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次跟你說的讓你試用一下‘魂魄引導術’,你試過了嗎?”慕容又問道王不凡。
“我,我現在試一下”王不凡這纔想起來,次慕容讓自己試的技能,自己還沒有練過。
王不凡見那木匠還在家,他拿出‘噬魂珠’放在眼前。他先是看了慕容一眼,然後閉眼睛屏氣凝神,用自己的精神力向着自己的頭腦探查着,凝視着。慢慢的,慢慢的王不凡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頭腦有些可以活動的東西慢慢的浮現出來。
王不凡把精神力繼續向頭腦凝視,慢慢的在自己的頭腦有一團灰影出現,那團灰影讓王不凡看起來是那麼熟悉,“這是我的魂魄嗎?”。王不凡又細心的,仔仔細細的在那灰影前後左右看了一下,王不凡此時的每一絲想法似乎都能和那灰影產生共鳴,他確認這一定是自己的魂魄。
“但黑衣女人的魂魄在哪裡呢?”王不凡想了想,又凝神感應了一下。那大團黑影的外側,有一絲顏色更深的灰影,緊貼在這大團的灰影邊在晃動。
“難道是它嗎?”王不凡又把自己的魂魄周圍看了一圈,確定再無別的灰影了。同時他又用精神力和自己的感覺都試着和那團灰影感應了一下,那團灰影和自己沒有默契,反而是一種異樣的感覺,王不凡確定了那團較深的灰影不是屬於自己的魂魄。
“怎麼把他引導出來呢?難道我召喚一下他會出來嗎?”王不凡試着用精神力引導起來“出來……出來,向前走……到外面的‘噬魂珠’來”
王不凡一說到‘噬魂珠’他向噬魂珠望去。他突然間看到那‘噬魂珠’散發着異的光彩,那光彩在五顏六色的變換着,煞是美麗,這光彩讓王不凡也產生了一種衝動,他很想到那珠去一看究竟,王不凡一分神之時,他的魂魄已經慢慢的向着‘噬魂珠’涌了過去。
“不”王不凡猛然間意識到自己的魂魄也要被這‘噬魂珠’吞噬。嚇得忙張開眼睛,把‘噬魂珠’拋在了地。隨後王不凡感到頭腦一陣巨痛,後背冷汗直冒。
“怎麼了?”慕容忙焦急的問道。
“這顆珠子的力量很強大,我之前沒注意到,我的魂魄差一點也被他吸了過去”王不凡一邊喘着粗氣一邊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剛纔你的表情怎麼有那樣的變化……嗯,這樣吧,你再試一次,我在旁邊看着,如果你再出現那樣陶醉的表情,我來喚醒你”慕容思考着說道。
王不凡一想有慕容在身邊提醒,這樣反倒是最安全的方法,於是他忍了忍頭腦傳來的疼痛,再次屏氣凝神把精神力向自己的頭腦探去,他很快找到了自己的魂魄和那小塊的灰影。
“那我怎麼把自己的魂魄和黑衣女人的魂魄分離開呢?……對了,在練習第八重九陽神功的時候,我學會了分神調動兩股真氣,現在我也可以試試分神來調動兩個魂魄吧?……試下”王不凡先集精力把自己的魂魄穩好,然後又分出一股精神力開始引導另一個魂魄。
王不凡這回很小心,所以黑衣女人那縷魂魄開始運動的很慢,好象並不想離開王不凡的魂魄。王不凡忙又引導自己的魂魄擠了擠黑衣女人的魂魄,把那縷魂魄擠出了自己的魂魄,這時王不凡才又開始引導黑衣女人的魂魄向‘噬魂珠’方向飄去。
此時又到了‘噬魂珠’前面,王不凡想把黑衣女人的魂魄引過去,務必要看到‘噬魂珠’了,他又穩了穩心神,確定自己魂魄還穩穩的在原地,而自己的精神力也依然在牢牢的控制着自己的魂魄後,才又調動起黑衣女人的魂魄。
那異的色彩再次出現,王不凡也像是要飄起來般晃動着。
而慕容則看到王不凡的臉陰晴不定,一會像是很陶醉的樣子,慕容剛要去拍醒王不凡,可馬王不凡又滿臉肅容,很緊張,全神慣注的樣子,慕容忙又收回了手,這樣,王不凡臉的表情不停的變化着,很快他已經是滿臉的汗水。
王不凡這樣反覆了七、八次之後,慕容猛然看到從王不凡的頭飛起一縷黑氣,隨之‘噬魂珠’突然泛起一陣妖豔的紫光將那縷黑氣盡數吞沒,片刻之後那縷黑氣便消朱得無影無蹤。
