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硃砂四個字一出口,旁邊的掌櫃頓時也聽到了。
原本掌櫃的根本沒有聯想這些,只是等到老者說出這四個字之後,他才幡然醒悟過來,他原先在書上,確實有看過關於紫金硃砂的記載。
‘竟然真的是紫金硃砂,我真是看走眼了,媽的,我真該死。’
掌櫃的頓時咒罵起自己來。
一邊的趙知春確定了這個東西是紫金硃砂之後,也是乾脆,直接伸出手指,道:“小兄弟,你的這些硃砂我要了,六萬塊錢如何?”
“六萬!”
一瞬間,候小啓也是激動了,好傢伙,他原本最高以爲也就賣個五萬塊錢,沒有想到,這個老先生竟然出了六萬塊。
候小啓完全沒有猶豫,當機立斷道:“好,我……”
話未說完,旁邊的藥鋪掌櫃突然走過來,對着候小啓阿諛奉承道:“嘿嘿,小兄弟,剛纔,是我眼拙,一時沒有認出來。”
“哦,沒事,我要賣給這個老先生了。”
候小啓全無感情的回答,心中還在記恨剛纔掌櫃的瞧不起自己。
掌櫃的也是尷尬一笑,道:“爲了彌補我剛纔的過失,要不然這樣,我看,你的這些藥材,我收了。我出七萬塊錢,如何?”
“七萬?真的假的?”
候小啓一下子就激動了,雙眼盯着掌櫃的。
被懷疑了的藥鋪掌櫃也是不喜,一本正經道:“我是這城裡最大的藥鋪掌櫃,說出去的話,自然是一言九鼎。”
“掌櫃的,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旁邊的趙知春聽到掌櫃的這麼說,已經是有些不開心。
明明是自己認出了紫金硃砂,也是自己要先買的,這個掌櫃的竟然厚顏無恥的就準備直接搶奪。
不過,掌櫃的對於趙知春的鄙視,完全不放在心上,反而說着:“老先生,你也應該知道,紫金硃砂有價無市,我也想要珍藏一些,而且,這個本來就是價高者得,全憑這個小兄弟判斷。”
“好,價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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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知春應了一聲,對着候小啓直接道:“小兄弟,我出十萬,買你的紫金硃砂。”
“哼,我出十二萬!”
掌櫃的也
會跟趙知春較上勁了。
二人你來我往,竟然硬生生的把這個紫金硃砂的價格擡到了十六萬。
最終,趙知春還是覺得,紫金硃砂,不能再貴了,只得冷哼一聲,道:“好,你贏了,這個紫金硃砂我不要便是了。”
“呵呵,老先生,很抱歉,紫金硃砂對我實在是比較重要,畢竟我是開藥鋪的。”
掌櫃的嘿嘿一笑,這就準備收下候小啓的紫金硃砂。
正在這時,沉默的候小啓卻突然看到了什麼,對着掌櫃的叫道:“掌櫃的,這個紫金硃砂,我不賣了。”
“不賣了?”
掌櫃的頓時着急了,連忙就要問其原因。
而候小啓卻是高深莫測的露出笑容,道:“我覺得,我們換做以物易物,這樣或許會比較實在。”
“以物易物?”
掌櫃的這倒是有些懵了,疑惑的看着候小啓,問道:“你想要換什麼?”
“就是那個。”
候小啓直指在藥鋪中間,一個燒香用的鎏金銅鼎。
“你……是說那個燒香用的鼎?”
掌櫃的也不太敢確定的看着候小啓。
“是的,就是那個鎏金銅鼎,我想要用這個紫金硃砂換你的銅鼎,怎麼樣?”
候小啓問着掌櫃的,後者卻是摸不着頭腦。只能試探性的問道:“小兄弟,你是認真的?”
“這是當然,旁邊有這位老者作證,我就是要用這個紫金硃砂換你的銅鼎。”
候小啓很是認真的回答,這讓掌櫃的心中升起了激動,連忙差人洗乾淨銅鼎,給候小啓送過來。
“這位老先生,你可是看到了,這個小兄弟可是自己願意用紫金硃砂換我的銅鼎,以後這要是出點事情,你可要替我作證。”
掌櫃的心中已經是開心的不行。
這個破鼎平時也就是燒燒香什麼的,沒有想到,今天竟然還能換到紫金硃砂,這可着實讓人激動不少。
趙知春心中也是疑惑,不明白候小啓的想法。
不過,既然自己在旁邊看到了,趙知春也算是仗義,說道:“好,我看到了,要是出點事情,我願意給你作證。”
“這就好辦了,小兄弟,這
個鼎,你拿着。”
說着,掌櫃的把銅鼎塞給了候小啓,而後指了指紫金硃砂,道:“這個紫金硃砂……”
“嗯,現在這個紫金硃砂是你的了。”
候小啓也是乾脆,這讓掌櫃的連忙用雙手把紫金硃砂收起,嘴中還唸唸有詞道:“小兄弟,你以後要是有這個生意啊,就多想着我,我後堂那裡還有好幾個鼎呢。”
“多謝掌櫃的。”
候小啓這還多謝了一句掌櫃的,讓旁邊的趙知春很是無語。
稀有的紫金硃砂,換了一個鼎,末了還感謝人家,真是有一種被賣了,還替人數錢的感覺。
當然,趙知春此時的心裡,沒有買到紫金硃砂,也是不太痛快,心情有些鬱悶的就走出了這家藥鋪。
就在趙知春剛剛走出藥鋪門的時候,突然,後面拿着銅鼎的候小啓卻突然叫住了他。
“老先生,你先等等。”
候小啓小跑跟上了趙知春,臉上還帶着幾分歉意。
“小兄弟,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趙知春詢問着。
“這一次,紫金硃砂沒有賣給你,實在是很抱歉,不過,我實在是太需要這個銅鼎了。”
候小啓先是道歉一番,趙知春點點頭,道:“沒事,這個是你的權利,那個,沒什麼事情的話,我也該走了。”
說着,趙知春又準備離開這裡。
只是他的腳還沒有邁出去,後面的候小啓卻開始唸叨起來:“胸口經常堵塞,手臂胳膊處經常會有抽搐的反應,時而伴有暈眩,嚴重時,甚至會昏迷。”
“你說什麼!?”
原本已經要走的趙知春突然轉過頭,一臉激動的看着候小啓。
“呵呵,我當然是在說老人家你的病症。”
候小啓呵呵一笑,讓趙知春瞪大眼睛,激動道:“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趙知春自己本身就是一位醫界的泰山北斗,自然是非常清楚對症下藥這個重點。
候小啓只是見過一面,竟然就能如此直接的說出自己的病症,定然是有着什麼辦法醫治。
果然,候小啓臉上露出笑容,說道:“老先生的病,我有一些辦法,能夠根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