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頂樓那邊又傳來保安和保鏢們憤怒的喊叫聲。》,然後監控錄像很快被調了出來,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紫發美女也被在一樓攔住了詢問個不停,只是大家都不明白張長弓安置在頂樓的那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爲什麼會被搞成那個樣子,這事兒也就暫時不了了之了。
卻說遲茂舒跳出圍牆以後,大搖大擺地就離開了。被他拎在包袱中的半殘廢雷動個頭實在太小,所以路人完全看不出來遲茂舒揹着的是個人,甚至還有兩個拖着箱子的女孩子喊叫起來:“帥哥,幫人扛包的?20塊錢幫我扛到公交站行不行?”
遲茂舒哈哈笑道:“哥是敬業的扛包工,這趟活幹完了才接下一趟活的。”
趕到麪包車前的時候,他赫然看到,車子裡面的文雨媚嬌軀扭曲成一個頗爲古怪的姿勢,整個人看起來恍若一朵綻放的蓮花一樣,而正常人是絕對不可能擺出這種姿勢的。
於是他不由愣了一愣,看了看她體內生物電偏活躍,尤其是肌肉骨骼之處的生物電比平時活躍許多,便立刻猜出這妞兒居然在車子裡面練功了。
他也不想打擾她,於是便靜靜站在車子外面等候起來。文雨媚保持這個姿勢大概持續了十來分鐘,渾身上下持續涌出汗水,將她的衣服都浸溼了。
隨後,她睜開眼睛看到遲茂舒,臉上露出驚喜之色,身軀也不知道怎麼一扭,就坐直了身子,然後拉開車門,直接撲到了遲茂舒懷裡,吧嗒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在這裡練功有點危險。以後不能這樣了!”遲茂舒叮囑道:“至少也要在家裡,大街上人來人往容易出事。”
“人家知道了,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文雨媚笑眯眯地問道,渾然忘記了自己身上已經被汗水溼透,嬌美的軀體緊緊貼在遲茂舒身上。
“沒問題了,我們可以回去了。不過,你身上全是汗水,小心着涼!”遲茂舒笑着說道。
“哎呀,我都忘了,都怪你哼!”文雨媚嘟囔了一句,急忙鑽進了車子:“我換換衣服,擦擦身子,你給我放哨哈,嘻嘻。如果被別人看到了也是你吃虧!”
遲茂舒哭笑不得,無奈之下只能幫她看着周圍的人,好在文雨媚也知道這裡不合適做其他事情,挑逗地給遲茂舒擺了擺小腰,然後很快用毛巾擦了擦身子,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在身上。
隨後,文雨媚發動車子朝前開去,遲茂舒則是和常湘依聯繫着。確定着張長弓的行蹤。
離開這裡不到十五分鐘,常湘依發來消息。張長弓已經將車子停在了某個地下停車場,然後步行出了停車場,潛入了某個小區,然後呆了下來。
這傢伙居然一點都不着急,估計也是自覺自己有點手段,並且不甘心就這麼離開吧。
遲茂舒便不再理會他。直接讓文雨媚將車子開到一個隱蔽的小河邊,然後拎着那雷動走了下去,讓文雨媚在車子裡等着,並且給他放哨。
隨後,他將被子打開。然後一巴掌將雷動拍醒了。
只見這傢伙眼睛都沒睜開,隨手一巴掌就朝自己拍了過來,手掌表面電光閃爍,看起來倒是頗爲駭人。
遲茂舒也是反手一巴掌打過去,後發而先至,直接甩在雷動臉上。而雷動也覺得自己手臂一軟,打到一半的巴掌竟是甩不出去了,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
他擡頭惡狠狠地看着遲茂舒:“是你,遲茂舒!”
“雷動先生,好幾天不見,我很想你啊!”遲茂舒哈哈笑道:“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鬼樣子,這是小兒麻痹症發作了嘛?還是中毒了,嘖嘖,看看這小腿腿******,真是可憐啊!”
