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鬱和胡豔都是流着淚舉得刀劍守在洞口旁邊,洞突然傳出的杜鐵慘叫幾乎讓他們能以置信,李鬱忙用精神力又向洞掃了一下,王不凡的精神力依然弱得如無。
“這是怎麼回事?”李鬱和胡豔都是不解的對望。
但緊接着聽到了杜鐵跑出來的聲音,是的,那聲音如鐵錘碾壓石頭一樣的聲音不會是別人,所以不管裡面發生了什麼,他們都要懲罰這個禽獸。
李鬱和胡豔揮起刀劍向杜鐵砍去。
“嘭”
“噗”
杜鐵彷彿失了魂一樣毫無準備的被李鬱和胡豔的刀劍砍,杜鐵被震得猛吐出一大口血,可是杜鐵依然是對李鬱和胡豔的攻擊完全不管不顧,他像是被鬼追一樣迎着胡豔和李鬱的刀劍又衝了出去。
跑到山洞口,杜鐵更是來不及馭飛劍,他一個縱身躍進了峽谷,直到落到一半時,他才踩飛劍如一顆子彈般射出去後奪命狂奔。
李鬱和胡豔還是驚呆在那裡。
“他爲什麼跑?”
“他身好象流血了”
“那好象不是我們砍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鬱和胡豔在着誰問的問題更多。
問了一會後他們二人又把目光看向了山洞,恐怕只有這裡才能給他們答案。
胡豔看了看李鬱,李鬱壯了壯膽子,又向裡面掃了一圈,確定裡面的確沒有其它人或生物時才小心翼翼的向山洞裡走去,胡豔雖然舉着火把卻跟在李鬱的身後。
很快他們在黑碳般的王不凡身邊發現了一個銀白色的大雕,那隻銀雕張着翅膀保護着王不凡的身體。
“九天玄鵬?”李鬱和胡豔馬認出了那隻銀雕的模樣。
“這不是說王不凡的雙飛斬已經變成了神器”李鬱笑得合不攏嘴。
“它,它不是要咬我們吧?”胡豔覺得這大鳥把杜鐵都可以抓傷,她想到的可不都是開心。
“這是神器護主,只要我們不想傷害王不凡,它不會把我們怎麼樣的”李鬱說是這麼說,但他的腳還是往回退了退。
“這大雕看樣子也很虛弱”胡豔關心的看了一眼銀雕。
李鬱點頭。
“估計是剛變成神器,那我們到洞外去吧,讓他們兩個都休息一下”李鬱覺得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他發現自己大雕還緊張)。
到了山洞外李鬱到山谷把王不凡的另一把雙飛斬撿回來後,兩人在洞口等王不凡醒來。
這時歐陽雪和王陽也趕來了。
王陽是用捍衛戒和陽靈劍的組合進攻方式從慕容那裡突圍,她們二人這才趕過來的,此時見到王不凡沒事同時王不凡的雙飛斬又變成了神器,她們開心流下了眼淚。
遠處,賈靖的精神力一直監視着王不凡山洞這邊的情況,他掃到杜鐵已經到了王不凡的身旁卻又飛速的逃開讓他大惑不解,他當然會把這情況告訴給慕容。慕容聽到這個消息後臉的表情只能用冷冰來形容,沒有人能看透她的心裡,連自己都看不透自己。
過了一會兒,慕容和賈靖看到杜鐵如同半個血人一樣的飛速的奔來。此時的杜鐵已經不能用狼狽來形容,應該是慘烈。他右側頭已經有半塊手掌大的皮膚被撕下,那裡已經可看到杜鐵的頭骨,鮮血把他半邊身子已經染紅,同時,他的右臂也出現了五、六個深可見骨的血洞。
“怎麼回事?”慕容恐怕有幾個世紀沒有見到杜鐵受到過這麼嚴重的傷,關鍵是什麼導致杜鐵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這個問題更加的可怕,所以連慕容那一成不變的面孔都已經動容。
“神器,王,王不凡的雙飛斬變成了神器”杜鐵咬牙切齒的說。
“啊,王不凡有了神器”賈靖像是火燒了屁股樣竄了過來,然後他看到杜鐵那憤恨的眼神後再不懷疑,他只得把目光看向慕容:“這,這怎麼辦呀?”
