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風搖搖頭,索性什麼都不再問了。
至於涪城的心中所想,他可不是不懂,而是懂得大半。
涪城大師兄的身份實在要讓人詬病,若非趙紫雨似乎大有讓位置的意思,更是很少出現在人前,才讓他大師兄的身份看起來好像很牢穩。
這次的比武,卻將這一切都改變了。
秦少風剛剛進入宗門。
即便他的戰力一樣超強,而且領導才能貌似比他也高了很多,卻也因爲剛剛進入宗門不會讓人如何。
趙紫雨卻是完全不同的情況了啊!
腦海中思索片刻。
他的目光就再一次朝着擂臺上看了過去。
韓月,那可是對於宗門來說,都是神秘,而且輕易不敢得罪的存在。
即便她的修爲不是太強,神秘的外衣也讓她的氣場很強。
一般人站在她的面前就會有心虛的感覺。
趙紫雨雖然同樣神秘,但他能是韓月的對手嗎?
這樣的疑惑不止是在秦少風心中想着,凡是看到踏上擂臺的兩人的人,心中全都升起這樣的念頭。
最神秘的一戰。
“第二輪第二場,戰鬥開始!”
裁判的喊聲終於傳出。
兩道強大的氣場頓時散發出來。
異曲同工,卻有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場,使得秦少風只是遠遠看上一眼,心中就有中古怪的感覺。
貌似……他們的氣場非常相似啊!
甚至在針鋒相對的時候,他們眼中的神色彷彿都是那麼相似。
但這未免也太奇葩了吧?
先不說韓月成迷的來歷,根本就不是趙紫雨可比。
最清楚的一點不同,他們可是一男一女啊!
哪怕秦少風看得心中也全是霧水,沒有人幫他解釋,他怕是無法猜出其中原因了。
畢竟這事中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
“趙師兄,你的戰力雖然同樣恐怖,可你的修爲畢竟不如我,這一場你還是認輸吧!”韓月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氣勢凌人的感覺。
她淡淡的話語彷彿說的就是一個事實。
只是這事實卻讓人聽得非常不爽。
反觀趙紫雨,眼中非但沒有一點不爽,反而隱含着點點古怪笑意。
“小丫頭,既然你叫我一聲師兄,那師兄我就來教教你,很多時候修爲不等於戰力,更加不等於勝負關係。”趙紫雨臉上的笑容越發詭譎。
最讓秦少風感覺震撼的卻是,他的笑容給人的感覺,竟然是那麼的媚態叢生。
倘若他不是事先確定趙紫雨的性別,這時候怕就開始心生疑惑了。
“二師兄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給人的感覺那麼古怪?”秦少風並沒有去強行思索,而是朝着兩側的衆人問了起來。
樊宇澤的身份,相信知道不少的隱秘。
而涪城更是爭奪了趙紫雨天璇一脈大師兄身份的人,對於趙紫雨的瞭解應該更多。
他們兩個的消息疊加,七成可能將能讓趙紫雨的一些事情浮出水面。
“這是他所修煉的最強功法武技,具體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可卻知道他這種武技的威力非常強橫,而且還能跟我們天璇一脈的天璇星力訣疊加使用,哪怕是我們天璇一脈的很多天星位強者,輕易也不敢給他喂招。”涪城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卻是非常古怪的表情。
彷彿有自嘲,也有一些羨慕嫉妒。
但他的解釋,卻太籠統了些,以此證明趙紫雨的強橫足夠了,卻解釋不了趙紫雨現在的媚態。
“秦師弟,這事你還是別問了,趙紫雨的情況非常古怪。”樊宇澤開口,卻是給秦少風打開了一個天窗。
“此言何解?”秦少風疑問道。
“以前的趙紫雨只是天璇一脈的一位老人撿來的孩子,老人看他可憐,纔將其收入門下悉心教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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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天賦卻很一般,加上他孤兒的身份,使得他一直都很孤僻。”
“直至他十歲那一年,老人仙逝,他就變得更加孤僻,使得你們天璇一脈,都很久沒人能想起來還有他這麼一個人。”
“而且他身上的詭異也是從那時候開始。”
“他十五歲的時候,纔再一次出現在人前,那時候的他就已經是八階地星位的修爲,一舉奪下天璇一脈大師兄的位置。”
“很快,就有人發現他的所學非常複雜,有女人專用的功法武技,也有沒人見過的功法武技,還有玄陰門的玄陰指,雷霆宗的某種武技,甚至連四象宗、靈海宗等等宗門的武技,他都有所涉獵。”
樊宇澤的話語說完,別說秦少風驚呆了,便是他身旁的涪城都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前幾年,他的修爲剛剛步入地星位不久,就從趙紫雨手中搶來大師兄的位置。
可那時的趙紫雨給他的感覺,也只是剛剛步入地星位的,卻不曾想他那時候竟然就是八階地星位強者。
早知道如此,就算是打死他,他也沒那個膽子啊!
“這麼看來,二師兄倒是有機會獲得這場戰鬥的勝利了。”秦少風淡然地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
但他心中,卻已經有了一種猜測。
那種猜測卻讓他太驚訝了。
奪舍之流。
無論是哪一種奪舍方法,在他看來應該都是那樣。
可這種事情在虛渺界還正常一些,畢竟虛渺界只是虛幻的存在,耀星之地可是真實的世界啊!
他來到耀星之地的日子已經不短了,卻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類的事情。
會不會是這樣?
他越猜心中就越沒底。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眼前的趙紫雨纔是他承認的師兄,至於被奪舍的人是什麼人,跟他並無什麼關係。
想清楚這一點,他心中的任何念頭,都已經不重要了。
反而因爲那種種的可能,讓他對趙紫雨這一戰,也有了更多的信心。
無論他是不是奪舍之人,卻都不是同等修爲之人可以相比。
或許他擁有韓月的寶貝能夠戰勝趙紫雨,但是這恩正少年心性的韓月卻絕對不可能是趙紫雨的對手。
哪怕戰力方面有碾壓的能力,也只能是如此。
他思索的時候,臺上的兩人,就已經進入真正的備戰狀態,只是他們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危險,誰都不敢先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