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你也出去吧,雖然你是阿朵的情郎,但老身暫時還不能將你視爲苗疆之人,除非你和阿朵的感情真的經過了足夠的考驗,老身才會親自將一些苗*特的功法傳授給你。”阿瓊認真掃視了眼張赫,略帶歉意的說道。
額,哥都成你孫女婿了,居然還不能算苗疆之人?不過想想,張赫倒也覺得正常,苗疆鬼草婆能作爲修真界一種另類的存在,而且也已存在了數千年,自然跟她們那些外人不得而知的功法有關。
有壓箱底的核武器,纔不怕鬼子打上門。
至於愛情和婚姻,在現在這個浮躁的年代,確實不能算是神馬可靠的保險,結了婚的都還可以離婚,更何況,阿朵還不需要婚姻,也不能要婚姻。
當然,從個人的角度上來說,張赫肯定相信自己是不會拋棄阿朵的,也不敢拋棄阿朵,因爲歷史證明,但凡敢跟苗疆草鬼婆玩始亂終棄這種遊戲的,都沒有一個能得到善終。
恐怕,這也是苗疆草鬼婆找不到老公的原因之一吧,尤其是在男人們都能擁有三妻四妾的古代,更是如此。因爲那些將三妻四妾當成了理所當然之事,而不知道珍惜的古人們,都難免會犯始亂終棄,或者是嚴重偏愛某一人,或者某幾人的錯誤。
但自己就不一樣了,在現在這個只能一夫一妻制的社會,居然能幸運的娶八個老婆,自然會知道珍惜。當然,話雖如此,張赫卻也沒認爲師祖阿瓊說得有何不對,但張赫還是忍不住說道,“師祖,我留下來可以幫你的。”
“不用,老身相信,這點小事應該是難不倒老身的,老身會處理好一切,但這丫頭能不能成爲天賦逆天之輩,就都看你的了,老身能做的,也只是幫她再爭取一次機會而已。”
好吧,既然師祖都表態了,哥自然也應該有所表示,“師祖請放心,我保證不負阿朵。”
“那就好,你去吧。”
……
張赫也走了,而一走出鐵門,張赫頓時便不由自主的感到了一陣毛骨悚然,因爲,丈母孃和小姨都用不懷好意的眼光看着自己,而且,小姨的手還插在了裝有蠱蟲的上衣口袋裡面。
你妹的,哥的師祖都是阿瓊老人家了,還需要怕這種出自她手的蠱蟲?張赫不由自主的給自己找起了個壯膽的理由,但奈何,趁人之危摸小姨,卻始終都是個錯誤,而且還是個大錯,所以,張赫終究還是不由自主的泄氣了。
尼瑪,哥非要過那一會手癮幹嘛呢?能摸不能吃,白拉拉的饞死了JB。
不過萬幸的是,有師祖大人鎮壓着,貌似不肯善罷甘休的小姨和丈母孃暫時都還不敢亂來。尼瑪,只要有機會,哥一定有多遠跑多遠,哥就不信了,小姨真能把這事記在心頭一輩子。
張赫想得倒是挺美,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小姨和他完全不一樣,小姨從自一出生起接受的便是華夏古老的教育,貞潔烈婦的觀念早已在她的心裡生根發芽了,雖然後來融入了不少現代思想元素,但這次冒失的手癢,還是給自己,也給小姨造成了不小的麻煩,當然,這是後話。
若是眼光能殺人的話,張赫估計已經被小姨給虐殺了不下十遍,不過,雖然眼光不能殺人,卻也能夠嚇人,至少,當張赫擡起頭,看到小姨那仇深似海的眼神後,便再次失去了開口的勇氣。
不管站在顧八一,還是柳媚煙的立場,顧丹丹都是長輩,要麼得喊小姨,要麼得稱小姑,雖然當今的華夏已經算是一個比較開放的國度了,但長輩和晚輩之間卻始終還是存在着一道天然的鴻溝。所以,一時衝動後,張赫還是真心忍不住有些後悔了。
雖然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血緣關係,但貌似這事幹的真心不像那麼回事,這要是被爺爺知道了,估計不被氣死,也得被氣得腦溢血。
非禮長輩、亂--倫這類有悖人倫的事,估計也只有島國小兒那種徹底不要臉的民族,纔會完全不在乎。
