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當然也不會傻不拉幾的去提自己被人提過來的事。
這小妞家明明有狂拽炫酷吊炸天,根本就不需要神馬鳥屎紅綠燈的悍馬,但這這小妞卻一如既往的選擇了打車。
張赫只能無聲感嘆了句土豪的世界你不懂這類時髦的話語後,便緊跟顧八一鑽進了的士。
夜深人靜時,江陵的交通也終於像便秘的人吃了大黃一樣,通得極其暢快起來,涼涼的夜風,拂過顧八一柔然的髮絲,帶來陣陣迷人的清香,髮梢拂在張赫的臉頰和脖子上,帶來淡淡的酥樣。
今晚的顧八一,脫去了上班時正規的牛仔褲,換上了一系潔白的長裙。
在夜風的輕拂下,長裙迎風舞動,長髮隨風而飄,映着車內昏暗的光線,彷彿黎明前從天而降的仙子,不惹纖塵,不沾俗氣,讓人看的有些目眩。
詩曰: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
眼前的場景,被這首詩刻畫得淋漓盡致。顧八一在恬靜中欣賞着撲面而來,不斷變化的夜景,而張赫則一眼不眨的欣賞着彷如仙子的顧八一。
安靜中,不知不覺有些心動的張赫,很想輕輕捧過仙子的臉頰,看看仙子絕美的容顏,不過張赫終究還是壓下了這種衝動。
大婦還在家裡擺着,而問題是這個小三可不是一般的小三,要麼別動,真動了了話,估計就的將她轉正成大婦了。要不,丈母孃不幹呀!
算了,還是讓她當小三比較好。
的士終於停了下來,張赫也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二代聚集地,廊綰會所。
私人會所這種東西,隨着近年來華夏經濟的高速發展,已成爲了富人名人之流的新寵,比如:某地產大佬的私人會所,進入需億元身家;比如某姓趙的大叔,某姓趙的主持人,都有自己的私人會所。
這些其貌不揚,但內部卻極爲高端的會所,主要是提供一種圈層平臺,供身份相當之輩,在一起喝酒聊天,聯絡感情之用,當然,也有不少私人會所爆出了很多猛料。
眼前的廊綰會所,沒有門頭,只有一棟的六層小樓,孤零零的座落在綠樹成蔭的西六環外的城郊。
但放眼望去,這片荒涼的不毛之地前,卻停滿了各種豪車。
在這裡,只有你想不到的豪車,沒有你找不到的豪車,從美國、德國、意大利等世界各大名車產地漂洋過海而來的各種高端車,應有盡有,唯獨就是沒有日本車。
在這種地方,你開日本,估計人家連大門都不會讓你進吧?
就在張赫感嘆這些二代的雄厚財力之際,一輛紅色的法拉利458跑車便極其囂張的停在了張赫的身旁,車門打開,一個相貌勉強還算帥,但以一個醫生的角度去看,卻明顯帶着腎虧病態的年輕男子便很囂張的走了出來。
“八一,你又打車來了?”勉強探到高富帥褲腳的年輕男子,熱情洋溢的走了過來,“八一,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要來的話,呼我一下,我去接你就是了,何必老打車呢?多麻煩呀?”
說話的同時,年輕男子很不屑的掃視了眼比自己還要帥幾分的張赫。
身爲一個男的,居然要打車過來?肯定是憑藉讓人心煩的小臉蛋,和死皮賴臉、極不要臉的甜言蜜語,欺騙了涉世未深的八一。
一想起深更半夜與顧八一混在一起的事實,年輕男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等顧八一介紹,他便用高人一等的語氣,不屑的說道,“我叫袁宏宇,是江陵大地集團的副總經理。”
尼瑪,你當哥沒見過市面呀?難不成隨便冒出一個副總來就能嚇得哥崩鳥呀?對於這種趾高氣揚,自認爲高人一等的二代,張赫向來就很不感冒。
“張赫。”張赫同樣用不屑的語氣告知了下自己的身份。
至於握手嘛,就免了,以免這腎衰得都快無能的白癡,將黴氣傳染給自己。
沒想到張赫居然不給面子,袁宏宇頓時怒了,快速縮回伸出的右手,用教訓的口吻,惡狠狠的道,“張赫,你覺得你一個醫館的小老闆配得上八一嗎?”
