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結果的案件
今天是星期天,如果按照王不凡的個性,他今天一定會去找慕容,想辦法和慕容重新認識。 但慕容說過讓王不凡週三去找她,顯然慕容有她的安排,所以王不凡只好耐着性子等着週三的到來。
由於昨天一夜沒閤眼,所以今天早晨王不凡也沒心情做飯,他索性帶着多情到外面的小店去吃點早點。順便也讓多情散散心,否則這個傢伙老是提意見,悶在家裡無聊,而且現在能和多情雙向溝通了,王不凡帶着多情更是方便。
今天是休息日,在外面吃早點的人很多,王不凡叫了一碗排骨熱湯麪,然後坐在那裡等面來。這時旁邊一桌有兩個人在一邊吃早飯一邊聊天。
“喂,你聽說了嗎?四號樓七樓的一個女的昨天晚跳樓自殺了”一個人問道着旁邊的人。
“何止聽說呀,我今天早晨道過四號樓都看到了地那一大灘血了,真是慘呀,好象現在警察還那家裡調查那”另一個答道。
“不是跳樓嗎?警察來幹什麼呀?”那人一臉疑惹。
另一個人突然把聲音降低說道:“有人說那家裡的男的和女的正在鬧離婚,那男的有了外遇,天天打那女的,有人懷疑是那男的謀殺,所以報了警”
“不是離婚嗎?還用的着下這樣的黑手”那人不信。
“嗨,還有人說那男的和黑社會還有聯繫,說什麼的都有,誰知道那?讓警察去查吧”另一個人也是道聽途說,這些是閒言碎語,說完那二人已經吃完早點走了。
王不凡家住在七號樓,離四號樓很近,這麼說王不凡都有可能認識這個跳樓的人,這讓王不凡不免多留心了一些。王不凡吃完麪,在回家的途正好路過四號樓。
四號樓的另一側果然有一些人在羣觀,可能剛纔王不凡來的時候因爲心不在焉所以沒有留意到,此時王不凡的好心來了,也走了過去,看到地下果然有一大灘的血,但因爲時間過得稍長了些,所以血已經有些變成了黑色。
旁邊依然有幾個人在議論着這個話題。
“人正常跳樓不可能爬着往下跳……”
“跳下來也不可能斜着跳……”
這更讓王不凡好了,王大官人從骨子裡還是有國人的劣根性的,是好湊熱鬧。但王大官人把這解釋爲強烈的求知慾望。現在他有了這一身技能,更想找些發揮這技能能力的途徑“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我湊這個熱鬧,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不凡離天了人羣,向樓走去,到了七樓那裡看到七樓那戶人家門開着,門口還圍着幾個人,不過有一個警察在門口保護現場,別人都進不去。那位警察還站在那裡說着:“如果有發現與本案相關線索的人員,可以進來配合警方調查,如果沒有的,請不要進來了”
見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於是王不凡用精神力向裡面掃。裡面八個人,這一大屋子的人看來也輪不到自己去發揮才能了。王不凡正要撤回精神力時,突然他發現這屋子裡還有一個豔紅色的精神力。
“那是隻狗,還是隻貓?看來這家裡也養了只小動物。”王大官人想着,他對小動物還是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的。
“看來這個小傢伙,以後也會象多情一樣,成了單親家庭的寵物了,只有一個人的照顧生活一定不好過”王不凡想到這裡摸了摸多情的頭,他此時倒在爲不能很好的照顧多情而內疚起來。
“汪、汪”多情對王不凡叫了兩聲。
“難道,多情有什麼話對我說嗎?”王不凡忙用精神力問多情“剛纔你對我說什麼?”
“那屋子裡的是我的女朋友小白,他從昨天午沒吃東西了,現在正餓着呢?”多情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王不凡問道。
“你沒聽到小白在叫嗎?”多情對着那個開着的門叫道。
王不凡這纔想起來,自己自從能和多情溝通後還沒有與別的動物溝通過,現在正好可以拿這個小白試一下,王不凡把精神力向那個小白伸去。
果然聽到小白在哼哼着“這兩是怎麼了?大家都在忙什麼呀?我都餓了兩天了,誰給我一點吃的東西呀”
想來,這家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大家都沒有心情理會小白了。王不凡一陣心軟,看了看多情,多情也在看着王不凡,王不凡只好對多情說道“算了,好人做到底,它認識你,你把它叫出來,我們給它買點吃的吧”
多情高興得衝着那屋裡“汪、汪”了一陣,惹得圍觀的那幾個人一陣回頭,但很快從屋裡又跑出了一條小白狗,在那幾個人一回頭的時候,那條小白狗也從人羣溜了出來。多情帶着小白衝下樓去。
到了樓下,王不凡給小白買了幾根火腿腸,帶到樓外的小公園讓小白兒狼吞虎嚥的吃起來,王不凡坐在一旁休息。小白在吃東西多情還在一邊說着“慢點吃,別嚥到”
等小白吃完,多情又和小白去遠處玩了,今天是多情散心的日子,讓他自由活動吧,王不凡此時覺得身一陣疲勞纔想起來,在修煉環境裡的最後幾天裡自己也沒怎麼睡,昨天又是一晚沒睡現在真的有些累了。
正當王不凡坐在那裡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看到多情向自己跑來,王不凡以爲多情要回家了,這正合他的意思,他站起來對多情說“走吧,回家了”
“汪”多情的叫聲把王不凡的瞌睡吵飛了一半。
“又怎麼了?現在能聽懂你說話了也是麻煩事”王不凡嘟囔着極不情願的把精神力用了出來,對着多情說道:“又想說什麼?”
