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秦少風已經來到千萬大山五十年時間。
五十年的歲月對於秦少風曾經在星空世界而言,好似是一段非常長久的歲月。
可在天界,尤其是像是一羣老學究存在的千萬大山。
宛若彈指一瞬。
秦少風只是幾次簡單的閉關,竟然就已經過去。
他在這些年裡,收穫卻也非常巨大。
除卻最開始的十幾年,是因爲內門外門的自學度過,後續的三十多年,全都是在真正的千萬大山進行閉關。
每次閉關的時間,起碼都是十年起步。
他總算明白,爲什麼天界的歲月,起碼也要按照萬年來計算,並不止是因爲他們的修爲高深,使得他們的壽命悠久。
修爲達到這等層次之後,想要以短暫的閉關來進行一定程度的研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他的修爲,也因爲數十年如一日的修煉,已經來到十四步巔峰。
這樣的修煉速度,換做其他地方根本就不可想象。
但他仍然感覺進境實在太過緩慢。
尤其是修爲來到知行境界之後,每一次的閉關修煉,都需要一定程度的感悟才行。
千萬大山的核心完全是禁制方面。
難怪千萬大山的帝禁強者數量極多,只是他的瞭解中,就不下兩位數,具體能夠達到什麼樣的數量,根本無法想象。
可就算是這樣的帝禁數量,真正的大帝強者卻也只有三位而已。
且他這些年的瞭解。
三位大帝強者,真正屬於千萬大山的實際上只有一位而已。
另外兩位大帝強者,則是千萬大山曾經的那位超過大帝境界的老祖,突破之前曾經收下的魂奴。
那位老祖雖然已經因爲突破後不知去向。
讓他們卻也知道,那位老祖吧並未隕落,使得那兩位大帝強者已經隨着歲月的流逝,真正成爲了千萬大山的一員。
成爲真正的千萬大山帝禁老祖。
只是真正見過那兩位強者的人實在太少太少,更別說請求那些強者進行一定程度的指點。
秦少風倒也沒有哪方面的想法。
他的修爲已經形成了自己的固定路線,只要按照他所繼承的一些來進行修煉參悟,相信在一定的歲月之後,他的修爲定能成爲大尊強者。
大尊之上,他倒是一點都不着急。
且還因爲暗中之人的原因,饒是數十年時間過去,秦少風也沒有任何攜帶。
如今的他已經有了真正屬於他的保命之物。
前不久。
第二面禁旗已經在他的全力製作下成功。
且這種一次性的爆破禁旗,更是讓千戰老祖都感慨連連。
按照千戰老祖的說法,他所製作的這種禁旗,雖然只是一次性,威力卻是極強。
若是對手無法達到魂主境界,即便修爲在四十步以上,甚至是五十五步強者,面對他的時候,都有很大概率被他一擊滅殺。
秦少風爲此興奮了好一段時間。
雖說製作這種禁旗,對他的消耗太過巨大,他也仍然準備先製作出來三面再說。
除此之外,則是真正屬於他的禁寶。
曾經的樹木大傘和青草戰刀,早就已經被他淘汰。
他現在的戰兵只剩下一件,那是一柄戰刀。
材料是由千戰老祖提供,其中雖然只是蘊含了實禁和虛無神禁,卻也有着部分神紋的加持,雖然如此一來,讓這柄戰兵的壽命變得非常有限,卻也能夠讓秦少風一次爆發出足夠的戰力。
僅憑這一柄戰刀在手,哪怕是三十二步明道強者,想要殺他都變得非常困難。
秦少風爲此也曾興奮了很長時間。
但他非常清楚,他現在所製作的這一柄禁寶戰刀,完全是在給接下來製作那一柄禁蠶絲戰刀做準備。
倘若不往禁制裡面添加神紋,的確能夠讓禁寶的威力大大提升。
但他卻不滿意那等層次的戰兵。
以至於,時至如今,他還沒有往那一柄禁蠶絲戰刀裡面,添加哪怕一個禁制。
除此之外,則是的防禦禁旗。
秦少風足足製作了三杆,他所製作的禁旗,彷彿完全繼承了他一向以來的路線,那就是一次性。
可這三杆禁旗雖然只是入品巔峰的禁制,卻因爲其中添加的虛無神禁和神紋,使得這三杆禁旗一旦施展,即便是四十步入道強者的攻擊,也能抵擋一次。
但也僅僅是一次,無論任何防禦。
這樣秦少風對於他手裡的東西,越發的感覺鬱悶,。
別人的禁旗起碼都能使用七、八次,甚至還有人所製作的禁旗,能夠隨便使用十幾次,若是簡單操縱,千年萬年不休。
他的禁旗別說簡單操縱,哪怕是稍稍觸發,也必定在十息之內徹底崩毀。
或者這也是他對於神紋融入的不夠吧!
秦少風爲此嘆息過許多次,卻都是無可奈何。
直至來到千萬大山第五十個念頭。
秦少風終於在這一日,徹底將他所學的一切,完全融會貫通。
一塊禁制靈玉被他烙印結束的一刻,終於站了起來。
“看來我終於到了可以學習後續禁制,亦或者開始進行其他層次研究的時候了。”秦少風臉上帶着濃濃的笑容,大步走出房間。
相比於曾經數次走出房間的時候,只有龍芯兒一人的場面。
他這一次出關,打開了房門所看到的則是非常熱鬧的場景。
龍清三人竟然都在這裡,似乎在跟龍芯兒講述着什麼事。
房門開啓的聲音,頓時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我可算是逮住你小子一次了!”
龍清滿眼怨念的瞥了秦少風一眼。
面對的分明是個八歲左右的小姑娘,卻用這種類似於深閨怨婦的神色瞪他,秦少風着實有些難以承受。
乾咳兩聲。
“我最近這些年,不是在儘快學習禁制知識,經常將自己餓的瀕死纔出關,沒能去拜訪各位,真是不好意思。”秦少風非常尷尬的笑了起來。
龍清狠狠地翻了翻白眼,千戰熊卻是哈哈一笑。
旋即,他就察覺到面前的都是什麼人,連忙捂住嘴巴。
千濡仍然是那副儒雅的表情,彷彿沒有聽到他們的言論,輕聲笑道:“秦師弟出關的真是時候,我們還以爲要在這裡等幾年,甚至無法等到秦師弟出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