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卿卿快被氣死了,她能清晰的聽到張赫與阿朵目中無人的討論,但她卻又無力反駁,也無力站起身,而最最讓她幾欲抓狂的是,張赫這王八蛋不僅下毒害自己,還連將她扶回沙發的打算都沒有。
她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俘虜。
諸葛卿卿想得很對,在張赫的眼裡,她就是一個沒有任何地位的俘虜。
張赫不屑的掃視了眼趴在地上一動不能動的諸葛卿卿,悠閒的喝了口香茗,方纔緩緩說道,“這是阿朵,善於下毒,精通下蠱。”張赫終於正式將阿朵引薦給了衆人,也將衆人引薦給了阿朵,“這是王淨顏王總,這是龍蝶舞龍總,這是葉婉兒葉總。”
“你好。”阿朵大大方方的跟衆人客套了起來。
而張赫則悠悠的走向了諸葛卿卿,彎下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對這小妞,張赫可提不起絲毫興趣,但當他的右手不小心觸碰到諸葛卿卿彈性驚人的雙峰時,卻又鬼使神的多揉了幾下。
諸葛卿卿又怒又驚,又悲又憤,連殺人的心都有了,奈何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出手反擊了。
張赫如扔垃圾一般,將她仍在了沙發上,“張總,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事?”葉婉兒興致勃勃的問道。
怎麼處理?猛然想起自己和諸葛惜月那場匪夷所思的車震,及因此而引發的一系列事情,張赫的便不由自主的浮上了滿臉猥褻的笑容,“葉總,你們世家子弟是不是都還遵循着華夏古老的傳統,所娶的女人必須得是處子?”
“大多數直系男子都還是這樣觀念。”葉婉兒嬌笑着說道,“怎麼?張總打算姐妹花一起收呀?”
“那可不行,再怎麼說我大小也是個總,就算再怎麼飢渴,也不能有失身份去做強*這種事,不是?”
張赫慢條斯理,滿臉戲謔的話,讓諸葛卿卿幾欲噴血,但奈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滿臉猙獰的望着悠閒品茶的張赫。
因爲阿朵詭異手段的威力,衆人再也不敢讓她倒茶了,龍蝶舞更是在阿朵與王淨顏寒暄時便順勢接掌的泡茶大權,且還以換茶葉爲藉口,順理成章的將茶具認真清洗煮沸了一遍。
“張總,那按你的意思,該怎麼處理?”龍蝶舞一邊熟練的清理着茶具,一邊不留痕跡的嬌笑着問道。
“我在想,假若我給被憋了一兩個月的農民工一百萬,讓他幫諸葛總經理破一下瓜,不知道他會不會樂意幫忙?”
龍蝶舞似笑非笑的望了眼張赫,便轉過頭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諸葛卿卿,方纔認真說道,“我個人認爲願意幫忙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比起龍蝶舞含蓄的開玩笑,表達出的輪*來之意來說,葉婉兒更是一個毒舌婆,“我倒是覺得完全不用給錢,而且還可以小賺一筆。據我所知,每個工地附近都有不少髮廊和野-雞,據說生意都很火爆,我想如果將諸葛總經理送過去的話,收他們一百塊錢一次還是很合理的。”
尼瑪,張赫徹底無語了。但諸葛卿卿確實被氣得急火攻心,眼一黑頭一歪,直接昏迷過去了。
以張赫如今的醫術,救醒一個急火攻心的人實在是太簡單了,沒多久,諸葛卿卿便在銀針的作用下甦醒了過來,繼續傾聽起張赫等人讓她恨不得他們碎屍萬段,極富侮辱,又像是威脅的討論。
“葉總是不是太小看諸葛總經理了?再怎麼說也得比那些粗俗的小-姐價格高點不是?我看一百五比較合適。”張赫認真分析道。
“我看收兩百也有人願意。”龍蝶舞隨意掃視了眼諸葛卿卿,認真說道,“就憑諸葛總經理的大胸,也值兩百塊。”龍蝶舞也微笑着摻和進來了。
“也是,那些街頭小-姐,最多估計也就36C,諸葛總經理的,應該至少也是D吧?”葉婉兒接過了話題。
“扯遠了,我的意思只是找人幫諸葛總經理*,沒說要送她去接-客。”張赫有些擔憂的說道,“可問題是,這年代醫術這麼發達,貌似處女膜很好補的耶。”
“張總,你也太小看華夏個大世家了,他們自然有辦法分辨是真貨還是人造的假貨。”葉婉兒嬌笑着補充道。
“可我還是覺得不保險,要不這樣吧,還是高價請人幫忙,不過額外補充一個條件,那就是得允許我們派高級攝影師現場拍攝,你們認爲如何?”
