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真心快哭了!
但葉婉兒卻依舊沒打算就此放過他,居然用她那蔥白的玉手輕輕捧起了張赫的臉頰,而且還用她那都快滴出勾引二字來的酥脣,輕輕的觸碰了下張赫的耳垂,其實並未真正的碰到,但葉婉兒高明的利用了張赫的緊張,在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面前出糗時的緊張,讓張赫不受控制的產生了似似而非的錯覺,也讓他不由自主的感到更加緊張了起來。
尼瑪,死定了。
望着“不要臉”的葉婉兒,再看看依舊擺明姿態坐等看戲的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張赫是真的蛋疼了。
雖然身爲男人,他實在不忍心讓楚楚可憐的葉婉兒“傷心”,也實在不忍破壞這麼勾人的氣氛,但張赫還是不得不狠心的推開了葉婉兒,滿臉正色的說道,“葉總,你就別再逗我了。”
被推開的葉婉兒,滿滿都是幽怨之色,“原來張董果真看不上人家,唉。”
張赫一點都不懷疑,若不是因爲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的存在,自己肯定抗拒不了這麼高水平的勾引,哪怕就算當時抵擋住了,但在葉婉兒真的不能再真的楚楚可憐之態下,自己也會毫不猶疑的將這個可憐的人兒摟進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好在,龍蝶舞終於開口了,“好了,婉兒,你就別再逗這傢伙了,我很懷疑,若不是我和惜月妹子在,這禽獸早就對你動粗了。”
額,禽獸?哥可是你老公耶,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老公呢?不過深知三個女人一臺戲,也親自領教過三個女人一臺戲之威的張赫,可不敢開口,只能在無聲的反抗中,默默的接受了禽獸這個“暱稱”,如同乖巧的小媳婦一般,安靜的坐在靠椅上,一言不發,將大權全都交給了“家主”龍蝶舞。
葉婉兒也終於肯放過張赫了,在再次滿臉幽怨的白了張赫一眼,讓張赫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後,便主動坐到了沙發上,坐到了龍蝶舞的對面,“龍姐,你打算什麼時候啓動計劃?”
“春節一過,立即啓動。”龍蝶舞一邊熟練的給葉婉兒倒上茶,一邊認真說道。
“是不是太倉促了一些?”葉婉兒優雅的品了口香茗,滿臉關切的問道。
龍蝶舞也優雅的品了口香茗,方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倉促是肯定的,但問題是,不管是華夏官方高層,還是龍家和諸葛家,都只給了我們半年的時間。”
“龍家和諸葛家倒還好說一些,但華夏官方的高層綠燈可不是那麼好開的。”諸葛惜月也有些無奈的補充道,“而且,像四國草本醫學交流大會這樣的機會可不是太多,一旦錯過了最近轟轟烈烈的輿論勢頭,恐怕短期內便再也找不到這種風雲際會之勢了。”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的話,讓葉婉兒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也讓張赫終於敢逮住機會好好的欣賞一番這個許久未見,但每次見面,都會被她成功勾引得欲罷不能的妖精。
面容嬌美,玉脖白嫩高貴,酥胸傲人,蠻腰纖細,玉腿修長,沒有一處不是勾人的存在,而組合在一起,則直接就演變成了五個字——勾人的妖精。
眼下,這個勾人的妖精臉上全是滿滿的認真之色,又成功的演繹出另一番勾人的風采。
尼瑪,誰娶了這個妖精,估計不被勾引得精盡人亡,也會被弄得徹底腎虧,腰痠背痛而死,不過嘛,貌似這種死法誰都願意耶,要不,華夏那些虛僞的古人怎麼會膽大妄爲的說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種明目張膽的流氓話來呢?張赫忍不住有些羨慕的想道。
“婉兒,你考慮好了沒?”龍蝶舞輕輕的抿了口香茗,再次認真問道,“我這邊確實缺少一個得力的營運總監。”
額,又私自冊封封疆大吏?你們這是要後宮干政奪權的節奏呀?難道就不怕哥這個皇帝不滿意嗎?張赫忍不住有些惡作劇般想道,同時,也不由自主的對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再次多出了一份感激之情。
蝶舞老婆都已挖起了她們龍葉聯盟旗下的人,由此看來,自己由感而發的宏偉大計已讓兩人爲難到神馬程度了。
張赫很想開口改變一下計劃,但轉念一想,便果斷放棄了這個打算。
既然蝶舞老婆和惜月老婆都已準備執行了,那就證明她們已經有全盤計劃了,而且,對於蝶舞老婆和惜月老婆這樣的商業女強人來說,若是能親手完成如此龐大的一個商業計劃,也應該能讓她們無憾的離開世俗界了吧?