而王不凡在把黑衣女人的魂魄引導到‘噬魂珠’旁邊之後,甚至都能感受到那縷魂魄極不情願的掙扎和歇斯底里般的嚎叫,但那掙扎和嚎叫都毫無用處,那縷魂魄被‘噬魂珠’吞噬的乾乾淨淨。
王不凡張開眼睛,疲憊不堪,好象剛剛經歷一陣大戰般滿身的汗水。
“怎麼樣?還好吧”慕容用手絹幫王不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王大官人幸福得像花兒一樣,看着慕容點點頭,然後傻笑。
慕容臉一紅說道:“好了,那個木匠已經走了,如果你現在能動,我們得去追他了”
“哦,好”任務可是頭等大事,王不凡忙拉慕容的手追了出去,慕容則又是一陣臉紅。
這部電影的人都是普通人,跟蹤和監視這些人都易如反掌。但當王不凡和慕容跟着那個木匠到了那個舉辦活動的組織之後,發現那只是幾個普通木匠湊在一起切磋交流木匠心得的小聚會。王不凡甚至用輕功湊到那幾個木匠身邊,也沒聽到一句關於革命黨的談話。
結果這又是一次徒勞的行動。
兩個月是時間過去了,衆人還是沒有找到一丁點的關於同盟會的消息,這段時間也異常的平靜,革命黨人也沒有任何行動,彷彿都人間蒸發了一般。(實際是同盟會在爲起義做準備,有意減少活動)
李鬱在丐幫依然順風順水,劉四準備在丐幫新佔的地方增設一個堂主,讓李鬱去掌管。儘管這不是李鬱來丐幫的初衷,但李鬱也很高興。慕容也認爲,當李鬱直接管理一些弟兄後會對幾人找到同盟會或者革命黨人有幫助。
聽聞此言李鬱更是積極,這幾天搶地盤時更是賣力。不過這兩天劉四在賭場的手氣很順,他的興致完全被賭桌吸引了,李鬱準備過了這幾天後去和劉四談一下自己升任堂主的事情。
這段時間廣州發生的新聞不多,所以胡豔整天圍在她便宜老師身邊探聽革命黨的消息。潘達微則已經派人跟蹤了胡豔,瞭解到了胡豔的簡歷全是假的,和胡豔一起住的四個人都極其怪異。
潘達微派人也對王不凡四人展開秘密跟蹤,他們發現,那個仙女醫生和石頭保鏢每天除給人看病以外,也在探聽革命黨人的消息。四人有一個人則天天和黑幫的人混在一起,而且居說這人身手相當了得,最後還有一個人天天在新兵營外面找新兵喝酒,把那些新兵灌醉後也問一些關於革命黨人的信息,所以潘達微已經把胡豔幾人列爲危險分子了。
王不凡、慕容等人則跟本沒有想到革命黨人會跟蹤他們,他們覺得在這一羣普通人的世界裡,只有他們找別人的事,別人怎麼會主動找自己。
慕容依然在每天給人看病,現在的患者越來越多了,什麼人都有。有窮人、有富人、有沒病也來看病的、有專程來看看神醫的,當然也有個別小流氓混進來的,慕容都熱情接待、細心盤問。但誰要是敢不禮貌的話,一定會被慕容點穴後,送出房間。
現在慕容遇到的窮人患者多半都是因爲營養不良和飢餓造成的。
這樣的患者往往慕容問“最近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對方基本回答都是“頭昏、眼花、四肢無力”
慕容看看對方枯瘦的面容會問“你一天吃幾頓飯”
對方會回答“一頓或者有時不吃”
慕容只得問道:“你應該知道,現在你這種情況是餓的吧?”
“我只求神仙能幫助我呀”對方苦求。
慕容會說:“這種情況神仙也救不了,只能靠你自己,你沒想過參加一些組織來改變這一切嗎?或者你周圍有這樣的組織嗎?”
“您是說那種送粥棚或者是慈善會嗎?”對方說。
慕容見的多了也見怪不怪了,如果對方是年紀大的慕容會送給他們一些營養藥,如果年紀不大的,只得讓他自己去賺錢找吃飯的地方去了。
但現在有了富人來看病不同了,慕容有了新的辦法。
“你身體哪裡不舒服呀?”慕容對着一個肥頭大耳,臉流油的傢伙問道。
“神醫,我最近覺得耳朵老是響,身體沒勁,稍稍動一下氣喘,我老婆和我的三個小妾也說我不如從前了,您看我得的是什麼病呀?”那傢伙抹着油臉的汗水問道。
“你每天吃的食物都是什麼呀?平時有運動嗎?”慕容問道。
“我每天吃雞、鴨、魚、肉呀,我現在有丫鬟、隨從當然不需要我運動了”那傢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