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說完停頓一下又繼續說道。
“逃出來後,我本想找其他幾個門派掌門幫忙營救,卻不想聽到消息後竟直接要動手捉我帶去邀功,後來整個滄海市的武道都下發了我的通緝令。”
“當晚我本想逃走在從長計議,但突然想到謬侖的爲人便向林叔家查看。”
“果然,謬侖竟派人來林家別墅捉林叔,好在我即使趕到才把林叔救了出來。”
“後來我便和林叔一起逃到了聯城,但最近聯城的武道似乎也被謬侖入侵,我們正想轉移其他的城市。”
李博把最近的情況大概和葉峰講述了一遍。
葉峰聽完後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
“你先帶着林叔去護龍宗,就說是我葉峰的人,那裡最安全。”葉峰平復一下心情對李博說道。
“前輩您如果要去青虹門可要小心,這謬侖可不比當初!”李博知道勸葉峰也是無用,所以只能讓他加小心。
“知道了。”葉峰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直接向滄海市開去。
此時滄海市的一座山峰之上坐落着一個大的莊院。
這正是原先的易天門也就啊現在的青虹門。
在山門之中的大殿上謬侖正坐在最上方。
而在他的下面則捆綁這一個人。
說是一個人,但仔細看去卻發現這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好肉,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皮開肉綻!
“冷刃啊冷刃!你也有今天?”謬侖吃着葡萄臉上帶着陰冷的笑容。
此時的謬侖已經不像以前那般模樣。
只見他的頭髮已經全部脫落,光禿禿的腦袋上青筋暴起,眼圈周圍已經黑的無法形容,嘴脣也呈現出紫色,臉上的血管也變得紫黑紫黑的,這樣子就像是米國喪屍片中的喪屍一般。
但他與喪屍唯一的區別在於他還有自己的思維。
他嘲諷一般的看向冷刃說道:“你看你跟的是什麼人?遇到事情就知道躲起來!”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今天大喊:葉峰就是個孬種,繆掌門萬歲!”
“只要你大喊三聲我便放過你,你看如何?”
冷刃此時的雙手雙腳的筋以及被謬侖挑斷,他此時只能趴在地上。
“我……我喊。”冷刃艱難的從嘴裡吐出了這幾個字。
“哈哈哈哈,你葉峰最忠誠的狗此時也向我低頭了,我看你怎麼和我玩!”謬侖聽到冷刃這邊說心裡也是好一陣痛快。
“聽……聽好。”
冷刃深吸一口氣說道。
“謬侖就是個孬種,恩公萬歲!”
“謬侖就是個孬種,恩公萬歲!”
“謬侖就是個……啊!”
冷刃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叫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謬侖竟離開了座位來到冷刃身前一腳便踩在他的一直手上。
剛剛冷刃慘叫也是因爲謬侖那一腳直接把冷人的骨頭踩斷。
“哈哈哈哈哈,你有本事就傻了我!殺了我!孬種!你永遠不配萬歲這兩個字!啊!啊!啊!”
大廳中傳來冷刃痛苦的叫聲,其中還摻雜着骨頭的斷裂聲。
猶豫實在太疼冷刃已經暈了過去。
“來人!把他給我擡下去,記得先吊着他的小命,老子還沒玩夠呢!”謬侖對着外大喊道。
“是。”一個弟子一般的人顫顫巍巍的走上大殿看着冷刃的模樣但卻不敢有任何想法。
直接那個弟子像推死狗的樣子把冷刃脫了下去。
滄海市的高速路上,一輛車正在飛馳,駕駛室裡坐着的正是葉峰。
“是繆掌門嗎?是我是我,根據我們探子有人看到葉峰出現在滄海市的告訴上了,根據判斷應該是向您這邊開來。”張掌門正一臉恭敬的對謬侖打着電話。
“好,知道了。”謬侖在電話另一條說了句便掛斷了電話。
隨後只見他臉上猙獰的說道:葉峰啊,葉峰!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投!
葉峰自然沒有想到謬侖已經把滄海市掌控的到如此地步。
“來啊!把冷刃給我弄醒,然後吊在山門之上。對了,還有那個青衣直接給殺了,留給他也沒有用了。”謬侖對着門外的子弟吩咐道。
很快一個弟子向牢房走了去。
原來,從謬侖回答青虹門報仇以後幾乎所有弟子都聞風投靠了謬侖,只有身爲長老的青衣一直站在冷刃身旁。
以謬侖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輕易讓他死,每天都會叫人去折磨青衣。
此時的牢房裡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以及昏迷過去的冷刃,另一個則是青衣。
此時的青衣雙手雙腳都以被砍斷,斷了的位置還塗抹了大量的辣椒油。
渾身上下的經脈也被挑斷。
在看他臉上,眼睛的地方已經變成了黑乎乎的動,顯然眼珠子已被挖去。
嘴中都是已經乾枯的血,如果仔細看也會發現他的舌頭已經不見。
原本青衣的歲數就大,更別說經歷這些非人的痛苦,要不是每天都會有專門的人來給他喂藥吊着命,估計他早就死了。
牢房的門被打開了,兩個老一些的弟子走了進去直奔青衣的方向。
青衣身體打了個寒顫不由的身體有些顫抖。
“青長老,你別別怪我們哥倆,畢竟我們還有兒有女的。”
“這次,不是來折磨你的,是帶你上路的。”
“您老要是有怨氣可別找我倆來。”一個弟子向青衣說道
另一個弟子拉了拉他的衣角又撇了眼還在昏迷的冷刃說道:老哥,別說了!咱一會還有別的事呢,再說了小心隔牆有耳!
青衣聽完後知道自己今日是必死無疑了,想說話嘴巴張了張但喉嚨已經被傷了根本說不出什麼。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對着冷刃的位置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兩個弟子看後也是輕嘆一口氣,這青衣雖然平時對他們很嚴格但絕不會虧待他們而且從來不擺架子。
“得罪了!”終於稍微年輕一些的弟子狠了狠心提起大刀直接砍在了青衣的脖子上。
只見他根本沒有一絲掙扎的樣子,可能死對他現在而已是個解脫。
就這樣,青衣的頭像皮球一樣落在了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