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未定,張赫可不敢放任自己色心氾濫。
張赫從來就沒認爲過自己是聖人,不是聖人就有慾望,有慾望就會付出行動,有行動就得爲行動付出相應的代價。
比如,官員對權力有了強烈的慾望,爲了滿足這慾望,他就得去花錢打理關係,打理關係需要大量的財物,遠遠超出了他的工資收入,於是乎,他只能去貪。
依靠貪來的錢財,他升官了掌權了,就有人來巴結了。於是,他更是財源滾滾,美色不斷,不知不覺中,他財色雙收了,但危機也從此潛伏在了他的左右。
在華夏,官員之死,一般就兩種情況,一被*舉報致死;一被政敵抓到小辮子,往死裡整,最後給活活整死了。
當然,近幾年來,還有部分特殊的羣體,對政治貪官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那就是俠盜,專門偷貪官的俠盜。
但不管是什麼樣的死法,究其根源,貪官都是死在慾望上。
張赫不是吃皇糧的,自然不用擔心死在貪財上,但貪色也是一種貪,貪得不好,還是會讓自己死的很慘。
比如:哪天真要一個控制不住,把顧八一XXOO了,但事後又反悔了,不想和她共赴教堂,張赫絕對相信,她牛*轟轟的老媽絕對有可能會將自己碎屍萬段,丟去下水道喂王八。
眼前的葉婉兒底細不明,張赫可不敢被她所迷惑。
葉婉兒魅惑了一陣,見沒什麼效果,乾脆又再次變身成了高貴的女神,“張總,據我所知,你和赫默矛盾不小吧?”葉婉兒略帶玩味的問道。
張赫微微點了點頭。
“想必你也知道赫家的底細吧?”
張赫再次點了點頭。
葉婉兒莞爾一笑,百媚齊放,滿屋春色,縱使張赫有心防備,但依舊不受控制的出現了短暫的心神搖曳。
難道傳說中的媚功真的存在?張赫很懷疑,這狐狸精是不是練習了神馬傳說中的媚功?要不怎麼可能在不知不覺中影響到哥堅定無比的心智呢?
葉婉兒嬌媚的聲音再次響起,“張總,傳言中,赫家夜鶯死被你身後之人給滅了,是吧?”
張赫再次點了頭。
葉婉兒是個聰明人,既然已得到了消息說諸葛惜月和雷凌都沒追查出張赫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她自然不會愚笨得去問這個愚蠢的問題,“張總,那你可知我葉家的底細?”葉婉兒略帶嫵媚的問道。
葉家?張赫的腦海中中不由自主的浮上了諸葛惜月對南方四大家族的描述。於是,他又點了點頭。
葉婉兒笑了笑,略帶無奈的說道,“南方四大家族,以葉家和雷家勢力最弱,而葉家則更是墊底的存在,幾十年來,我葉家一直被赫家和諸葛家壓制。於是,近百來,我葉家乾脆放棄和另外三大家族的合作,轉頭與北方的龍家合作,因此才誕生了名媛國際。”
尼瑪,南方四大家族已經夠亂的了,現在倒好,居然又冒出了個北方龍家來。
看樣子,一旦哥真跟這兩大企業都有合作了,麻煩事肯定也就隨之而來。這五大家族間的是非恩怨,絕對不可能像他們幾句話那麼簡單,但願哥不要被捲入神馬解不開的死局中去。
見張赫沉默不語,葉婉兒乾脆自顧自的說道,“張總,你可還記得那份資料?”
那份資料?張赫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原來是你乾的好事?”
“不錯,是我乾的。”葉婉兒倒也坦白,“在給你那份資料時,我還沒拿到秀媛國際的實驗樣品,那時的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件可以利用的工具罷了。”
葉婉兒的直白,有些超出張赫的預料,但張赫對此卻沒有任何反感,直白一點,反而更容易讓人相信,至少張赫是這麼想的。
既然她抖出了那份資料,肯定也就沒打算隱瞞想利用自己率先向赫默發難的事,張赫凝望着葉婉兒,期待起了她的下文。
葉婉兒輕輕的攏了攏披在肩頭的秀髮,舉手投足中都是媚態十足,“張總,若我說兩大利益聯合之間,遲早有一場生死大戰,你信嗎?”