“你殺了我吧!”雷動面如土色:“反正弄成這個樣子,我也不想活了。”
的確,作爲一個曾經擁有強大力量的男人,如果失去了作爲男人的基本特徵,並且雙腿弄成這個樣子,簡直是最大的折磨了,了無生趣也是正常。
“想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遲茂舒嘆了口氣,說道:“你可以嘗試着咬舌自盡,不過我聽說咬舌只會讓人流血過多,卻並不會死去。”
“你想怎麼樣,就隨意吧!”雷動閉上眼睛,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問你幾句話,如果你老實交代了,我就放你離開!”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雷動說了這麼一句,然後緊緊閉上嘴巴,不管遲茂舒說什麼,都不肯再發一語。
遲茂舒冷笑一聲,摸出飛電針來,在他那看起來比嬰兒腳大不了多少的腳掌上刺了一針,片刻之後,雷動忽然覺得原來幾乎沒有感覺的右腳變得又麻又癢,不由地滿臉驚駭地睜開眼睛看着遲茂舒:“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人最怕的就是看不到希望,最怕的也是能看到希望!”遲茂舒悠悠地說道:“教你庚金雷光遁的人沒有告訴你,還有一套法門能夠刺激肉身生長嗎?”
遲茂舒這話自然是忽悠這傢伙的,事實上,即便是遲茂舒全力用飛電九針給他治療,也最多隻能讓他變得畸形的雙腿看起來和正常人相仿,然而其功能絕對不可能恢復到原來的樣子,畢竟人體的血管、筋脈、肌肉、骨骼、皮毛等俱都複雜無比,實在不是遲茂舒那簡單的飛電九針前四針能夠搞的定的。
然而雷動不知道啊!
他滿臉激動中帶着祈求:“你,你能不能讓我恢復男人的雄風?我還沒有兒子呢,還不想讓我們家就這麼絕後了!”
“有希望!”遲茂舒煞有介事地用飛電針給這傢伙******上來了一針,不過他實在覺得噁心,針尖都沒有碰在他身上,而是直接虛空用電流注入他那玩意兒上。
然而即便如此,雷動仍然感覺到了久違的觸動之感,即便是適才那名紫發美女給他服務的時候他都全然沒有察覺到的那種觸動之感。
“你治好了我。我就告訴你所有的事情!”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的雷動急急地說道。
“先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然後我才考慮要不要給你治療!”遲茂舒冷冷地說道:“你的事情我也大概能猜到,不外乎是有人發現你有一定的天賦,能夠學習控電手印並且煉製飛電針,然後便用特殊法門教了你這兩樣手段,並且還傳給了你一些拳腳功夫以及一些靈魂咒術。然後讓你來接近張氏,並且嘗試着掌控張氏來對付我而已。我只是想要知道,那人是誰,你們怎麼聯繫的。”
“不可能,在你完全治好我之前,我絕對不會多說一句話的!”雷動低聲說道,不過他聲音中比適才少了許多堅定,很顯然,看到了自己還有希望恢復正常。他的意志已經沒有剛纔那麼堅定了。
“誰知道你會不會騙我,甚至你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如果我治好了你你告訴我那神秘人通過電子郵件給你發信息,你也不知道對方是誰,那我豈不是虧死了?”遲茂舒開始和雷動討價還價。
雷動一開始還咬緊牙關不肯鬆口,然而正如剛纔遲茂舒所說,人最怕的是看不到希望,最怕的也是能看到希望,原本意志頗爲堅定的雷動慢慢終於鬆了口。
“好吧。我先告訴你對方的大概身份,至於他的姓名。只能等你給我治好了再說了!”雷動深吸一口氣,說道:“對方是m國聯邦電力公司的高層——”
話說到這裡,他忽然閉上了嘴巴,雙眸怔怔地看着前方,臉上露出極度恐懼之色,彷彿看到什麼特別可怕的事物似的。
遲茂舒立刻想到了某個傳說中的法門。暗道不好,手掌急忙向他頭頂按去之時已經遲了,只聽得啪地一聲,雷動的腦袋如同被錘子砸爛的西瓜一般炸了開來,血液腦漿和碎頭骨四處濺開。
