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見底的小水潭,涼爽的水流讓很衣衫早被汗水浸透,身上都有些酸臭的張赫舒服的想呻**吟,水很涼,但卻衝不走張赫的滿腔火熱。
美味的西餐,誘人的西餐,就在離自己不到二十米的另一個水潭中,而且兩人間隔着的也不過是一片草叢而已,站起身,便能清楚的看見珍弗妮露在草叢外的金黃色頭髮,聽覺敏感到了一個驚人程度的張赫,還能清楚的聽見珍弗妮往自己身上潑水的聲音。
偷窺是不道德的,但張赫真忍不住想要去偷窺一番。張赫終於忍住了誘惑,認真搓洗起身上酸臭的汗漬。
沒多久,張赫便將自己洗得香噴噴,自認爲可以滾牀單了。然而,就在他剛剛穿好內褲之際,一聲驚恐的尖叫,卻從珍弗妮所在的方向清晰傳來,“helpme。”
神馬情況?難道這天下還有女瘋子怕的爬蟲?張赫大吃一驚,也顧不上穿破破爛爛的西褲,便如離弦之箭般射向了珍弗妮所在的方向。
入眼而來的場景,讓張赫不受控制的一陣大駭,一絲不掛的珍弗妮正被自己從未見過的一種生物纏住了雙腳,正使勁往水潭下的泥沙中拉扯。
珍弗妮如受驚的野兔,胡亂掙扎着,使勁想要爬回岸邊,但雙腳被完全纏死的珍弗妮,卻在一點點陷入泥沙。
尼瑪,這是神馬狗屁東西?
望着如一條巨大的蛔蟲,全身乳白,粗如拇指,已經在珍弗妮的雙腿上纏繞了好幾十圈,不知道到底有多長,但已幾乎纏滿了珍弗妮雙腿的噁心爬蟲,張赫頓時便冒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
“helpme。”珍弗妮哀求般的尖叫再次傳來。
滿臉絕望的珍弗妮,讓張赫也不敢再猶豫了。
尼瑪,拼了。
張赫立即縱身躍入了水潭,一把抓住了從泥中伸出的噁心爬蟲,玩命的往外拽。
爬蟲渾身都是粘液,比泥鰍還滑。而最關鍵的是,它身上那噁心的粘液,還讓張赫的雙手火燒火燎的痛。
這粘液要麼有劇毒,要麼就是強酸性的液體,具有極強的腐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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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疼痛難忍,張赫也被*急了,“我日你姥姥,給老子滾出來。”張赫狂吼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發瘋似的拉扯起噁心的爬蟲。
爬蟲可能是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沒有張赫和珍弗妮合力大,終於迅速鬆開了珍弗妮的雙腿,哧溜一下,從張赫的手中滑脫,瞬間沒入了泥沙,徹底失去了蹤影。
終於脫困的珍弗妮,手腳並用,慌亂的爬上了岸,但她那潔白的雙腿,卻已紅腫得不成樣子。張赫的雙手,同樣也是紅腫的極爲嚴重,但皮膚卻並未出現任何的破損。
由此可見,粘液並沒有腐蝕性,而是有極強的毒性,而且是能直接滲透進皮膚的超強毒性。
劇烈的疼痛,讓張赫的雙手不受控制的有些顫抖,再看珍弗妮,情況更加不妙,她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嘔吐現象,看來這怪物的毒性已通過她大腿上白嫩的皮膚滲入了血液,開始侵害內臟了。“這下麻煩了。”望着自己紅腫得捻鍼都有些困難的雙手,張赫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尼瑪,只能拼了。張赫飛奔而去,從西褲兜裡掏出了銀針,又飛奔而來,“珍弗妮,放鬆,我給你解毒。”也不管珍弗妮有沒有聽懂,張赫立即打開了小鐵盒,用紅腫的手指,死死捻住了銀針。
透骨七針!