張赫極富建設性的建議,又讓諸葛卿卿雙眼一黑,直接昏迷過去了。
張赫又快速救醒了諸葛卿卿,讓她繼續傾聽起三人旁若無人的商議。
整個商議過程,王淨顏很好的扮演着賢內助的角色,有張赫這一家之主在場,她便一言不發,只是安靜的喝茶,認真的傾聽;而阿朵則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安靜的當起了手機控,耳中塞着耳機,旁若無人的看起了虐心的言情劇。
這讓張赫很無語,也讓其他人很無語。
若不是有之前神勇的表現,誰能想象得出,一個美得像校花,安靜斯文的軟妹子,居然是一個善於玩毒善於下蠱,讓人毛骨悚然的狠角色。
張赫又開口了,“龍總,你覺得我們要是真這麼做了,諸葛家會不會拼盡一切爲這白癡討回公道呢?”說話的同時,張赫還不忘滿臉不屑的指了指被氣的臉色蒼白,已經昏迷了兩次的諸葛卿卿。
“可能性不大。”龍蝶舞輕輕抿了口香茗,方纔慢條斯理卻又很篤定的說道。
“直接沒有可能。”葉婉兒依舊像個毒舌婦,毫不留情的打擊道,“據我所知,諸葛卿卿在諸葛家也不屬於核心子嗣,諸葛家絕不會因爲她而龍葉聯盟拼個魚死網破的。”
“這我就放心了,既然是這樣,我想諸葛家也不會真有那膽量直接殺了我。”張赫貌似終於放心了似的,用力的怕了拍了胸口,方纔認真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不介意便宜一下內部員工,畢竟諸葛總經理也能勉強算半個美女,不是?最關鍵的是,諸葛總經理還是這年頭的稀有物種——老處女。”
張赫一點口德不留的話語,讓諸葛卿卿再次雙眼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靠,這麼不經刺激?張赫很懷疑,自己和龍蝶舞及葉婉兒有沒有必要這麼使勁去刺激她,就她這點承受能力,貌似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也能直接讓她崩潰。
但爲了能徹底控制住這小妞,省的她以後再給自己製造麻煩,張赫還是決定讓她再次醒過來,繼續接受刺激,而且張赫還打算在蠱蟲發作之前,給她下一副猛藥。
諸葛卿卿又悠悠轉醒了,就在拔出銀針之際,張赫便再次開口了,“阿朵,給諸葛總經理解除部分毒性吧。”張赫拔下阿朵的耳機,認真說道。
“好。”阿朵不假思索的說道,且隨即便順手擡起了諸葛卿卿之前喝水的杯子,動作優雅的加滿了茶水。
這次,張赫終於看清了阿朵下毒的全過程。
在倒茶的過程中,阿朵那塗抹着裸米色指甲油的小拇指微微動了一下,動作幅度只小,憑藉張赫驚人的眼力,也得全神貫注方纔察覺得到。
這就下好解藥了?根本就沒見到任何藥粉灑出的張赫,不由自主的浮上了滿臉的震驚。
殺人於無形,暗算人於談笑之間,說的應該就是這種殺人方式吧?
阿朵不僅下毒方式隱秘之極,給人灌毒藥的動作也極爲熟練,她動作優雅,但卻眨眼間捏開了諸葛卿卿的嘴巴,將香茗全都灌了進去,整個動作行雲流水,彷如舞蹈。
片刻後,諸葛卿卿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卻也終於能動了,也有說話的力氣了,“張赫,我要你死,啊。”諸葛卿卿如發瘋的母老虎,猛地撲向了張赫。
就你這點速度,也想讓哥死?張赫不屑的撇了撇嘴,但手上的動作卻一點也不慢,不等諸葛卿卿撲上來,他便一把掐住了諸葛卿卿的脖子,猛地將她提了起來,毫不留情的抵在了沙發邊的牆壁上。
“說你是傻*,那是在給你面子。”張赫緊盯着滿臉猙獰,但猙獰中卻又夾雜着恐懼的諸葛卿卿,不屑的說道,“若不是看在你堂姐諸葛惜月的面子上,我絕對會直接殺了你。”
張赫根本就不給諸葛惜月開口的機會,像扔垃圾一般隨手將她扔在了沙發上,“淨顏,去把*喊上來,讓他陪諸葛總經理好好玩玩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