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茂舒一把握住她小手,輕輕撫摸起來。
但見蘇慧巧腦袋晃了晃,然後俏臉被憋的有些發紅了,雙眸一睜,終於醒了過來,和遲茂舒來了個大眼瞪小眼。
這一刻,遲茂舒才真正看清楚她的眸子,這雙眸子靈活、幽黑、澄澈而又蘊含着無限的情意,讓人一見之下恨不得盯着這雙眸子一直這麼看下去。
如果說閉上眼睛的時候,她只能算是98分的美女,那麼睜開眼睛之時,她便真正的完美了。
難怪陳落霜的父親陳明勝以及寧子月的二哥寧子昆爲了這個女人而瘋狂,甚至於做出了各種不可思議之事。這樣的絕世尤物,只能關在房間裡自己享用啊,絕對不能放出去禍害世人的。
而蘇慧巧在和遲茂舒對視了幾秒鐘後,陡然張開小嘴,發出了高亢的尖叫之聲:
“啊——”
饒是遲茂舒經過了煉體,耳膜頗爲堅韌,也被她這一聲突如其來的尖叫喊的腦袋嗡嗡直響。他沒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手掌向下一挪,將她嬌豔欲滴地櫻脣連同鼻子一齊掩住了,也將她的尖叫聲堵在了嗓子眼裡。
而後,他便覺手掌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我去,居然被這女人在手掌上狠狠咬了一口,雖然傷口不深,但卻見血了。
“蘇慧巧,你好好想想昨晚發生的事情,別叫了!”遲茂舒鬆開手掌正色說道。
旁邊神樂雪櫻卻已經醒了過來,如同小貓一般偎依在遲茂舒身上,好奇地看着蘇慧巧,在遲茂舒耳畔低聲問道:“吃貓鼠哥哥,這不是陳落霜的媽媽嘛,她,她,昨天晚上的女人是她?不是葉怡霜麼?”
而蘇慧巧也漸漸回過神來,她一臉淡然地掀開幾人身上的毯子,露出無限美好的嬌軀來,看的遲茂舒一陣眼熱心跳。只是,她彷彿在自己身邊的並不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一般,自顧自地將自己仍然有些潮溼的襯衫以及短裙慢慢穿上,至於小內內和絲襪,早已經在昨夜激烈的戰鬥中被遲茂舒撕的粉碎了。
穿好衣服之後,她蹙起眉頭看着掉了兩顆鈕釦的襯衫,她身材原本極好,兩顆鈕釦沒有扣上,性感的****便在襯衫領口之中露出了大半。
不過,她只是停了兩秒鐘,便將襯衫領口向上扯了扯,將胸口略微遮住了一些,然後自顧自下了牀,穿好了鞋子,站起身來向洗手間走去。
只是剛剛站起來,她嬌軀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不管她表現的如何淡定,她的身體卻騙不了自己,許久沒有過歡好的她經歷了昨夜那樣激烈的戰鬥,身體上一時的不適是無法避免的。
然而,她很快調整了下身體的平衡,然後用一種帶着奇特韻律的貓步,扭着挺翹的臀兒走進了洗手間。
隨後,就是嘩啦啦的水聲響了起來,隔着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遲茂舒兩人都看到,她曲線分明的嬌軀隱約可見,並且比****之時更多了幾分誘人之意。
她洗澡洗的很慢,也洗的很仔細,給遲茂舒和神樂雪櫻一種錯覺,那就是她彷彿要將這一世沒有洗乾淨的地方全部都清洗一遍似的。並且,隨着她小手拿着浴巾在嬌軀上下搓動之時,遲茂舒兩人竟是漸漸沉浸其中,彷彿被催眠了一般,再也移不開眼神。
