。他對着地圖也能夠確定這潛艇的確是正在朝河流方向前進的。
純電力推動的潛艇日常都由外接電源進行浮充,剛纔脫離了密室之後才由電池推動,整艘潛艇佔地方最多的就是電池了。不過對於遲茂舒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他整個人現在就相當於是一節大號電池,還是能調節電壓和電流的那種。所以,他完全不用擔心電量耗盡,直接將速度加快,於是潛艇尾部的螺旋槳快速旋轉着,將潛艇朝前推去。
沒過多久,地下河緩緩朝斜上方而去,而後周圍的河水也不似先前那般清澈,而是漸漸有了些許混濁,河水中混雜着的水藻垃圾等東西也漸漸多了起來。
再過了一會兒,前方隱隱出現了一小團光亮。不過這也是在這漆黑的地下河裡面才能夠感覺到光亮的存在,事實上,那光亮之處的光芒是異常暗淡的。
潛艇緩緩向前,在那光亮之處停了下來。遲茂舒便前方用手臂粗細的不鏽鋼欄杆擋着,欄杆之間只有寸許寬窄的距離。欄杆外面,堆積着大量的水藻。只是在欄杆頂端,有一團水藻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扯了開來,這纔有一點光亮透了下來。
遲茂舒以雷神之瞳再度朝周圍,然後從地下河道的淤泥之中發現了一個生滿了鐵鏽的鐵環。不過細細。那鐵環的鏽跡只在表面,整個鐵環還是挺結實的。
又翻了翻說明書,好容易找到了潛艇邊上一隻機械手臂的操縱之法。事實上,這機械臂的功能極爲簡單,就是幾個電機操控着的伸縮勾爪。
片刻之後,那勾爪勾在了鐵環之上,朝外面緩緩扯了開來。隨後。嗡嗡的電機聲中,那不鏽鋼欄杆緩緩張了開來。而電機聲也讓遲茂舒循聲找到了電機及控制電路的方位。
他鬆開鐵環。操控潛艇出了地下河,然後又操控電流讓電機反轉,從裡面將那不鏽鋼欄杆給關上了。
想了想,他又加大電流,將不鏽鋼欄杆的操控電路及線圈全部都燒掉了。
到了河水之中,潛艇的壓強表顯示此時約莫在四五十米的深水之中,而從這裡,此處應該是河水下方的一個河溝,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深。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着潛艇從這河溝裡向上。上方的天光也越來越亮。鑽出河溝之後,又繼續向上,沒過多久,整艘潛艇距離水面已經不足一米。
這條河河道深且窄,因此流水略急,平常的船隻也不是很多。遲茂舒偷偷將潛艇頂浮出水面,然後打開艙門鑽了出去四處打量了下。只見河面上黑魆魆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立身之處距離岸邊約莫幾十米的距離。
他鬆了口氣,正要給文雨媚打電話,卻忽然聽到岸邊傳來低沉古怪的聲音,好奇之下朝那個方向去,便邊濱河公園的長椅上,一團白花花的東西正在快速動作着。
汗。敢情是一對偷情的野鴛鴦啊。特麼的,呆在這河邊也不嫌蚊子咬就開幹了,真是好興致。
剛剛想到這裡,那對野鴛鴦想來是又來了興致,竟是換了個資質,從觀音坐蓮換成了個背坐式,然後恰巧對面河邊拐彎處一輛小轎車開了過來。車燈從河面上掃過,於是將遲茂舒和潛艇上端的艙蓋罩了個通透。
“啊!”的尖叫聲瞬間傳遍整條河面,下一刻,野鴛鴦忙不迭地穿上褲子飛快地跑遠了,一邊跑還一邊叫着“有鬼啊!”
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遲茂舒也是無語了,他飛快鑽進潛艇,將潛艇朝下游開了一段,然後停了下來。給文雨媚打了個電話,讓她開車去某處等自己,然後便操控着潛艇溯流而下。
從這裡到松江,大概有三百多公里的水路。好在這條河一路上水情都差不多,沒有潛艇無法前進的淺灘——這也是張氏事先勘測過的,要不然,開着潛艇跑到一半擱淺了,不是傻逼了?
遲茂舒操縱着潛艇邊走邊容易在河邊發現了一處合適的位置,於是將潛艇停靠了過去,爬出潛艇以後,從外面操控潛艇的控制電路,將潛艇停在了河底,記住了此處的方位,然後才朝公路上而去。
等了約莫半個小時,文雨媚開着小麪包車趕了過來。坐上車以後,女孩子便迫不及待地問道:“遲先生,怎麼樣?”