有雙峰之間的穴位,有隱秘的會*。
雖然珍弗妮雙峰傲人,會*處,更是有盛開的玫瑰和金黃色的誘人草叢,但此時的張赫,卻已根本無心研究這些了,因爲救治完情況嚴重的珍弗妮,他還得抓緊時間自救,稍有延誤的話,自己一旦出現意識問題,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張赫猛地扒開了珍弗妮的雙腿,將銀針準準的插入了處在玫瑰和菊花之間的會*。
這怪物的毒性之強,是張赫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就在救治珍弗妮的短短几分鐘內,張赫自己也開始出現噁心嘔吐的症狀,而且心臟跳動的頻率也快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讓他不受控制的出現了嚴重的心顫症狀。
好在珍弗妮似乎真的聽懂了張赫的話,在張赫治療時極爲配合,沒有浪費一秒寶貴的時間,銀針剛從珍弗妮的穴位中拔出,張赫便立即在自己的身上施展起了透骨七針。
超強的毒性,對於張赫來說,每一秒都是寶貴的救命機會。
珍弗妮很快便開始了瘋狂的排泄,大小便失禁,口水淌過不停,白嫩的肌膚上,也很快便佈滿了鹽霜;張赫的情況,跟這倒黴的小妞如出一轍。
瘋狂的排泄,讓毒性還沒完全發揮作用,便徹底排出了體外。但這毒性之猛烈,卻是達到了讓張赫心驚膽戰的地步,因爲從汗液中排出的毒液,居然又順着皮膚再次進入了體內,讓兩人全身的皮膚都變得紅腫起來。
“珍弗妮,去水中。”發現不對的張赫,狂吼着撐起了身子,拼盡最後一點力氣衝向了遠離隱藏着恐怖爬蟲的上方溪流。
珍弗妮倒是極爲機智,雖然依舊有些驚恐,但倒也沒有方寸大亂,隨即跟上了張赫的步伐,連滾帶爬的衝入了清涼的溪流。
潺潺的溪流,沖走了兩人失禁的大小便,也沖走了兩人身上的汗液和不受控制溢出的口水,兩人順着溪流,不斷往上游而去,以免清洗身軀時被溪流稀釋的毒液再次進入體內。
隨着時間的推移,在透骨七針恐怖排泄能力的作用下,兩人體內的毒液終於徹底排乾淨了,但上吐下瀉,口水橫流,汗如雨下,整整持續了一個來小時的兩人,卻也都徹底虛脫了,兩人疲憊無力的鑽出了溪流。
“張,你的醫術真神奇。”珍弗妮心有餘悸,虛弱的讚揚道。
美人在前,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異域美人,張赫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從珍弗妮傲人的雙峰上掠過,最後停在了她最唯美的玫瑰,和金黃色捲曲的草叢上。
不知是因爲兩次救命之恩,讓這小妞決定以身相許的緣故;還是洗完澡後,張赫卻是很帥,讓她覺得自己很幸運的緣故。珍弗妮也絲毫不避諱張赫火熱的,充滿了慾望的眼光,也毫不避諱張赫不需要力氣便本能般昂首而起的寶貝。
珍弗妮挺了挺真的需要張赫雙手才能握住的巨型*,又看了看張赫充滿慾望的小兄弟,虛弱的說道,“張,我真沒力氣做**愛了。”
珍弗妮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話語,讓張赫忍不住都有些無語了。
尼瑪,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哥還能咋樣?張赫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一柱擎天,正擡着頭,對珍弗妮表示嚴重不滿的小兄弟。沒曾想,隨着自己的目光,珍弗妮卻直勾勾的盯住了張赫的小兄弟,讓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尷尬。
“張,我想和你做**愛應該會很舒服的,只是我真沒力氣了。”珍弗妮略帶遺憾的說道。
我草,人家一個女人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哥要是在不主動出擊的話,那還算是個男人嗎?主意打定,張赫便認真說道,“珍弗妮,我可以讓你馬上就有力氣,你要不要試試?”
“那好吧。”珍弗妮終於露出了幾許羞澀的表情,“我相信你。”
中醫威武,哥愛中醫!一時間,張赫興奮的恨不得跳起來了。
……
帳篷內,再次將自己洗的香噴噴的珍弗妮,依舊一絲不掛,大大方方的躺在了張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