雖然遲茂舒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輕而易舉就掙脫了她的魅惑,然而他心中卻是大爲吃驚。畢竟,蘇慧巧只是很隨意地在洗澡,她的一舉一動就能夠有這樣的魅力。便是專修催眠的月沉淵在繼承了普羅米修斯一部分能力之後,仍然沒有辦法將魅惑之法使用地如此天衣無縫。
一個多小時以後,蘇慧巧打開了浴室門。她嬌軀上裹着浴巾,香肩和大半雪白的****都露在了外面。剛纔進去時穿的衣服估計都被她丟進了洗衣桶裡面了。
見到遲茂舒和神樂雪櫻呆呆地望着自己,她嫣然一笑,霎時之間,恍若百花綻放,整個房間裡流動着生動的氣息。
“謝謝你喚醒了我!”她一邊朝前走着,一邊輕輕鬆開了裹着嬌軀的浴巾,然後將雪白無瑕的嬌軀徹底投入了遲茂舒懷裡:“就讓我真正服侍你一次吧,昨天晚上,我還沒有真正清醒過來。”
下一刻,遲茂舒便覺自己徹底陷入了無邊的極樂之中,只覺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暢快,快美難言,恍然不知今夕何處。
不知道多久之後,遲茂舒才清醒了過來,只是身邊仍然縈繞着醉人的香氣,但是伊人卻已經杳然無蹤。神樂雪櫻嘟着小嘴靠在遲茂舒身上睡得正香,嘴角流出一團晶亮的口水,看上去多了幾分呆萌的氣息。旁邊茶几上,菸灰缸壓着一張寫着幾行字的白紙,除此之外,房間裡再無其他異樣。
遲茂舒揉揉腦門,然後捏捏自己腰,只覺得腰痠背痛,那感覺簡直如同和月沉淵加紫雲裳兩個妹子一起折騰了七八天一樣。再拿過手機看看時間,我去,已經下午四點多鐘了。
然後,他才漸漸回想起來蘇慧巧醒過來之後直到剛纔自己清醒所發生的一切。在蘇慧巧的引導下,自己享受了無上的快樂,甚至有一剎那,他以爲,自己並不介意死在她的身上。相比蘇慧巧來說,他實在是個生澀的青瓜蛋子啊。
好在蘇慧巧自己技巧雖然高超,但是身體素質卻並不出衆,最終還是被遲茂舒靠着蠻力打敗了。隨後,他摟着佳人陷入了沉睡,而醒過來之後,一切就變成了眼前這般。
特麼的,好詭異的事兒啊!
遲茂舒一伸手,將那紙條拿了過來,只見上面用娟秀之中帶着些許狂野的繁體字寫着:“一夢神女醉千年,夢醒襄王容顏改,塗山腳下喚九尾,一晌貪歡君莫見。”
遲茂舒皺眉猜測了片刻,嘴巴邊越長越大,幾乎能吞一個鴨蛋進去了。
旁邊神樂雪櫻卻是終於醒了過來,搖着遲茂舒說道:“吃貓鼠哥哥,你怎麼了?”
遲茂舒苦笑道:“這次我們可是真遇上大人物了,只不過,她又已經離開了。”
說着,他將紙條遞給了神樂雪櫻看。
神樂雪櫻是r國人,對華國曆史和神話有一定的瞭解,然而畢竟不如遲茂舒這般瞭解的深刻。因此一時之間,她居然有些迷茫。
遲茂舒便細細解釋給她聽,這四句話,前兩句大概是說她沉睡了很久的時間才清醒過來,清醒過來以後,以前的愛人都已經不在了。此外,這兩句話之中還大概交代了她的身份,神女、襄王等等,不過具體指代的對象太多,卻是猜不出所以然來。
而第三句,塗山腳下喚九尾,纔是真正震撼遲茂舒的一句,那是因爲,塗山代表着九尾狐一族,其中只有最爲強大的九尾狐族長,才能夠生出九尾來。因此,這句話意思就是說,蘇慧巧的前生甚至於這一生,可能就是九尾狐一族的後裔。
此外,傳言之中,封神之時的九尾狐狸精蘇妲己,也是塗山九尾狐一族最爲優秀的女子。並且,她又和蘇慧巧都姓蘇,這其中,會不會還有其他奧妙呢?