張赫不知可否,依舊定定的盯着葉婉兒,但內心深處卻再也平津不下來了。
如此說來,赫家和葉家之間的衝突,已達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地步了?或者說龍葉聯盟和諸葛赫雷的聯盟之間的矛盾,以尖銳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曾有偉人就說過:這天下,沒有永遠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永恆的,只是利益。
葉婉兒這麼做,倒也沒什麼不對的,換成自己,有借刀殺人的機會,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張赫點點頭,認真問道,“那現在呢?葉總有什麼打算?”
“最初時,我只是想試試張總到底有多大能量。當然,我也對張總身後的人也充滿了好奇,所有才決定試上一試,但張總今天的表現和那張神奇的方子,改變了我的決定,我個人認爲,張總有和我葉家深入合作的機會。”
“深入合作,怎麼合作?”張赫饒有興致的問道。
葉婉兒沉吟了片刻,方纔緩緩道,“張總,現在說怎麼深入合作,你不覺得爲時太早嗎?”
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張赫也早就不是剛剛走出校門時的那個張赫了,他自然能聽出葉婉兒的言外之意。
合作是需要資格的,不是一個級別的選手就別去談什麼合作,因爲你根本就開那口的資格。若是不信的話,你拿幾萬塊錢去找比爾蓋茨談下合作的事?
張赫很明白,葉家、諸葛家、雷家其實都一樣,看重的無非是自己身後的龍傲罷了。說白了,在這些龐然大物的眼中,他只不過是一個穿針引線的棋子而已。
做棋子就得有棋子的覺悟,當然,若是哪天你能一舉逆轉乾坤,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但在這之前,你卻只能接受現實,默默的去蓄積力量。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是龍是蟲,是臥薪嚐膽的勾踐,還是樂不思蜀的阿斗,就看你個人的脾性和能耐。
當然,葉婉兒又何嘗不是一枚棋子?
只不過,她這枚能量略大的棋子通過這次洽談合作,發現了自己這枚棋子蘊含的巨大能量罷了。
一枚棋子,自然不能決定整盤棋局。因此,葉婉兒這枚棋子同樣需要自己去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樣,她這枚棋子才能去與控局之人談自己的價值,最終通過兩枚棋子的牽線搭橋,實現控局之人與控局之人的合作。
只是,他們壓根就不知道,時至今日,就連自己都不知道龍傲爲何要幫自己,接下來他又還會幫自己多少?
而且,按那勁裝美女的說法,龍傲是華夏的驕傲,就連鷹王想見他,也只能通過自己傳話。張赫可不認爲,南方四大家族中墊底的葉家有於龍傲談合作的資格。
不過既然別人都看中了自己身披的虎皮,那自己也就沒必要傻不拉幾的脫掉虎皮,赤身裸體的跑去見人。
這虎皮能扯多大就扯多大,只要能幫自己快速建立起勢力就行。
既然龍傲出手幫自己捏死了夜鶯,想必他也不會介意自己借用一下他這張虎皮。
只是張赫一直不明白,他爲何每次見到自己,都會問同一句話——癡兒,你悟了麼?
雖然張赫不知道他爲何叫自己癡兒,但從他說話的語氣和這親暱的稱呼,張赫能明顯感覺出他和自己有莫大的關係。
龍傲出現的點點滴滴,一幕幕劃過張赫的腦海,讓他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
癡兒,你悟了麼?龍傲慈祥的話語,彷如耳語般清晰。
他到底爲什麼要叫我癡兒?他到底要自己悟什麼?
張赫忍不住苦苦思索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