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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邢天行和李烈火看的目瞪口呆,訥訥地道:“太特麼火爆了,千萬不要被秦大校知道我們在這裡,不然我們死定了!”
終於,秦贏鶯眸中閃過一絲慌亂,牙齒輕輕用力咬了咬,卻沒有咬下去。
這是威脅的信號!
遲茂舒微微一笑,移開了嘴巴,讚道:“感覺非常好,剛纔你輸了!”
秦贏鶯默默坐起來,整理了下被遲茂舒弄的一片狼藉的軍裝,然後皺着眉頭按了按腳踝——很疼。
她自然是會治療關節脫臼的,只是她的雙腿實在太長,便是曲攏過來也十分不方便。
遲茂舒搖頭笑了笑,伸手一按一抖,咔嚓,秦贏鶯便覺腳踝恢復了知覺。
她一躍而起,看着仍然坐在旁邊地上的遲茂舒,皺了皺眉毛,還是忍住了拔槍的衝動——在這個距離,拔槍也不安全。遲茂舒已經給了她一次機會,再出手如果被她擒住,可能就不好收場了。至於說被人強吻了,呸呸呸,姐們我就當被小狗舔了。
於是她乾脆也一屁股坐了下來,兩條長度驚人的美腿如同大兵一樣盤着,伸手從側面口袋摸出一根菸來吊上,然後吧嗒一聲,用打火機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串串連綿不斷的菸圈來。
她本來就是個臉蛋精緻身材火爆的美人兒,身着緊身軍裝又叼着煙,濃密的眉毛緊蹙着,那感覺,自有一種頹廢滄桑的美感。
“漂亮!”遲茂舒適時摸出青鳥手機,指引分魂自發啓動,咔嚓就來了一張,然後遞過去給她看。
照片中,周圍一片漆黑,在公交站牌裡面廣告燈光芒的照映下,秦贏鶯嬌靨的45度側面精緻而又輪廓分明,一團團淡藍色的菸圈斜斜向上飄飛,彌散入黑暗之中。
神秘、冷豔、頹廢、滄桑!
“拍的不錯,淋漓盡致地展現了我的美感,發給我!”秦贏鶯很顯然是個很自戀的人,摸出自己的手機,速度打開藍牙就發了過去,然後把手機丟給遲茂舒,又問道:
“要不要煙?”
“不要了,哥們不抽菸!”遲茂舒搖頭。
“且,男人不抽菸,都是沒卵蛋!”秦贏鶯一臉鄙視。
“女人不化妝,都是黃臉婆!”遲茂舒隨口就來了一句。
“你看看姐姐我,天生麗質,不化妝也這麼美,哪裡黃臉婆了!”秦贏鶯深深吸了兩口香菸,然後噴出一條細長細長,如同利劍一般的藍色煙霧來。
“幼稚!”遲茂舒一口把那煙劍吹散了,說道:“想說什麼就快說吧,哥們兒我還忙着呢!”
“我很看好你的身手,你乾脆辭職別在電力公司幹了,跟我去部隊吧。你這身手,略微訓練一下,妥妥的一個兵王!”秦贏鶯開始鼓吹起來:“要不然,豈不是浪費了你的好手段。要知道,這些年來,能夠讓我吃這麼大虧的人還沒幾個呢。”
“有什麼好處嗎?沒好處的事情我可不幹!”遲茂舒嗤之以鼻。
“你,你這人怎麼這麼勢利,保家衛國爲國爭光是每一個華國人的榮耀,你能夠被我看中,應該感到驕傲慶幸纔是,居然還要好處!”秦贏鶯皺着眉頭:“你的覺悟實在太低了,看來要讓虞政委來給你好好做做思想工作。”
“管你是魚政委還是鳥政委,都不關我事,我也不會去做你的手下的,你的身手實在太遜了!”遲茂舒站直了身子:“好了好了,和你打一架,我心情好了很多,嗯,公交車要來了,哥們兒先走了哈。”
秦贏鶯氣壞了,敢情我眼巴巴地跑過來制止你和月沉淵去開房,卻是完全沒能達成目標,反而送了初吻上門。
“你敢走,你我就告你非禮我!”美女大校情急之下,終於失言了。
“嘖嘖,你去告啊,看看哥們我怕不怕!”遲茂舒嘟囔道:“還說不追究了呢,女人真是說話不算數。”
“我剛纔失言了,是我的錯,我不會去告你的,這事兒就這麼結了。”秦贏鶯雄偉的胸脯劇烈起伏,很顯然是被氣的:“不過,你也不能就這麼走了。你要告訴我,你怎麼打敗我的,這是底線!”
