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的執行力一直都很強,強的連他都覺得害怕。這不,他又害怕自己了。
一個翻身,一個虎撲,很烈很暴躁,但眼下卻已經很虛弱的小母馬阿朵便被張赫騎在了身下。爲了避免被誤傷,或者說爲了防止阿朵悄無聲息的給她下蠱,張赫首先按住了她的雙手,讓她根本找不到出手的機會。
爲了防止自己的寶貝受到致命的打擊,張赫用強有力的雙腿,死死夾住了阿朵修長的玉腿,不讓她的膝蓋發揮出任何作用。
張赫突然的暴起,讓阿朵本能的慌亂了一下,但卻也僅僅只是一下而已,她美眸圓睜,緊盯着張赫,平靜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張赫有些底氣不足,但卻倔強的盯着阿朵純淨的雙眸,很認真很嚴肅的說道。
“你敢嗎?”阿朵不屑的笑了笑。
尼瑪。
你這是誠心想被強*是吧?沒想到這個小妞會如此冷靜,如此強悍,原本還打算亂中取勝,嚇嚇她的張赫,頓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阿朵既不反抗,也不逃避,而是直勾勾的盯着張赫,水汪汪的眼睛中蘊含着淡淡的幽怨,給人的感覺就是“你來呀,快來呀,人家等得都着急了。”似的。
張赫都不明白了,這小妞的眼睛到底是怎麼長得,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會有這種勾人的神采。
幹,還是不幹,是個問題,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張赫糾結了。幹吧,貌似真能幹了,但幹完之後到底會是個神馬情況,就真不得而知了。是會整天面臨苗疆無數草鬼婆的瘋狂報復?有可能;還是這小妞從此以後就乖乖的做哥的女人?也有可能。但兩廂比較,貌似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幹吧,架勢都擺出來了,若是就這樣棄械投降的話,這小妞估計就真要翻天了。
男人可以因爲愛去示弱,但男人絕不能因爲害怕而示弱。
阿朵的反應,讓張赫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幹也不是,不幹也不是。於是,他只能保持着貌似快要高--潮時急速衝刺的曖昧造型,定定的趴在阿朵的嬌軀上,跟她玩起了乾瞪眼的遊戲。
這遊戲,小時候經常玩。一二三,開始,誰先眨眼誰是小狗……
男上女下,大眼瞪小眼。阿朵終於眨眼了,“你輸了。”張赫終於找到話題了。
“什麼?”
“你先眨眼呀。”
“無聊。”阿朵根本就不給張赫下驢的臺階,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妹喲,你還犟上了不是?張赫惡狠狠的瞪了眼阿朵,兇狠的威脅道,“你信不信,我真把你那啥了?”
“你不敢。”阿朵軟硬不吃,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這是在bi我。”張赫咬牙切齒的道。
“我沒bi你,甚至,我都沒有反抗,你想幹什麼都行,而且我還會配合你,但我敢爲你殉葬,你敢爲我陪葬嗎?”
