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消耗壽元出手?”
秦少風猛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算是明白了紫天穎爲何要讓他逃離了。
如此強橫的存在。
甚至在急迫的情況下,還能強勢出手,的確不是他能夠應對的存在。
突然,他腦海中又出現一個問題。
“不是說公羊樽現在只是那個什麼天揚山的人嗎?他怎麼會有你所說的那等重寶?”秦少風好奇。
若非紫天穎所說的期盼,他還沒有現在的這麼緊張。
“他是現在無法出手戰鬥,才被放出來利用天揚山的勢力尋找療傷之物,真正算起來他現在仍然是天逍四聖之一,二階聖星位修爲,逍遙門的巔峰幾人之一。”紫天穎解釋。
“天逍四聖?那是什麼?”
秦少風感覺自己似乎要了解到大北荒的真正秘密了。
“大北荒的強者雖說不少,可真正能夠成爲聖星位的強者卻只有區區數十人,現在再生的應該只剩下了不足十人人。”
“天逍四聖,遙華三老便是逍遙門隱藏的七位巔峰強者。”
“給你說了這麼多,現在也沒必要隱瞞你了,我們三人就是逍遙門的人,而且還是遙華三老一脈門下。”
“自從當初逍遙門在大北荒稱霸之後不多年,逍遙門就產生了分歧從而分裂。”
“前些年逍遙二仙奇異失蹤之後,逍遙兩脈就真正展開了生死之戰。”
“我們遙華三老一脈強者本就少了一人,可我們這一脈纔是門主正統,就使得戰鬥變得有些古怪。”
“但是近些年來,我們遙華三老一脈卻因爲我家老祖被公羊樽那個混蛋騙出宗門後,以傷換命,就讓我們這一脈地位變得更加不堪。”
“偏偏我們遙華三老中最年長的那位大限將至,我們不得已只能冒死出來設法尋找靈藥。”
紫天穎看來真沒將他當成外人。
說出來的話語雖然算不得太多,可每一字每一句,卻全都是大北荒最極致的秘密。
這些簡單的講述之後,也讓秦少風對大北荒有了一個清晰的定位。
逍遙門分裂了。
逍和遙竟然分成了兩派。
但是他所認識,甚至可以說是能算有些交情的紫天穎三人,正是弱勢的一方。
而那要追殺他的公羊樽,卻是其敵對勢力的領頭人之一。
沒想到上天還真能開玩笑。
竟然能讓自己被公羊樽追殺的時候,遇上其敵對勢力的人。
只不過……
爲毛感覺這樣的情節是那麼狗血呢?
該不會紫天穎知道自己的戰力後,還要請求自己幫助他們遙華一脈做什麼事吧?
“你身上既然有着能救治公羊樽的銀月兔,我希望你跟我們分別之後,能夠儘快逃到耀星之地去。”
“他公羊樽的確能施展全力,可他卻絕對沒能力一個人殺過去。”
“而且耀星之地的掌控者若是發現他敢進入耀星之地,定會拼盡一切將其斬殺,所以你逃過去是最好的選擇。”
紫天穎開口了,可她說出來的話卻完全超出了秦少風的想象。
竟然真不是憑藉着他們一方勢大,要強行保他,同時又要讓他出力做什麼極度危險的事情。
當然,那種事情也只有小說裡纔會出現。
可他寧願紫天穎那樣做啊!
至少那樣做或許危險,但是既然能求到他幫忙,自然不會是必死的任務,至少不會直接面對聖星位的逆天存在。
憑藉追星刀的強勢,他有信心秒殺一切敵人。
那樣不但能幫助遙華一脈增強力量,甚至他也能借此從遙華一脈弄到大量的好處,從而讓自己將修爲提升上去。
甚至在兩方決戰的時候,他還能去想辦法襲殺天逍四聖。
無論怎麼想都比他強闖天連山好上無數倍啊!
“穎姨的願望的確很好,可我現在的這點實力,想要逃到耀星之地的難度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秦少風滿臉苦澀地開口。
“似乎還真是這樣。”
紫天穎皺眉思索起來。
良久。
她纔有些不太情願地開口,道:“這樣吧!我看你有些修煉速度太快,導致身體強度跟不上的節奏。”
“等我們拿到天地靈液之後,我想辦法幫你將那隻銀月兔煉製成丹,那樣能幫你將體質改善很多,就算無法幫你將修爲提升到九階天星位,至少配合天地靈液,也能讓你的體質達到七階甚至八階天星位的程度。”
“之後的三個月需要依靠你自己。”
“若是你能在公羊樽的追殺下活過三個月,並且找到辦法出海的話,可以想辦法潛進逍遙門找我。”
“三月之後,天地之門將會開啓,我可以送你進入一片密地之中。”
“只要你能在那密地之中尋找到一株血元之蓮,取出來幫我門門主突破到聖星位的話,我們就有與天逍四聖一戰的能力。”
“只要那一戰能勝,你不但能夠繼續存活下去,我還可以做主,讓你成爲我們逍遙門的客卿長老,享受長老待遇如何?”
她剛剛開口的時候,秦少風還真以爲她想到了什麼辦法。
甚至她說要幫自己煉製銀月兔的時候,他還充滿了興奮。
可怎麼都沒想到,她接下來竟然會說出那麼一番話來。
讓自己在一個聖星位強者手中活過三個月?
竟然還要自己想辦法出海?
甚至連他找到逍遙門後,也需要潛入進去尋找她?
最後竟然還不是要保護自己。
竟是要讓他真像話本小說裡面一樣去幫他們做事?
我靠!
莫說話本小說裡不會出現。
老子在虛渺界的那麼多年,各種各樣的手段也是司空見慣,卻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求助方法吧?
你丫需要我幫你做事,竟然連一點福利都不給?
不過想想後便也不再計較。
反正他對逍遙門也沒有了解,當真陷入進去的話,未必就會是什麼好事。
而且她要先給與自己好處。
只要自己的修爲能夠達到一定程度。
甚至只是能夠勉強翻越天連山,他就不會繼續逗留在這裡。
她不願意管自己死活,自己豈不是同樣不在意他們的生死存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