“能不能帶着小白回我們家?”多情問道。
“靠,你想泡妞想瘋了,一週一次還不夠,還想二十四小時不放過小白”王不凡現在的瞌睡全沒了,他都能猜出來,他白天班後家裡剩下一條公狗和一條母狗他們會在家裡幹些什麼。
“不是,是小白不想回家,它想去我們家”多情說道。
“那也不行,小白是有家、有主人的,被我們領回家算怎麼回事?”王不凡現在照顧多情一條狗都照顧得不是很好,他可不敢想象他家裡出現滿屋狗崽子時的情形。
“不過它很害怕它的主人,它害怕他的主人把它從樓拋下來”多情繼續苦救道。
“怎麼可能?它的主人怎麼可能把它從樓拋……拋……拋下來?”王不凡想到這裡心裡一陣惡寒,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多情,你去把小白找來,我有話要問它”王不凡想到那個想法,後背又襲來一股寒氣。
多情很快把小白找來,王不凡馬問小白道:“小白,你爲什麼說你的主人會把你從樓拋下來呀?”
小白顯然嚇了一跳,往後退出去好幾步,多情忙衝過去跟小白解釋了一陣,小白才放鬆下來,不過看王不凡的眼神怎麼看都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王不凡不得不把笑容擠在臉,用盡可能和藹的態度再次問了一遍小白。“你爲什麼說你的主人會把你從樓拋下來呀?”
“因爲,因爲他把我的女主人拋下了樓了”小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在顫抖。
“泥瑪德”果然印證了王不凡的猜測,他實在是找不出別的語言來形容現在的心情了。“老子連老婆還沒有,你他媽的有了老婆往樓下拋,你個遭千刀的,老子不收拾你到叫娘,老子的王不凡倒着寫”
“不過,我自己可不能這麼冒然出手,現在還是法制社會,我得先找些他犯罪的證據,然後再收拾他”
於是王不凡又問小白“你的男主人在拋你的女主人的時候,你的女主人沒有反抗嗎?”
“她睡着了?”小白說道。
“她睡着了有人擡着她,她也會醒的呀?”王不凡想起來了,這句問了等於白問,如果那女的吃了安眠藥怎麼可能醒?
“反正她沒醒”小白說道。
“怎麼才能找到那男子的犯罪證據呢?”王不凡在苦思着,然後又向小白問道:“你最近有沒有發現你的男主人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那很多呀,他最近老是吵架,老是打人,老是摔東西,很多”小白說道。
“這些也構不成他犯罪的證據呀”王不凡想了想,自己又沒在犯罪現場檢查過,很難找到證據,不過如果從那女的屍體檢查能夠發現安眠藥之類的藥物倒是可以說明一些問題,所以這些還是應該讓警察知道的,因爲如果警察把這當成是一起普通的跳樓自殺案,他們的屍體檢查不會這麼詳細了。
想到這裡,王不凡讓多情和小白在樓下等着,他跑到了小白家,趁着現在警察還在,他要把這些告訴給警察。到了七樓,還是有幾個人圍在那裡,估計都是鄰居,彼此相互關心一下。都在說着“這麼年青死了,真是可惜了……”“我家在隔壁,昨晚什麼都沒聽到……”之類的。
王不凡可不會向警察反映,他聽一條狗說那個男的纔是兇手的話來,那樣非被別人送進瘋人院不可。
於是,王不凡也裝做聊天的樣子,和周圍人聊了幾句。這時有幾個警察走了出來,估計他們該調查的都調查完了準備收工了。
王不凡裝做一個大明白人的樣子,大着嗓門跟旁邊的一位老人說道:“我看這個案子好破,只要給那女的做個屍體檢查,看看她身體裡有沒有什麼安眠藥之類的可以了,吃了藥的人自然不會自己去跳樓了,是吧大爺”
“小夥子,我耳朵不背,你小點聲我也能聽到”那大爺說道。
王不凡一陣尷尬,但回頭看着那些警察也在看着自己,心裡倒有幾分滿意。
這時突然從屋子裡走出一個穿花襯衫的男子,他突然拉着一個警察的手說道:“警官,剛纔我忘了說了,我老婆最近愛吃些搖頭丸和嗑藥之類的,能不能是她吃過了量,在迷糊出現幻覺的時候掉到樓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