說着,她摸了摸纖細地小腰,露出一截黑漆漆的槍柄。
我可以被人打敗,但是不能敗地不明不白!
美女大校如是想。
“那是一門失傳已久的內家拳法,名爲驚雷!”遲茂舒淡淡地道。
“內家拳!”秦贏鶯這一次可是真的驚訝了:“據說所知,目前流傳的只有形意、八卦、太極三大內家拳,你的意思是說,歷史上還有第四門內家拳,名爲驚雷,只是失傳了?”
“或許是吧!”遲茂舒對於驚雷拳,所知並不多,只知道這是某位雷神師兄所創,然後流傳至所有雷神之手。這門拳法以控電手印爲基礎,輔助以自成一派的拳法,此外還有相應的劍法、刀法、鞭法、棍法等,按那名師兄的說法,凡俗之人如果能夠觸碰到雷電法則的皮毛,便也可以修成此拳。
“這樣好不好!”秦贏鶯立刻滿臉堆笑,手也沒摸在槍柄上準備嚇唬遲茂舒了:“你把這門拳法教給我,這事兒就了了,你看怎麼樣?”
“我說,你剛纔才承認自己失言,現在又說只要教拳法給你就行,你到底說話算數不算啊!”
美女大校平日裡臉皮也算是很厚的,此時也有些訕訕,一抹緋紅襲上粉色的嬌靨:“我,對不起,我又說錯了。你要怎樣才肯把拳法教給我呢?”
這妹子顯然是個武癡,興頭上來了啥都忘了,就連她本來想要遲茂舒離開月沉淵的事情,也全部拋到了腦後。
“第一,我不欠你的。第二,即使我想教,你也學不會!”遲茂舒搖搖頭,說道:“美女,不陪你玩了,哥哥真走了,擦,公交車又開走了,真是的!”
“帥哥,我開車送你唄,啥都好商量,怎麼樣,別這麼絕情嘛!”秦贏鶯嗲嗲地說着,還拋了個媚眼。
遲茂舒被嚇了一跳,急忙搖頭說道:“我說美女,咱能好好說話不?你這麼說話,我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那感覺就像一個男人給我拋媚眼裝嗲一樣!”
“嘻嘻嘻,你不教人家拳法,人家以後都這麼和你說話!”秦贏鶯又來了兩句,然後無奈搖頭“暈,我自己都被噁心到了,還是不這麼說話了。”
她跳起身來,坐上駕駛座,然後打開副駕車門,說道:“上車吧,你去哪?不管你教不教,咱誠意要送到!”
“嘿嘿,妹子你這話咱愛聽!”遲茂舒也不客氣,立刻坐上了車。
軍用越野車舒適度不提,馬力和寬敞程度絕對是槓槓的。秦贏鶯轟了一腳油門,感受着強烈的推背感,得意地側頭問道:“車怎麼樣?”
“咱是小白,不懂車!”
秦贏鶯一時語塞,得了,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隨後,秦贏鶯又討好了遲茂舒幾句,她看起來不怎麼會討好人,總是弄的遲茂舒哭笑不得。不過她的誠意自然是足足地表現了出來。
看在你這麼虔誠的份兒上,哥們我就幫你一把,看看你這輛車的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