“配不配得上,關你鳥事?再說了,要是我配不上的話,你就更配不上了。”張赫不屑的反擊道。
“你……”袁宏宇被氣得臉色鐵青。
張赫不屑的掃視了定力差得還不如曾經的小混混*的袁宏宇,用更加不屑的語氣道,“你什麼你?好歹你還知道哥的大名?但哥卻從未聽過你這號人物。由此證明,哥比你有名,這是其一;其二呢,我比你帥,你別否認,否認就等於承認,承認就等於肯定。你看,我既比你有名,又比你帥,要是我配不上八一的話,你就更加免談了。”
一時間,張赫對自己的崇拜之情,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他還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口才原來這麼好。
兩個大男人的鬥氣,讓顧八一有些爲難,然而,張赫似乎唯恐氣不死袁宏宇,就在顧八一想解圍之際,他卻猛地將顧八一摟進了懷中,滿臉挑釁的望着臉色鐵青的袁宏宇。
張赫突兀的舉動,讓顧八一緊張的不知所措忘記了反抗,任由張赫將她緊緊的摟在了懷中。
望着顧八一小鳥依人的樣子,袁宏宇差點沒被氣死,“你……你這該死的小白臉,給我等着。”袁宏宇用顫抖的右手,指了指一臉得意的張赫,便大步走向了廊綰會所樸實無華的大門。
切,這就被嚇跑了,你拿神馬跟哥鬥呀?張赫滿臉不屑的盯着大步而去的袁宏宇,用很認真的語氣,大聲喊道,“小白臉怎麼啦?當小白臉也要資本的,哥好歹還能當小白臉,哪像某些人,想當都沒人要。”
袁宏宇被氣的差點吐血,他趕緊加快了腳步,徑直衝入了廊綰會所,張赫不屑的搖了搖頭,打算放開因爲爭強好勝,一時衝動摟進懷中的顧八一,但讓他無奈的是,顧八一卻如一個滿臉羞澀和幸福小媳婦一般,緊緊摟住了自己男人的強壯有力的腰桿。
一時間,張赫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沉默了片刻,張赫乾脆咬了咬牙,再次摟緊了顧八一。
反正丈母孃說過,只要不脫下最後的衣服,也就是內褲就可以了。
良久後,顧八一終於從緊張中退了出來,有些關切,有些緊張的說道,“張赫,你小心點,這袁宏宇的背景不小。”
張赫也很清楚,因爲一時的爭搶好勝,自己又在無形中給回春堂樹敵了,雖然有些麻煩,但張赫卻也無懼,也不後悔。
身爲男人,保護懷中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再說了,就算哥跟這小妞最終散夥了,但看在她真心喜歡哥一場的份上,也不能讓她投入這整天沉迷酒色的混蛋的懷中呀。
再說了,這貨貌似也就是外強中乾,只會吹牛bi的貨。
望着懷中小鳥依人的顧八一,張赫不禁想起了一個笑話,於是他便直接舶了過來,“有個小夥子到一家名剎中找了個大師,問道:大師呀,我天天吃鮑魚,現在看到女人就想吐,怎麼辦?八一,你猜大師怎麼說?”張赫略帶猥褻的問道。
幸福來的如此突然,顧八一根本就沒注意到張赫猥褻的笑容,而是滿臉好奇的問道,“大師怎麼說?”
“大師把小夥子帶到了牛棚旁,指了指正在吃草的牛,並沒說話,於是,小夥子頓悟了,八一,你知道小夥子頓悟到什麼了嗎?”
顧八一滿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張赫笑着道,“小夥子問道:大師呀,你的意思是說,讓我改吃素了?但大師卻又搖了搖頭,不過這次大師卻終於開口了。”說到這,張赫忽然停了下來,再次略帶猥褻的問道,“八一,你可知大師說什麼了?”
顧八一又搖了搖頭,滿臉好奇的望着張赫。張赫笑着道,“大師說:艹,牛*就在這,你接着吹吧。”
張赫話語一落,顧八一就忍不住“咯咯”嬌笑了起來,張赫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卻笑得十分猥褻。
望着笑得花枝招展的顧八一,張赫不禁生出了蠢蠢欲動之心,同時也很“自責”,自己是不是不該這麼毒害人家小涼菇?也不知到這小妞明白真正的意思後會作何感想。
女人、鮑魚!
雖然說,吃鮑魚吃到看見女人就像吐的都是鴨子!但機會合適的話,哥也會偶爾嚐嚐新鮮鮑魚的味道呀。
一時間,張赫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島國A**V片上女**憂吃香蕉,男*優嘗鮑魚的畫面,他那顆蠢蠢欲動的心頓時變得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