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歐陽雪此時更加關心‘易筋經’的安全,沒有理會這條信息。
“難道你們擔心這是任飛他們做的圈套?”胡豔問道
李鬱沒有說話,歐陽雪也緊皺眉頭。
是的,如果‘搶易筋經聯盟’的十幾個人去到少林寺去搶易筋經,他們幾乎是九死一生,但如果他們十幾人要是到王不凡四人身來搶經書是王不凡四人九死一生了。
“你們怎麼看?”李鬱沒有了之前的興奮,他皺着眉頭問道。
歐陽雪想了想,臉一紅說道:“我個人的意見是,爲了給王大哥治病,我願意冒這個風險”
胡豔則看了李鬱一眼說道:“爲了給你這個死鬼頭找一門功夫,我也願意去盜經”
“你別把我扯進去,我可不練這門功夫”李鬱忙說道。
“不行,你必須練,我看着你練”胡豔狠狠的說道。
“你同意盜經行,不用非得把我帶,嘿嘿,那個其實我也同意盜經書”李鬱一笑,然後又看了看王不凡說道:“那好是三票通過,一票棄權,我們今晚去盜經書”
歐陽雪和胡豔都是撲哧一笑。
三人約好三更天行動,歐陽雪在夜裡還是要去少林寺旁監視少林寺的動靜,這當然也需要有人保護,儘管王不凡現在瘋瘋癲癲,但幾人相信王不凡的保護工作一定會做得很好的,所以歐陽雪牽着王不凡的手走出了客棧。
不過在歐陽雪走出胡豔房間後隱隱聽到李鬱對胡豔說道:“老婆,今晚要劉德華陪還是要古天樂陪呀?”
歐陽雪臉一紅,她行走在夜色牽着王不凡的手心說不出的舒暢,她腦海還在回想着李鬱說的那個‘張三丰’的例子,張三丰瘋癲病好了的內因是他練成了一門神功,而他的外因是看到了新的生命“如果我能讓王不凡看到新的生命,是不是也會讓王不凡的病好一些呢?”
歐陽雪想到這裡,臉不禁又紅了起來,她回頭看了看那個木訥的人“是的我的所有都已經給了你,我希望我們之間再有新的跡出現”
這個夜晚靜得出,少林寺外的一個小屋旁邊,先是周圍的所有小動物都跡般的進入了深度睡眠狀態,然後過了一小會兒,這些進入深度睡眠狀態的小動物又都機械的做起了他們最渴望的,也是最原始的運動。
也許他們在期盼着有新的小生命誕生……
三更天時,李鬱和胡豔來到小草房時,歐陽雪早已經等在門外。這次行動不方便帶着王不凡,所以歐陽雪把王不凡鎖在屋裡。
“我們現在出發嗎?”歐陽雪問道。
“王大哥一個人沒事吧?”李鬱問歐陽雪道。
“沒事的,我把他叫醒了,讓他呆在屋子裡,他應該能保護自己的”歐陽雪說道。
“好吧,那們現在進少林寺”李鬱說道。
三個黑影躍了少林寺的牆頭。李鬱發現歐陽雪的功力真的是進展神速,那輕盈的身法甚至不在自己之下,“看來我真的得走點捷徑才行呀”李鬱又一次的想着自己的計劃。
三人潛入了少林寺,他們也早知道‘易筋經’的位置,再加有歐陽雪的精神力指引,所以三人很快到了菩提院的附近。這時歐陽雪突然擺出了一躲藏的手式。
這菩提院附近非常空曠,只有水井旁邊幾棵大樹附近可以藏匿,於是三人都跳到了樹。
這時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和尚提着一條褲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他見左右沒人,忙從水井提一桶水來開始洗褲子。
“這麼晚了來洗衣服,真是讓人怪”李鬱三人相互看了一眼,心裡一陣詫異。
眼看這個小和尚要洗完了,突然三人看到遠遠又跑來一個稍大一些的和尚,可能是那個和尚太過着急,居然快要跑到水井旁邊了纔看到小和尚,而小和尚早看見了他。
“弟兄,您也來了”那小和尚忙問道。
“哦,我,我起來隨便走走”那個稍大的和尚忙說道,然後他又像是教訓師弟一樣的說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覺”
“我,我褲子髒了,我過來洗洗”那個小和尚說道。
“你不是有兩條褲子嗎?爲什麼不先穿另一條?”大和尚繼續問。
“那條,那條昨晚也髒了”小和尚不好意思的說道。
“嗨,罪過,罪過……”大和尚低頭搖首。
小和尚突然看到大和尚袖子也藏着一件衣服,忙問道:“師兄手裡拿的是什麼?”
“哦,哦……嗨,我的褲子也髒了,我也要洗洗”那個大和尚紅着臉說道。
“難道……難道,師兄您也夢遺精了”小和尚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大和尚低下頭又是說道:“罪過,罪過”
“師兄不是也有兩條褲子嗎?難道……”小和尚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寶貝般繼續刨根問底。
那大和尚只得說道:“大家同在一個寺,自然有難同當了”
“哈哈,這真是怪了,我們居然……”小和尚樂得手舞足蹈。
“這麼晚了,是誰在這裡大聲喧譁”突然一個蒼老而又肅穆的聲音傳來。
那兩個和尚一聽這聲音忙起身,合什齊叫道:“師傅”
“這麼晚了,你們兩個在這裡幹什麼?”一個老和尚走了過來。
“師傅,我,我們,在這裡洗褲子”小和尚膽怯的說道。
老和尚一聽這話,忙把手的褲子往袖子裡藏了藏,但他這一動顯然也被兩個小和尚看到了,那個小和尚馬說道:“師傅,你也,也……也來洗褲子?”
