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捕貅鯢肯定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張赫不得不暫時放棄大海撈針的追捕,繼續趕往佐伊族的駐地。
在荒無人煙,處處危機四伏,且炎熱無比的原始雨林中跋涉,是件極其幸苦的事。雖然珍弗妮的體力遠超常人,但她終究只是個常人,大半天后,張赫便不得不走走停停,給珍弗妮留下足夠的休息時間。
常人這個詞,是張赫進入熱帶雨林中後,給普通人定下的稱呼。
雖然自從自己吃了那個神奇的饅頭,體內產生了神奇的暖流後,張赫就知道自己和普通人明顯不一樣了,但他一直也沒覺得自己不是普通人。直到那彷如本能的敏銳感知力被激發出來後,張赫才覺得自己真的不是普通人了。
而且張赫越來越堅信,自己應該是某個大神的轉世化身,只要時機成熟,他便能化蛟成龍,一飛沖天。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隨着夕陽漸漸隱入前方的大山,叢林中的光線漸漸變得昏黃起來。在這步步危機的雨林中過夜,安全的宿營地,是能活着見到第二早朝陽的必要條件。
火能趕走大型肉食動物,帳篷能擋住被火光吸引來的蚊子,從天而將的螞蟥,及不知從哪個灌木叢中鑽出的毒蟲,珍弗妮的隨身行李中帶有打火機,省去了張赫鑽木起火的苦難。在一塊相對開闊平緩,有溪流經過的山坡上安置好帳篷,等張赫確定水裡沒有危險後,珍弗妮便大大方方的秀出了一絲不掛的酮體。
完美的嬌容,曼妙的身姿,讓精神緊繃了一天的張赫,瞬間又升起了濃濃的慾望。望着破爛西褲上頂起的巨型帳篷,感受着小兄弟傳來的迫切慾望,張赫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
尼瑪,這兇險的叢林不僅讓哥的感知能力以飛快的速度增長,同時也讓哥體內的荷爾蒙堆積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張赫明顯感覺出,自己現在的慾望,已強烈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完全超出了正常生理需求的地步。
怎麼說呢?準確的說,自己是想發泄,不錯,就是發泄!
張赫感覺自己都快變成一匹整天就想着*的種馬,不僅是他,張赫感覺珍弗妮也是如此。他不知道兩人這種乾柴烈火般的激情燃燒,到底算什麼?肉體的交融,可以讓感情升溫很快,但張赫真分辨不出他和珍弗妮之間到底是肉**欲的需求更多,還是感情成分佔得更多。
雖然冷靜思考時,張赫並不喜歡這種性和愛根本分不清的結合,但現實情況卻是在荷爾蒙嚴重超標的情況下,張赫根本就沒法去冷靜的思考。從小兄弟上傳出的強烈慾望,讓張赫由人變成了種馬。
再次細緻的感悟了一片四周的情況,確定沒有任何危險後,張赫便再也無法抗拒珍弗妮搓洗*時風sao無比的誘惑,縱身躍入了涼爽的溪流。
珍弗妮活脫脫的就是個妖精!就在張赫躍入溪流的瞬間,她在用勾人的誘惑眼神掃視了眼張赫後,便乾脆坐在了溪流邊一塊光滑的山石上,認真但卻絕對風騷的翻洗起了金色草叢下的粉色玫瑰。
花瓣翻開,美妙盡顯。
別說眼下已化身成了種馬,就算在絕對正常的情況下,甚至是心情低落,根本就沒有*的狀態下,又有幾個男人能抵禦一個女人徹底“不要臉”的勾引?在那些唯美的電視情節中,多少男人都被女人一個勾魂的眼神,或者是勾勾手指,抑或是一句挑逗的話語給弄得魂不附體。
更何況,珍弗妮的勾引是如此的直白、直接,甚至可以說是放--蕩。
張赫頓時失控了,如餓狼一般撲了上去。
珍弗妮是妖精,還是一個極爲主動的妖精,不等張赫吻她,她便用溫暖細滑的香舌,輕輕觸碰起了張赫敏感的耳垂。
接着是脖子,然後是胸前的小葡萄,最後停在了張赫昂首挺立的小兄弟上。
不可否認,女人佔據絕對主動的遊戲方式,和男人千方百計去挑逗,然後慢慢深入幽徑的遊戲方式,是決然不同的兩種感受。
珍弗妮將舌頭的技巧發揮到了極致,讓張赫變成了真正的神仙,而不是飄飄欲仙。
怪不得華夏古人很早總結出了“只羨鴛鴦不羨仙”這樣的至理名言。神仙呀,清心寡慾,哪能知道過中的美妙!在這種時刻,如果真有一個神仙跑來跟自己說,讓他放棄這美妙的感受,跟他去月球上當神仙去,張赫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至少張赫眼下是這麼想的,神仙有什麼好當的,哪有戲水鴛鴦來的暢快。
估計真有神仙來了,也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吧?張赫站在溪流中,將腹部微微挺起,忘乎所以的享受着珍弗妮高超的技巧。
……
水中推倒的感覺,與帳篷中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全新的,讓人忘乎一切的全新感受。
男女合奏,最原始的天籟之聲在寧靜的叢林中連綿不絕,不斷飛濺的水花和不斷翻涌的浪花,真實的證明着兩人到底有多興奮。
……
終於鳴金收兵了,張赫慵懶的躺在溪流中,思緒又開始胡亂翻飛起來。
鴛鴦戲水的場景,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再次失聯的柳媚煙。
曾幾何時,他發誓一定要在水中推倒柳媚煙這古靈精怪的小護士,但最終的結果卻是這小丫頭失聯幾個月後,突然跑來獻身了,只不過獻身地點卻是她們合租的小屋,他曾無數次想與小護士大被同眠的雙人牀。
那是一個讓人興奮的夜晚,但那一夜過後,小護士卻又再次失蹤了,留給他的只有時不時突兀冒出的思念。
“爺,你可千萬別死呀!”想起柳媚煙留下的書信,張赫又忍不住升起一陣心痛。
身爲男人,有三樣東西是必須死死守護的。堂上的父母,懷中的女人,膝下的孩子,張赫真不知萬一哪天收到了柳媚煙慘死敵手的消息時,他會是怎樣的心情。
痛不欲生、悔恨不已、自責終生……也許都會有吧。
雖然柳媚煙未必會死,就算真死了,也不是他的過錯,但身爲一個男人,沒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是根本找不到任何寬慰自己的理由的。
柳媚煙的世界,是鷹王統帥下的幕後世界,也是他現在還無法接觸到的世界,那是一個兇險的世界,也是一個血腥的世界,只要一想起自己始終無法忘記的小護士,張赫便會忍不住替她擔憂。
張赫不怕她傷,不怕她留疤,不怕她毀容,就怕她死!但對這個他無法企及的世界,他卻又只能在這爲她蒼白無力的去擔憂、去祈禱。
雖然思緒翻飛,但張赫敏銳的感知能力,卻已變成了一種本能,就在珍弗妮還在暢快的浸泡着涼爽的溪水時,張赫卻被一陣細小的響動給驚醒了,“珍弗妮,回帳篷去。”跟貅鯢交過一次手的張赫,很快便找到了潛在的危險。
這畜生居然如幽靈一般尾隨而來了!
張赫的嘴角浮上了一絲狠色,這次絕不能讓這畜生逃脫了。
憑藉微弱的月光,張赫死死盯着慢慢縮緊身軀的貅鯢,緩緩調整起身體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