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自己‘女兒’跟一個陌生男子睡在一張牀上,而且‘女兒’還被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哪怕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可能不怒。
再見秦少風這樣的態度。
這位成爲就差氣得直接跳起來了。
“你吼什麼吼?”
秦少風不爽的皺皺眉,道:“我可是她的正牌老公,而且還是西門凌仲叔叔親自安排的婚姻,你要是感覺不爽的話,大可以去找他。”
他倒是推得乾淨。
西門凌仲這個名字一出口,重量級可謂是真高。
哪怕老者心中再多不爽,也在第一時間閉上嘴巴。
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那位的強橫戰力。
只是一道眼神,曾經就將他那早已隕落的爺爺給嚇得定住。
雖然他的爺爺早就已經去世數年,那位活着的時候卻也是一位聖星位強者。
即便不是什麼太強橫的聖星位存在。
曾經在逍遙門內也有着長老的頭銜,否則他這點實力可沒資格坐穩這座城池的城主之位。
可以說全都是先輩的餘蔭所致。
連聖星位強者都不敢放肆的恐怖存在安排的事情,他哪裡還敢亂說什麼?
只是……
那裡的那幾位公子的要求,他又該怎麼辦啊?
“你竟然是那位前輩……不知道那位前輩現在在什麼地方?我想要見見他。”老者沉聲開口。
“他想過來的時候自然會過來,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見他的話,那就跟我一起等在這裡好了。”
秦少風大大咧咧的下牀,倒了一杯冰涼的茶水,道:“那個誰,怎麼說你也坐了冰凝幾年的義父,按理說我也該喊你一聲岳父大人。”
“那個岳父大人,我餓了,咱們是不是該開飯了?”
“誰是你岳父?!”
老者氣得跳起來。
他哪怕還不知道眼前這個青年是什麼人,卻也承受不住這青年口中的岳父。
女兒便宜了他,那他該怎麼交代啊?
“不讓喊就算了,反正你也只是冰凝的臨時義父,反正西門叔叔可沒把你當回事,你既然不願意,我也省得做小輩了。”
秦少風無所謂地聳聳肩,道:“那個老頭兒,我餓了,冰凝相信也餓了,咱們該開飯了吧?我要吃山珍海味。”
“你你你……來人,去給我備一桌上好的酒席!”
老者哪怕怒不可遏,卻仍然不敢在西門凌仲定好的女婿面前發作。
他的吼聲幾乎要擇人而噬一般。
由於此地是西門冰凝的房間,周圍可沒有侍衛站崗。
加上西門凌仲經常會來這裡教授西門冰凝一些東西,也就導致了此地連侍女都沒幾個。
唯有的那麼異常有限的兩人,始終都是在院門外等候着這邊的命令。
聽到城主這般怒吼聲,兩個侍女嚇得腿都要軟了。
甚至都不敢打聽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跑去安排城主要求的那一桌酒席。
“老頭兒,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秦少風再次詢問。
他與老城主對話的時候,西門冰凝也已經觀察清楚情況。
她雖然昏迷了很久,身上衣衫卻非常整齊。
顯然那個傢伙沒有趁她昏迷對她動手動腳,始終吊着的心這才放鬆一些。
見到秦少風張口老頭兒,閉口老頭兒,忍不住掩嘴輕笑起來。
城主目光惡狠狠地盯了兩人一眼,幾乎是低吼的聲音道:“老夫紫慶舒,這座凌霄城城主。”
“凌霄城?好高大上的名字啊!”
秦少風忍不住感慨一聲。
他過來的時候,趕得實在太急,並沒有注意這座城池的名字。
凌霄二字,卻也讓他震撼了一把。
“你都住到我女兒的房間了,竟然還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紫慶舒怒道。
“不知道,我是被西門叔叔抓過來的,可沒心情去看你城池門前的名字。”秦少風聳聳肩。
若說他自己闖進來,恐怕這位凌霄城城主就要有所懷疑了。
果不其然。
聽聞他是被抓過來的人,紫慶舒立刻就扭過頭去。
秦少風卻在沉默思索一陣,突然擡頭道:“冰凝,既然你跟這位紫慶舒城主有着父女之名,那這件事不妨坐視好了,從今天起你就先改名叫紫冰凝,至少對外的時候要這麼說,我可不想修爲還沒提升起來,就先被你家的敵人給宰了。”
紫慶舒陡然回頭,眸子中盡是狐疑之色。
你家敵人?
西門冰凝師徒兩人來到他們凌霄城已經十幾年,他卻從來沒聽說過西門家的敵人,更別說是見了。
難道西門家還有着一個恐怖的敵人不成?
“這件事我要先問問老師。”西門冰凝低着頭開口。
“問什麼問?”
秦少風直接反駁道:“你難道沒聽說過出嫁從夫嗎?西門叔叔既然將你給了我,以後自然要由我來幫你頂住你家族的敵人,這件事不用再商議了,從現在起,你就叫紫冰凝了,凌霄城城主紫慶舒的女兒,由於不堪承受逍遙門的那些渣滓的騷擾,纔跟着我私奔了。”
西門冰凝的頭都快要埋到胸脯裡了。
哪怕她那胸前堪稱是一片飛機場,秦少風可是親眼見過的。
這丫頭不知爲何,都十六歲了竟然連一點都沒有長成,恐怕除了那明顯帶着稚嫩的俏臉,身上的一切都還沒開始發育吧?
“你只是問了老夫名字,似乎還沒有告訴老夫,你叫什麼吧?”紫慶舒突然想起什麼。
“不能說,現在還不能說,不然以後西門家的仇人先找到你的話,起步就是等於找到我了嗎?”
秦少風找了個絕佳的藉口,笑道:“老頭兒,我勸你不要胡思亂想一些事情,倘若那些人真找過來的話,你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撇清關係,否則就算是最強大時期的逍遙門,有着逍遙二仙坐鎮的逍遙門,也不是那邊隨便一個人的對手。”
“什麼?!”
紫慶舒猛地跳了起來。
十多年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自己收養的這個‘義女’身後,竟然還有着那麼恐怖的仇敵存在。
要是早知道的話,他可不敢將其收在自己家裡啊!
現在他能做的,也就只有慶幸以及慶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