可問題是,哥雖然真心悔過了,但小姨卻並未打算就此放過自己,要如何才能讓小姨消氣呢?張赫忍不住再次陷入了沉思。
有高人在場就是好,縱使隔着厚重的鐵門,但小姨和丈母孃卻依舊不敢放肆,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小姨和丈母孃是正統的華夏修真界的人,所以修爲和輩分的概念自小便在兩人的心底深深的紮下了根,但張赫可就不一樣了,上輩子雖然從很小便被師父收養了,但因爲師父的緣故,就算偶爾有高人拜訪,也沒人敢對他怎麼樣,同樣也沒人敢在他這個太子的面前擺架子。
而這輩子,張赫則純粹是一個世俗界的人,雖然後來也融入了修真界,但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半路出家的和尚,所以,他的習慣依舊停留在世俗界。
小姨和丈母孃不敢放出神識,但卻不代表張赫不敢,只可惜,神識剛一沒入鐵門,便被師祖阿瓊強大的神識給擠壓了出來,而且,還讓張赫的識海不受控制的傳出了一陣微微的疼痛。
尼瑪,都說江陵人排外,原來苗人才是最排外的,阿瓊的警告,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蛋疼。雖然依舊很好奇,但奈何,師祖阿瓊已經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所以,張赫也不敢再次放出神識,只能憑藉第九感認真感覺起了鐵門內的動靜。
真元,磅礴的真元,清晰的感覺到密室內真元運轉帶來的驚人波動,張赫忍不住又對師祖阿瓊再次高看了一眼,這種真元凝實程度,根本不是龍傲天和諸葛喧敖所能比擬的,也就是說,無需藉助蠱,師祖阿瓊便能完勝諸葛喧敖和龍傲天。
不行,一定得想辦法將師祖阿瓊拉到回春堂去,有她鎮守回春堂,除非有出竅期以上的超級高手入侵,否則的話,應該不會有人能動得了回春堂分毫。
可問題是,拿神馬才能打動師祖阿瓊呢?修神功法?不是張赫不信任阿瓊,但這件事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了,若不是龍傲天和諸葛喧敖已經發現了自己會修神功法,外加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兩人的人品都得到了張赫的認可,且都還發下了心血之誓,張赫也不會將修神功法交給兩人。
但師祖阿瓊可就不一樣了,首先,自己不是太瞭解她;其次,她是華西官方的人,至少目前還是,所以,張赫是真心不敢輕易外傳修神功法。
就像對鷹王一樣,張赫不是不相信他的爲人,只是不相信華夏錯綜複雜的官場關係。
官場,永遠都不是一個可以完全敞開心扉的地方,否則,死的一定是自己。所以,但凡事涉官場,都一定得慎之又慎,小心再小心,除非哪天,自己也能像師父一樣,可以傲視整個天下,就算大家知道自己犯忌了,就算大家都眼紅了,就算所有人都羣起而攻之了,自己依舊能笑傲寰宇,無視那些嫉賢妒能的白癡。
到那時,哥想讓誰修神,就賞誰一本修神功法;哥想讓誰修魔,就送他一套修魔的絕技。
張赫跳躍式的思維,又被密室內猛然變得更加狂暴的真元波動給拉回現實,“……”隨着真元瘋狂的運轉,師祖阿瓊那沙啞的聲音終於又再次想起了。
狂吼連連,不過確實用張赫聽不懂的苗語發出來的狂吼,狂吼過後,緊隨而來的便是一陣死寂,隨即,卻又響起了阿朵焦急的呼喚聲,“師祖,師祖……”
張赫再也忍不住了,猛地踹開了厚重的鐵門,入眼而來的是阿朵摟着昏迷不醒的阿瓊的畫面。
額,不會真出事了吧?望着臉色蒼白如金紙,無力靠在阿朵懷中的師祖阿瓊,張赫隨即便衝了過去,一把抓起了師祖阿瓊乾瘦的右腕。還好,只是真元耗盡,脫力昏迷而已。