慕容少有的皺起了眉頭,是的,現在的情況真的很難辦。剛纔只是與歐陽雪四人交手已經很吃力,如果今後的戰鬥再多一個王不凡、多了一個渡了劫之後的王不凡,多了一個渡了劫還有神器的王不凡,這樣的戰鬥哪裡還有勝算。
杜鐵顯然也知道現在的情況,他剛纔與李鬱和胡豔打鬥時,如果沒有自己這個強悍的體質,他很難勝過對手,他之所以能突破李鬱和胡豔的防線完全是因爲自己的體質,但如果自己的體質童話被打破了,那他的戰鬥會沒有任務優勢。
慕容咬着牙說:“現在是我們必須得找個地方隱藏起來了”
“我們可以藏在哪裡?”賈靖對這個建議是舉雙手贊成。
“看來王不凡他們已經選擇了光明聖殿一方,我們要想在這個世界裡與他們抗衡只能選擇黑暗王國”慕容淡淡的說道。
“難道我們這次修煉靠這麼躲躲藏藏來過日子嗎?”杜鐵相信慕容一定會有辦法反擊,但他現在急切的想知道慕容的計劃。
“你先利用一段時間來把你的九碎金鋼體練成,到時我們再想些辦法”慕容依然是淡然的說。
“可,可,你引導王不凡他們來到召喚世界,總有什麼對我們有利的條件來對付他們吧”杜鐵像是有幾分責怪的語氣說道,這是杜鐵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對慕容說話,這倒不是他質疑慕容,而是他真的是很急,他很急於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可以報仇,他很急於知道結果。
慕容並沒有因爲杜鐵的語氣而生氣,因爲在她的觀念裡自己與杜鐵始終是合作關係,杜鐵有權知道,所以慕容依然是淡淡的答道:“王不凡團隊修煉方式主要是自修和吸魔獸魔核,但在這個大陸的靈力其它大陸都要稀薄,同時魔獸更是很少,所以他們修煉的速度會很慢,而我們則不同”
“可是,王不凡也有會吸別人功力的技能呀,他也可以通過這樣的方式來提高呀”杜鐵馬進一步說道。
“他不會輕易使用那個技能的”慕容冷冷的答道,她不想與別人說起王不凡的事情。
“不使用這個技能,他怎麼可能一進來的修爲增長這麼快?”杜鐵顯然發現了問題,他很少有機會與慕容探討這麼高智商的話題,所以他想與慕容繼續探討下去。
“不知道”慕容的臉色再次變得鐵青,她氣得轉身走。
正在刻苦鑽研問題的杜鐵被慕容突然轉變的態度嚇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杜鐵忙又看了看賈靖問道:“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
賈靖尷尬的臉肌肉不斷跳動,他始終是個旁觀者,正所謂旁觀者清,慕容對這個問題的幾次臉色變化已經讓他猜到了答案,但他又不能讓這個殘暴的老大覺得太沒面子,他只得也裝做思考的樣子說:“功力提高有練功、吸魔核、吸別人功力、傳功還有雙修等形式,王不凡他們是用什麼辦法提高的功力呢?”
賈靖皺着眉努力思考着。
“雙修?”杜鐵想了想王不凡開始渡劫的時間,突然茅塞頓開的他剛想罵,但他想了想嘴角卻掛了一絲淫笑。
“他老公跟別人在雙修,難道她不嫉妒嗎?她不想報復他老公嗎?……哼,這對我來說也許是個機會……王不凡,在戰場也許現在我還不能打敗你,但在情場我可要把你的陣地先奪過來”杜鐵想到這裡臉的笑變得有些猙獰,然後他又重重的冷哼一聲。
杜鐵和賈靖忙追慕容。
晚他們住進了一家路過的客棧。
晚飯後杜鐵在房間內做着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在轉了幾圈猶豫再三後終於還是去敲了慕容的房門。
是的,如果杜鐵把這裡看成了情場的話他或者不敢去找慕容,但如果他把這看成是自己與王不凡的戰場的話杜鐵很想爭這一場勝利,況且這還是不會死人的戰鬥。
“有什麼事嗎?”慕容打開門後依然是千年不變的面孔。
“我,有點事”杜鐵閃爍着眼睛說道。
“很急嗎?如果不急可以明天再說”慕容平靜的看着杜鐵。
“哦,急,有點急”杜鐵說的事當然不能拿到辦公桌去說。
慕容輕點一下頭,然後轉身進屋道:“那進來說吧”
杜鐵嚥了一大口唾沫後跨入慕容的房門,然後他又隨手把房門關。
“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嗎?”慕容看到杜鐵把房門關得死死的眉頭微蹙了一下後問道。
杜鐵搓了幾下手,下了幾次決心,又聯想到自己兩次沒能殺掉王不凡反而被王不凡的神器抓傷,還有是慕容對王不凡和歐陽雪雙修事情的反應,杜鐵終於鼓足了勇氣。
“慕容,你,你是知道的,我喜歡你”杜鐵一下衝到慕容的身邊單膝跪在慕容的面前。
慕容的臉瞬間冷若冰霜,她站起身躲開杜鐵道:“我現在不想說這些事情,況且……”
“況且你已經結婚了是嗎?我不在意,我只喜歡你。而且王不凡那小子他和別的女人……”杜鐵既然已經說出了口索性把話一直想說下去。
“住口,在我面前不要提王不凡的名字”慕容突然喝斷了杜鐵的話。
“哦,好好,我不提王不凡,你看我們在一起很長時間了,我們又有那麼多的相同點”杜鐵想用時間來證明他們的遠近關係。
“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慕容聽到杜鐵在拿自己與他一起找共同點,她只是厭惡的一轉身。
杜鐵此時看到慕容那靈動的背影和婀娜的身姿突然產生了一種衝動,那是飢渴已久的衝動,那是對勝利渴望的衝動,那是佔有對方領地的衝動。
“慕容我喜歡你”杜鐵一下從後面把慕容死死的抱在懷。
慕容被杜鐵突然抱住,她的身體一動沒動,因爲她冷靜的大腦要別人沉靜很多,她只是從牙縫擠出幾個字:“我、讓、你、放、開、我”
杜鐵對於此刻懷的香酥玉軟期待已久,今天突然落入懷的他哪裡還會放手,他又把那柔弱和酥軟放在懷緊了緊,他甚至已經把自己的大手又嚮慕容的身掠去。
“啊”
杜鐵突然發出了靈魂碎裂般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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