老和尚尷尬一笑,接着馬說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色排出去了也成了空了,我們大家既然都排出了色,當然要一起洗褲子”
“對,對師傅教訓的是,排空了好了”兩個小和尚馬和師傅一起洗褲子。
李鬱三人等了好一陣子,下面三人才洗乾淨走人。
李鬱從樹跳下來第一句話是:“哪有這麼教徒弟的?這是什麼色狼和尚?”
歐陽雪沒敢看李鬱和胡豔二人,她早已經猜到這些和尚一起洗褲子的原因了,她的臉早紅得像一張紅紙,要不是這是在夜裡,李鬱和胡豔一定以爲歐陽雪得了什麼急病。
接下來,盜經的過程很順利,李鬱的變形功能讓他很順利的鑽進了菩提院,把真假‘易筋經’做了掉包後,三人順利的出了少林寺。
李鬱連夜把‘易筋經’浸溼,等經的圖出現了以後,將圖抄了下來。然後又把原‘易筋經’烘乾。
“這本原‘易筋經’放在哪裡好呢?”胡豔問道。
“放在王瘋子身吧,估計沒有人敢打他的主意”李鬱說道。
“現在經盜出來了,反倒是最危險的時候,我和王不凡一直住在這個草屋裡吧,如果有人來搶經書,我們實在藏不過去,還可以到少林寺裡去避一下”歐陽雪說道。
“嗯,這是個好辦法,不過辛苦歐陽妹子了”李鬱忙說道,轉身又看到胡豔眼珠一轉說道:“老婆,要麼你也在這裡守着這本經書吧”
“怎麼,你想把我安排在這裡,你一個人輕鬆自由了是吧?不行,我回去每天要監督你練功”胡豔說道。
“我現在做臥底,不方便每天見你”李鬱忙說道。
“不行,你每天晚最少抽一個小時來我這裡練功,你不來我去找你”胡豔毫不退讓。
“嗨,老婆,你不知道,這本易筋經極難練成,在小說只有一個瘋瘋癲癲的和尚和遊坦之練成了,這兩個人都是不知道自己練的是什麼功,所以才能練成,而我現在已經知道了這本是易筋經了,練不成了”李鬱想方設法的解釋着。
李鬱說完又看看王不凡,說道:“媽的,這傢伙瘋的真是時候,說不定他真的能練成”
胡豔可不管這些,馬對李鬱說道:“你當你不知道這是易筋經不行了嗎?你必須練”
“不是,老婆,我有個好計劃,那武功一定這易筋經還好,得來還容易,所以我不費這事了”李鬱說道。
胡豔聽他說了好幾遍他的計劃了,是不吐露實情忙說道:“那你必須把你的計劃說出來,我們聽一聽,否則必須練”
李鬱想了想說道:“好吧,反正早晚也得讓你們知道,那我現在告訴你們吧”
胡豔和歐陽雪一聽都豎起耳朵聽着。
“我們的任務是保護虛竹的安全,但並沒有說讓虛竹一定要練成‘北冥神功’呀,所以我想取代虛竹,去接受無崖子、天山童姥和李秋水三個人近三百年的功力,同時又可以練成神功,這不是很好嗎?”李鬱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那虛竹的安全怎麼辦?”胡豔馬問道。
“我們可以把虛竹藏在少林寺或者是一直跟着你們,反正只要他安全可以呀”李鬱說道。
“哪,虛竹是因爲會下那盤殘局才見到無崖子的,別人怎麼可能讓你去下棋,況且你會下棋嗎?”胡豔總是覺得這個想法不靠譜。
“你說的這兩個問題我都考慮了,首先我可以變成虛竹的樣子,當然其實變不變成虛竹的樣子並不重要,只要能進入無崖子的小屋可以了,反正無崖子見誰進來了給誰傳功,至於說到下棋,我是會一點的,簡單的死活棋我還是能看懂的,反正小說寫的先下死一片白棋剩下的是有‘惡貫滿營’段延慶在旁邊提醒可以了”李鬱說道。
“哪,哪……”胡豔想不出哪裡有問題,但總是覺得天下沒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歐陽雪見此忙說道:“這個辦法看似好,但有這裡面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是,你確定只有你一個人想走這條捷徑嗎?這個方法會不會競爭很激烈呢?”
“我一直猶豫的也是這件事,但現在從這部片子的人來看,武功特別好的人,他願意廢去自己一身原有的武功來冒險去接受‘北冥神功’嗎?而實力不好的人,他有能力和我爭這個位置嗎?同時如果你們三個再幫助我一下,我想我是可以成功的”李鬱說道。
“好吧,我們都會盡力幫助你的,但因爲我們的任務是兩條主線,我們一方面要保證‘易筋經’的正常流程,同時還要保護虛竹的安全,怕我們分不出身來呀”歐陽雪說道。
“是,再說了練‘易筋經’和代替虛竹這兩件事本來也不衝突,你個懶貓,你是想偷懶,從今天晚開始,我要監督你練功,這麼說定了”胡豔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