脫力昏迷,小菜一碟之事,再加上師祖阿瓊本來就是元嬰期的超級高手,所以,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張赫便成功的救醒了師祖阿瓊。
“師祖,你沒事吧?”阿朵忍不住滿臉關切的問道。
“沒事。”阿瓊溺愛的摸了摸阿朵的秀髮,柔聲說道,“丫頭,記住老身傳給你的功法,待時機成熟了,便抓緊時間好好修煉,這天下終歸會大亂一場,只是早晚的事而已,到那時,苗疆就靠你來守護了,去吧,老身要和這小傢伙好好聊聊。”
不等阿朵開口,師祖阿瓊便扭頭掃視了眼靜立一旁的丈母孃和小姨,淡淡的說道,“你們也出去吧。”
“是,前輩。”丈母孃和小姨彎下腰,滿臉恭敬的回答道。
尼瑪,終於看到你吃癟了,望着彎腰行禮的小姨,張赫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陣濃濃的得意,這還真是應那句老話了,怎麼說來着?
對了,惡人自有惡人磨。
……
衆人都退出了密室,師祖阿瓊便緊盯着張赫,直到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心虛,難道哥最近又做了神馬對不起阿朵的事?不對呀,哥最近還是很乖的嘛?只不過摸了小姨一下而已,除此外,貌似沒幹神馬壞事呀?
就在張赫疑惑不定之際,師祖阿瓊終於開口了,“小傢伙,你是不是很好奇,老身爲嘛成了華夏官方的人?”
額,這可是你問哥的,哥可不是有心想要探聽你們苗人的秘密,到時候,你可不許bi哥發神馬心血之誓喲,雖然張赫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但還是忍不住重重的點了點頭。
師祖阿瓊微微笑了笑,方纔緩緩說道,“此事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不錯,其中確實牽涉到很多苗人的利益,但總體說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鷹王顧藝是老身的義子。”
額,義子?這年代居然也流行這個?靠,鷹王顧藝,這老變態的名字也太有才了吧?雖然顧不是那個故,但還是尼瑪的太有才了。
是不是因爲年輕的時候實在太醜了,所以才故意取名顧藝的?如此一來,就算泡妞不成,也能佔點小便宜,不是?比如說,某個老恐龍在氣急敗壞之際大吼一句:老孃是故意的,你愛咋地就咋地?
你看,這不就成功的得到了一隻老恐龍嗎?至少咋聽之下,能讓人誤認爲就是這麼回事,誤以爲他們兩確實有一腿,不是?
簡單的自娛自樂了一句後,張赫便不由自主的有些失望了,本來還打算從華夏官方這裡挖走師祖阿瓊的,但現在看來,可能性不大了。
尼瑪,兜兜轉轉,不知不覺中,所有人都彷彿被一根無形的繩索給鎖在一起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在無形中變得越來越複雜了,事情也變得越來越複雜了。
就那自己來說,在這根無形繩索的作用下,都已經和華夏所有修真界勢力扯上了關係,而且和華夏官方也扯上了關係,在這條無形的繩索中,有敵人,有朋友,有亦敵亦友,還有各種牽扯不輕的利益關係。
尼瑪,也不知道這條無形的繩索遲早會把哥拉入神馬樣的恐怖旋窩之中,恐怕再過一段時間,等哥的勢力再膨脹一下後,哥恐怕就真的再難獨善其身了。
尼瑪,蛋疼呀!
張赫忍不住發出了聲無聲的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