而最後一句,則是說她和遲茂舒只有一夜的緣分,此後如非必要,都不要再見面了。
解釋完之後,遲茂舒不有心中暗暗苦笑:“這樣的女子,難怪商紂王那樣年輕時候精明強幹的主兒也會爲了她不理朝政,這樣的女子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懲罰所有男人的。相對她的來歷來說,自己那點兒可憐的背景,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啊。第三次封神之戰以後,也不知道塗山一脈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爲什麼會流落到此間來。”
好在,她已然離去了。
遲茂舒搖搖頭,忽然想起一事來,急忙摸出電話給陳落霜打了過去,然後對面提示已關機。
隨後,他又給徐潔打了個電話,然後徐潔也不知道陳落霜去了什麼地方。一聽遲茂舒說聯繫不上陳落霜了,她立刻急了,一方面調集整個中州市所有的攝像頭進行圖像對比,另外一方面也聯繫自己在中州市的關係開始尋找陳落霜。
然而,如同蘇慧巧神秘消失在遲茂舒懷裡一般,陳落霜也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了昨天晚上的酒店當中,就彷彿她從來沒有住進去過一般。
遲茂舒想了半天,還是沒有將蘇慧巧曾經出現的消息說出去,畢竟蘇慧巧涉及到的寧家以及陳家都不是善茬子,而他和這兩家也都沒有什麼交情,沒有必要告訴他們這些。此外,他心裡還隱隱有一些對蘇慧巧的保護慾望,既然她已經和自己好過了,那麼,不管她自己承認與否,自己都要將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待了。
而且他有一種預感,徐潔以及陳家人,必定不可能尋得到蘇慧巧母女的蹤跡。
想着事情的時候,兩人的肚子突然咕嚕嚕一齊叫了起來,敢情從昨晚到現在將近一天兩人都沒有吃東西了。
隨後,兩人穿好衣服,然後直接去酒店的餐廳叫了一堆東西,開始大快朵頤。偌大的餐廳,在這個點只有遲茂舒兩個人,而且兩人吃的實在太快,於是四名俏麗的服務員不停地端盤子上菜,才堪堪讓兩人不至於沒有東西可吃。
正吃的開心的時候,忽然有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從遠處傳來,而後,餐廳門被人推了開來,清脆的高跟鞋聲漸漸走近,最後停在了遲茂舒兩人身側。
遲茂舒從一堆飯菜之中擡起頭來,便看到一名身穿襯衫短裙********鞋的性感美麗ol妹子立在自己兩人身側。一時之間,他只覺眼前一陣恍惚,彷彿又看到了自浴室之中裹着浴巾走出來的蘇慧巧一般,只是再定神一看,眼前的妹子無論是精緻的五官,還是凹凸有致的身材,都似乎和蘇慧巧相差不遠,然而她身上卻缺少了蘇慧巧那隨意之間便能夠魅惑衆生的風情。如果說蘇慧巧那樣的女人,幾千年來整個人類歷史上只會出現一個,那麼眼前的妹子,則是在幾十上百名美麗女子之中就能夠尋到一個。
這是本質的差距。
而就在不久之前還品嚐過蘇慧巧這等無上美味的遲茂舒,對眼前這女子自然多了很多的抵抗之力。
因此,他只是擡頭看了她一眼,便低下頭去繼續大吃。
而那女子也不生氣,只是微笑着立在一旁,靜靜地看着遲茂舒吃東西。
半個多小時之後,遲茂舒打了個飽嗝,滿意地拍了拍肚子。旁邊神樂雪櫻急忙拿過餐巾紙來細心地幫他擦拭着嘴巴。
而那性感妹子仍然微笑着看着這一幕,卻是一句話都不說。
遲茂舒朝幾個女服務員揮揮手,餐具很快被撤了下去,然後桌子也被擦得乾乾淨淨的了。
隨後,遲茂舒朝性感妹子擺擺手,說道:“坐!”
妹子也不客氣,嫣然一笑,拖過一張椅子,就坐在了遲茂舒旁邊。
“說說看,你是幹什麼的!”遲茂舒很隨意地拿着牙籤開始剔牙,事實上他的牙齒相當好,牙縫裡面根本就沒有食物殘留,他做出這個姿態,只是心血來潮覺得這個動作很酷。
只是,特麼地剃了兩下毛線都沒剃出來,遲茂舒便覺的自己又有些傻了,隨手丟了牙籤,側着頭看着眼前的妹子。
妹子抿着小嘴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居然有蘇慧巧兩三分魅惑之意,讓遲茂舒看的呆了一呆。他心中暗歎,特麼地,不說別的,就是這蘇慧巧兩三分的功力,已經足以讓她在大多數男人面前都佔據絕對的優勢了。
“遲哥,想來您已經猜出來了,我是她的人。”妹子坐直了身子,用力挺了挺高聳的****,以遲茂舒的經驗,這妞兒至少是d罩杯,而且是純天然無硅膠,在東方人裡面算得上相當不錯了。
遲茂舒盯着她深深看了兩眼,然後問道:“繼續說。”
妹子點頭說道:“我叫孫小小,我的來歷以及我和她的關係,就不和您仔細解釋了,只不過,她的突然離開,給您造成了一定的麻煩。其中最大的麻煩,就是中州市這邊中源電力公司沒有您可以信任的人看管了。而我,就是這個來接替她這個位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