阿朵平淡的話語,讓張赫徹底無語了,但也成功激發了張赫的好勝心。尼瑪,你不是不反抗嗎?哥倒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做到無動於衷。
尼瑪,哥不是隨便的人,但哥一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惡向膽邊生的張赫豁出去了,再次堵上了阿朵很軟有點涼,像吃薄荷糖似的酥脣。
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張赫的預料。
阿朵不僅不反抗,反而像熱戀中的情侶一般,用火熱靈動的香舌配合起了張赫的探索。
尼瑪,哥就不信了,你真敢陪哥玩野戰。
張赫也豁出去了。
阿朵說到做到,不僅不反抗,還配合得十分到位。
舌與舌的糾纏,舌尖與耳垂的廝磨,舌尖與玉脖的親密接觸,兩人就像已經磨合了成百上千的老夫老妻一般,配合得天衣無縫。
張赫親吻耳垂時,阿朵會微微的偏過頭,讓張赫能毫不費力的含--住她那晶瑩如玉的耳垂;張赫的舌尖在她脖子上游弋時,阿朵會極力的將頭仰向後方,將她那天鵝一般白嫩的脖子,毫無保留的交給張赫。
阿朵的反應徹底激發了張赫的好勝心。尼瑪,哥就不信你真不害怕。
張赫乾脆放開了阿朵的雙手,抓住了阿朵的針織衫,張赫裝腔作勢的將針織衫向上拉了一截,將阿朵潔白性感的肚皮露了出來。但讓張赫徹底無語的是,阿朵居然直接坐起了身,將雙臂擡起,“想脫就脫吧。”阿朵依舊滿臉平靜。
尼瑪,這個時候要是退縮的話,哥以後就得被這小妞死死吃住,永世不得翻身。
你一個女人都不怕,哥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張赫猛地抓住阿朵潮溼的針織衫,瞬間將它從阿朵的頭上拉了出去,順手仍在了身旁的樹枝上。
若是之前張赫還心存顧慮的話,但隨着針織衫的離身,張赫便再無顧慮了。
阿朵的胸是那麼大,那麼美,身材又是那麼的“S”,皮膚也是那麼的白、嫩、滑。張赫的情--欲如熊熊烈火般沸騰起來,原本還存在的微微的涼意,也隨着欲--火的升騰而徹底消失了。
阿朵的小葡萄,是那麼的嫩,粉粉的,小小的,讓人慾罷不能。
……
張赫將這段時間從花叢中學到的挑--逗技巧全都發揮到了極致,撫摸、親吻、*,無一遺漏。小葡萄果然是阿朵這臺音響的開關,隨着張赫火熱的侵襲,阿朵原本有些僵硬的嬌軀也漸漸軟化了。甚至,偶爾還會發出幾聲完全出自本能的嚶*嚀。
張赫的手停在了阿朵的褲腰上,但也只停留了片刻,張赫便毫不猶豫的將她寬鬆的衛褲給脫了下來。
印着可愛麥兜圖案的內褲潮潮的,但花朵前方的那一塊卻顯得格外的潮溼,張赫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滑滑的,很有手感。
由此可見,哥的挑逗還是激發了這個小妞最原始的生理本能。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再退後,簡直就不是男人。
古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抵說的就是現在的自己吧。明知脫掉內褲後便會兇險不定,但卻又沒有退路,或者說不願意就此退卻的張赫,終於又有所行動了。
張赫的右手抓住了阿朵內褲上的鬆緊帶。
“張赫,你可想好了,脫下內褲,你就得爲我殉葬。”阿朵終於又開口了。
尼瑪,你不說話會死呀?難道你不知道男人在xxoo前一旦情緒敗壞的話,會**的嗎?你這讓哥還怎麼風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被你這一說,哥就再也也找不到絲毫風流去死的感覺了。
罷罷罷,還是下次再次吧。張赫不禁有些猶豫了,尼瑪喲,爲了和女人鬥氣,鬧得整天被人追殺,到底值不值呀?
“張赫,你想好了沒有?”
阿朵的一再刺激,或者說威脅,徹底點燃了張赫的血性。
尼瑪,推到再說!
張赫毫不猶豫一把拉下了阿朵的內褲。
一朵嬌豔的玫瑰,在斜陽中露出了唯美的笑臉。
望着阿朵佈滿了愛---液的花朵,張赫頓時就雙目發直了。
尼瑪,這是你BI哥脫衣服的,張赫恨恨的想道,且隨即解開了上衣釦子。
張赫其實還是想嚇嚇這小妞,奈何,阿朵卻依舊不爲所動,一眼不眨的盯着張赫,而且還滿臉都是挑釁之色。
尼瑪,這是你bi哥脫褲子的!
知道今天一旦示弱,將來勢必會更加難過的張赫,狠狠的咬了咬牙,隨即便惡狠狠的解開了皮帶。
奈何,這小妞依舊不爲所動,而且還對張赫的裝腔作勢充滿了不屑之意。
我日,這是你bi哥的!
惡狠狠的爆了句粗口後,張赫便猛地拉下了褲子,露出了自己的小三角褲,和鬆軟三角褲上頂起的巨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