“特麼的!”遲茂舒罵了一句。隨手晃出一團火苗,將他整個人連同周圍濺開的血液殘渣全部焚爲灰燼。
不管怎麼樣,至少知道了對方是聯邦電力公司的高層。現在看起來,這事情有點意思了,雷神的另一個可能傳人居然在m國,而且還在對自己搞七搞八。
雖然自己目前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且看樣子對方多半已經確定了自己懂得雷系法門,然而對方也同樣不知道,自己已經確定了對方同爲雷神傳人的事實。
除此之外,聯邦電力公司和m國電力公司就在最近還多次聯繫常湘依和月沉淵,想要購買電能萃取裝置的核心線圈,這充分說明了一件事兒,那名雷神傳人多半隻是懂得控電法印的施展之法,但是他自己可能沒法修煉。畢竟,雷神一系的法門不是所有人都能修煉的。要不然,也不會整個張家只有張長弓一個人能夠勉強煉製飛電針了。而如同雷動這樣的人,也不會只有一個了。
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遲茂舒朝車子走過去的時候,忽然一拍腦袋,心說特麼今天怎麼搞的,居然忘記了常常還呆在西山醫院電房裡面。
常常現在還太小了,只能馬馬虎虎在380v的線路里面徜徉,10kv的電壓等級對它來說還太高了一些。
無奈之下,文雨媚又將車子開了回去,然後遲茂舒再度悄悄潛入了西山醫院。本來他想着直接收了常常就走人的,不想剛剛靠近電房的時候,卻鬼使神差地心中一動,朝大樓方向悄悄走了幾步。
一樓護士休息室,張長明和張長風兄弟倆正一臉愜意地躺在休息室的牀上,兩名身材窈窕的護士正將腦袋伏在兄弟倆下身拼命動作着。
特麼的,這兩個傢伙倒是懂得享受,居然在這裡玩這種調調兒,不過他們老爹都快掛了他們還有這種心思,倒是出人意料。
不過反過來一想,他們老爹掛了以後,張氏的大權可能會落在他們手裡,難怪他們這麼嗨。
遲茂舒看了幾分鐘,便看到兄弟兩人齊齊嘶吼出聲,這是嗨到頭了,然後張長明揮了揮手,兩個小護士紅着臉退了出去。
“長明,你說我爸和你爸情況到底怎麼樣?”
“我也不知道啊!”張長明皺起眉頭說道:“我剛剛問了謝院長,他說兩人的情況都不容樂觀,現在正在開刀搶救呢。”
兩人齊齊對視了一眼,然後一齊嘆了口氣。
隨後,張長風有意無意地說道:“長弓膽子挺大的,也挺有想法的!”
張長明身軀一震,看了張長風一眼,點頭說道:“是啊,不過,唉!”
兄弟倆再次對視一眼,一齊無語。
遲茂舒便知道,這兩個小子也想跟着張長弓學,但是卻沒有那手段,也沒有那膽子。說起來,張氏的傳承武者張御天被遲茂舒打殘以後在東鬆再沒能回來,然後張氏的亂象便已經種下。即便是張氏自己不要搞出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沒了傳承武者的張氏被吞併也只是遲早的事情。可憐這張家兄弟暫時還沒想到這一點,竟然還想着弒父上位的事情。
遲茂舒冷笑一聲,心說我就再幫你們一把好了。
他飛快爬上大樓後面,很快便確定了正在做手術的兩個手術室,然後電熱法則一催動,正拿着手術刀忙活着的兩個醫生只聽到啪地一聲,這是手術檯上方的無影燈炸開的聲音,旋即整個手術室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到了。
“無影燈壞了,備用燈快開起來!”主刀醫生急忙喊了起來,然而同一時間,整個房間裡所有能發光的設備俱都啪啪地爆炸了開來。
“有人搗亂!”圍在手術室外面的保鏢們立刻如臨大敵,留了一半人,餘下的人迅速朝周圍進出口包抄了過去。
遲茂舒心念一動,常常在電房裡面立刻發動,隨着電房進線開關一齊跳閘,整棟大樓徹底陷入了黑暗之中,便連手術室的ups的線路也被遲茂舒徹底破壞不能用了。
趁着黑暗,遲茂舒跳下大樓,從電房收了常常,然後飛快離去。
至於正在動手術的張御乘兄弟倆,只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