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怎麼樣了?”張赫剛一走出診室,三個暴力女便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走了。”張赫平靜的回答道。
“走了?張總,那要不要我馬上通知我媽?”顧八一急了,直接掏出了手機。
“別。”張赫趕緊阻止了顧八一,“這件事你們回家後誰也別提,人是我放走的。”
“你放走的,爲什麼?”薛柔柔滿臉不解的問道。
“我這麼做,當然有我的理由,你們就別問了,反正他以後也不會再對我出手了。”張赫滿臉嚴肅的說道,“記住,回家了,誰也別提。否則,朋友就沒得做了。”
張赫也不管三個滿臉迷茫的暴力女,大步走向了董事長辦公室,“你們先回去工作吧,等處理好了,我再告訴你們具體原因。”
三個暴力女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什麼,“你們先去工作吧,我去看看。”話語剛落,顧八一便大步追了過去。
“切,有異性沒人性。”薛柔柔指着顧八一的背影氣鼓鼓的說道。
“就是。”閩卿也嗔怒般附和道,“要不我們把老張約出去,給他酒裡下點藥,讓白兔和他先那個了?”
薛柔柔思索了片刻,很快就想出了一個更惡毒的主意,“要不我們先找酒店去,多安幾個針孔攝像頭,若是老張敢始亂終棄,我們就把精彩片段給上傳到網上去?”
“這太狠了吧?”閩卿有些猶豫的說道。
“狠什麼?你就忍心看白兔這樣呀?我覺得一點都不狠,最多上傳的時候,給白兔打上馬賽克就是了。”
“那好吧。”閩卿終於同意了,而且隨即補充道,“我覺得倒是沒必要管他是否始亂終棄,直接給傳到網上得了,我看除了當事人白兔外,誰還敢再做他的女人。”
……
張赫雖然始終都沒轉過身來,但他那顆承受能力並不強的小心肝,卻已被嚇得撲通撲通的亂跳,額頭上也浮上了絲絲冷汗。
尼瑪,太腹黑了。不對,是太他媽心狠手辣了。
這種惡毒的主意,也真虧她們想得出來。幸好顧八一比較善良,比較單純,沒跟這兩個心狠手辣的主同流合污、沆瀣一氣。否則的話,兩人設伏,一人勾引,哥十之八九要中招。
再說了,按這兩個坑爹小妞的計劃,那還需要勾引嘛?哥都直接被春--藥給弄成發--春的種馬了,就算主角不是顧八一,是個醜的讓人徹底硬不起來的主,哥還不是也會像蒼蠅見到屎一樣,瘋狂的湊了去,難說還會一夜來上十七八次呢。
若是那種視頻被她們傳到網上去了,哥我還不得被世人給嘲笑死?
想着想着,張赫便感到一陣涼颼颼的惡寒,雞皮疙瘩瞬間佈滿了全身。
尼瑪,以後哥打死不喝你們倒的酒,也打死不去開房。依靠驚人的聽覺,將薛柔柔和閩卿惡毒的主意聽得一字不漏的張赫,頓時就打定了主意。
女人兇險,閨蜜更兇險。若說女人是老虎的話,那閨蜜無疑就是豺狼。
張赫總算明白了,爲何那麼多男人都死在了女友閨蜜的手上了。尼瑪,人怎麼能防住早已處心積慮的豺狼呢?
對於這未知的兇險,顧八一毫無察覺,她大步追上了張赫,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顧八一伸出手去,摸了摸張赫的額頭。
“沒事。”鑑於顧八一親暱的舉動,張赫趕緊打開辦公室厚重的實木門,閃身鑽了進去。
顧八一跟了進來,不放心的問道,“真的沒事?你是不是感染瘧疾了?”
瘧疾算個毛線呀!哥是被你那兩個比豺狼還兇狠的閨蜜嚇到了。
張赫也不知道該不該把薛柔柔和閩卿的“毒計”告訴顧八一。於是,乾脆轉移了話題,“八一,這段時間你學到些什麼了?”