“小有斬獲!”遲茂舒微微一笑,將揹包打開給她/br>即便是從小生活在富貴之家,但是面對黃金這等**裸的富貴之物,文雨媚還是頗爲震撼。她抿着小嘴將袋子拎過去,將美鈔和人民幣拿出來丟在後座上,然後掂了掂,嘻嘻笑道:“我們發財啦,有五六十斤呢。”
五六十斤就是至少二三十千克,按照每克300塊錢的價格,也值七八百萬,算得上是一筆橫財了,更不用說還有後面的鈔票。
“呵呵,順手就順走了!”遲茂舒笑了笑,纔將今天的事兒給她說了一遍。聽到遲茂舒居然開着一艘潛艇從河水中鑽出來,文雨媚驚訝地張大了小嘴:“遲先生,你太厲害了,潛艇也能開。”
和遲茂舒認識越久,她越來越認識到,遲茂舒身上有不少神秘的東西,不能夠用常理度之。因此,單人開潛艇什麼的,她也完全不覺得奇怪了。
“下面我們怎麼辦呢?”她問道。
“按原計劃進行,你先開車帶我去第一個計劃點。”遲茂舒說道:“中州市是中原電力公司的核心,在這裡動手纔會真正對他們造成影響。”
第一個計劃點,中州市城南外五十公里出,中原鋁業有限公司,顧名思義就知道這是一傢什麼公司了。中原鋁業的主要業務是電解鋁,而電解鋁,最大的成本就是電力了。因此,中原鋁業在城南建了一座220kv的變電站,其中裝了6臺63mva的變壓器,是中州市最重要的客戶之一。按照變壓器容量進行最直觀的計算,不考慮功率因數和損耗等參數,一臺63mva的變壓器一小時耗電就是幾萬度,按一度電5毛錢,這也是一兩萬塊錢。更不用說電解鋁這種大耗電工業本身電費就比普通的居民要高上不少。
小麪包車停在中原鋁業公司不遠處的岔路口,車子放緩了速度以後,遲茂舒直接打開車門跳下車子撲進一旁的灌木叢中,然後小麪包車繼續向前開去。路邊的攝像頭被小麪包車擋住,根本沒有拍到遲茂舒從車子上下來的一幕。
隨後,一根丟在地上的細鐵絲飄乎乎地飛起來,從一旁地面上挑起一隻黑色的垃圾袋,然後隨風飄蕩起來,直接套在了那攝像頭上。
遲茂舒嘿嘿笑着從灌木叢站起身來,左右,因爲這裡相對比較偏僻,攝像頭不是很多。不過再朝前靠近中原鋁業廠房之處,攝像頭就多了。
遲茂舒手機上已經有了中原鋁業的鳥瞰圖以及220kv中鋁變電站的圖紙,他兜了個圈子,從正門的方向兜了個圈子,向東北角方向而去。
對於對這個中鋁變電站出手,遲茂舒完全沒有任何心理障礙,因爲中原鋁業是隸屬於張氏的全資公司,遲茂舒出手之後造成的損失便是雙向的,而且不會波及到普通人。
對於此事修煉了凝練神力之法的遲茂舒來說,能夠少牽扯一些因果,還是有必要的。不然的話,如果他對公共變電站下手,影響了太多普通人,那麼千夫所指無疾而終,即便是憎恨他的人不知道他是誰,冥冥之中也是會有影響的。
從東北角四米多高的圍牆下朝上方,兩隻碩大的攝像頭指着兩個方向,這種廣角攝像頭的拍攝範圍非常廣,幾乎沒有死角。遲茂舒遠遠便將這兩個攝像頭直接燒掉了,然後又用雷神之瞳從隱蔽的地方又找出了兩個攝像頭,也是順手毀掉了,然後直接翻過了圍牆,直奔電房。
他走過去此處不過五分鐘,就有一輛電動巡邏車開了過來。兩名穿着保安制服,手持對講機的傢伙對着對講機嘰裡咕嚕了一番,然後便舉着手電筒和柺棍守在了這裡。沒過多久,就有一輛工程車開了過來,兩個傢伙架着梯子爬上牆頭,開始檢查攝像頭。
對此遲茂舒已然通過在天空的雷霆之眼,他全然不理會,而是直接摸到了變電站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