雖然稱呼用的是兩人私底下的稱呼,但張赫總感覺辦公司不是一個合適的與小三幽會之地,所有說起話來,多少還帶點點上下級之間通用的官腔。
“何主任培訓的東西,我都會了。”認真的神色一閃而過,顧八一瞬間換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你也不問問人家過得怎麼樣,就知道關心工作。”
顧八一委屈撒嬌的可愛表情,讓張赫不由自主的心軟了,“那你過得好不好?”張赫弱弱的問道。
“不好,很不好。”顧八一更加委屈了,小嘴厥得都能掛醬油瓶了。
“怎麼了?”張赫關切的問道。
“人家想你了。”顧八一俏臉通紅,不敢看張赫。
額!張赫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突然間,張赫發現自己犯了一個極其嚴重的錯誤。哥怎麼能愚蠢到讓小三和大婦同在一片屋檐下呢?於今,大婦越來越主動了,小三也開始漸漸不遵守小三守則了。按這種局勢發展下去,大婦和小三遲早得當面鑼對面鼓,明刀明槍的搶了。
到那個時候,哥可就真要杯具了。最關鍵的是,小三這邊還有兩個豺狼一般的閨蜜,不對,難說是六個豺狼一般的閨蜜。一旦這羣豺狼真決定放手一搏了,勢單力薄的大婦豈不是要吃大虧了?
不行,得想想辦法,穩住小三,讓她千萬不要有奪權的思想。
張赫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一直用餘光盯着張赫的顧八一,恨不得衝上去給這塊木頭來個過肩摔,讓他好好的清醒清醒。人家一個女孩子一次次主動倒貼上來,你怎麼能一直都無動於衷呢?
我一次次倒貼上來,但你卻總是一次次將我推開。這種主動,我還能堅持多久?面對失敗的勇氣,又到底還剩多少?
我知道,你去我家絕對是因爲我媽的原因,可我對你的愛確實一點都不比王淨顏少。爲何在大庭廣衆下,你卻只顧她的感受呢?
顧八一很委屈,不知不覺中,一雙美眸悄悄彌散上了淡淡的水汽。
張赫還在思索如何將大婦和小三拆開的事,壓根就沒注意到顧八一表情的變化,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直到顧八一再次鼓起勇氣,從背後猛地抱住了他。“張赫,我想你了。”顧八一趴在張赫的右肩上,強忍着委屈,柔聲說道。
話語中滿是真情,瞬間將張赫融化了。
原來,拒絕一個深愛着自己的女人,是這麼爲難的一件事。
張赫本想和顧八一好好談談,但顧八一再一次的主動,又讓他實在說不出任何傷害她的話語。
見張赫沒有任何表示,顧八一干脆將張赫的老闆椅往後拉了拉,主動坐在了張赫的腿上,“你想我嗎?”顧八一用熱乎乎,軟綿綿的雙手捧着張赫的下巴,有些羞澀,更多的卻是滿臉的期待之色。
“我。”張赫語塞了。
也許,只有真的愛上一個人的時候,纔會自然而然的說出“我想你”這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卻又重逾萬鈞的三個字吧。就像他對王淨顏說的那樣,很簡單,很自然,幾乎是脫口而出。
張赫不否認自己卻是會偶爾想起這個膽大妄爲,卻又愛的如此卑微,如此不顧一切的女孩,但想得最多的還是王淨顏,接下來是柳媚煙,然後纔到她。這倒也十分切合她“小三”的這個身份,正好排名第三。
說一點都不想她是假的,說一點都不喜歡她也是假的,可張赫卻實在說不出這隻需要動動嘴脣,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三個字。
顧八一臉上的期望之色漸漸褪去,慢慢變成了失望,她咬了咬嘴脣,強忍着幾乎要漫出眼眶的淚水,柔聲說道,“你不好意思說,總能點點頭或搖搖頭吧?”
顧八一心酸的表情,讓張赫徹底失去了最後一點抵擋之力,他實在不忍心再傷害這個用情良苦的女孩,只能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真的想我了?”顧八一破涕爲笑,如春花燦爛,似梨花帶雨,剎那芳華的驚人之美,讓張赫不由得一陣目眩,有些呆滯,卻又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顧八一興奮壞了,嬌聲問道,“你哪裡想我了?”
“我。”張赫又語塞了。
幸好顧八一終於肯放過她了,沒再咄咄*人的追問,而是將她那嬌嫩的酥脣,一點點湊了上來。
張赫知道自己又完蛋了。
閨蜜兇險,小三更兇險!
無奈的感嘆中,張赫只能眼睜睜的自己親完王淨顏後的初吻被人給強行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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