修真者,遲早都要回到修真界中去,但修真者也是人,也有執念,也有願望,就拿自己來說,明明知道自己最後也會像師父一樣,成爲世外高人,甚至是去仙界當仙人,但將回春堂做大做強,讓華夏中醫風靡亞洲,風靡全球卻依舊是自己無法割捨的執念。
對於修真者而言,執念不滅,心境就難以圓滿,心境不圓滿,修爲便永遠都無法達到至高之境,甚至還會因爲執念成魔,而死於心魔劫。
雖然張赫還不清楚蝶舞老婆和惜月老婆的執念到底有些神馬,但在平時的相處中,張赫卻也清晰的感覺到,商業上的至高成就也是兩人的執念之一。
既如此,那就讓她們放手去飛翔吧,縱使累一點,縱使苦一點,但這次放手的飛翔,肯定會給她們的心境帶來難以想象的好處。
而最爲老公,自己唯一要做的便是,不管付出神馬代價,都要不惜一切的幫她們實現自己的願望,助她們成爲商業至高神,讓她們的心境圓滿起來,修爲也不斷節節攀升,永永遠遠的跟自己在一起,陪自己一起笑傲巔峰。
葉婉兒微微掃視了眼龍蝶舞,方纔滿臉無奈的說道,“龍姐,你是知道的,有些事不是我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龍蝶舞當然明白葉婉兒之意,世家子弟最大的好處就是縱使你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但走到外面來,家族都會將你包裝的風風光光的,以免你給家族丟臉了,因爲你是家族的人,出來便代表着家族的形象,所以世家子弟是幸運的,至少在外人面前是很幸運,和風光的。
但世家子弟也有世家子弟的無奈,很多時候,想做神馬,想怎麼樣,都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尤其是對葉婉兒這種天賦不算突出的世家子弟而言,更是如此。很多時候,她們都只能被動的接受命運的安排。
正如諸葛惜月那樣,被強行許配給了赫默,而爲了反抗這種命運,諸葛惜月則付出差點讓她永遠都無法翻身的代價,萬幸的是,因緣巧合之下,她碰到了張赫,雖然也經歷了不少磨難和兇險,但卻也終究成功的反抗了命運,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修真家族,修爲第一,天賦至上,和這兩樣比起來,其他的就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龍蝶舞是天才,雖然很清楚葉婉兒的意思,但和葉婉兒一樣,身爲沒有多少天賦的世家子弟的諸葛惜月對此卻更是感同身受,所以,諸葛惜月先開口了,“葉總,我相信只要你們家老祖宗一來,你就徹底自由了。”說到這,諸葛惜月便忍不住扭頭望了眼張赫。
本來,諸葛惜月是表揚一下張赫的,好好誇獎一下張赫爲了自己,不惜孤身闖入諸葛家的英雄事蹟的,但轉過頭,卻發現張赫正在色迷迷的盯在葉婉兒勾人的大腿,於是乎,在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後,諸葛惜月隨即便換上了滿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緊盯着張赫道,“張董,要不你還是把葉總也收了吧,省的老惦記着,心如貓抓似的。”
額,尼瑪,看入迷了。
望着齊刷刷射過來的六道目光,張赫頓時又蛋疼了。
尼瑪,壞事了。
果不其然,就在張赫還沒感嘆完畢,龍蝶舞便滿臉戲謔的開口了,“張董,我也贊同惜月妹子的話,實在想要的話,就收了吧,要不,老惦記着也不是個辦法呀,若是一直這麼下去的話,遲早會走火入魔的。”
葉婉兒也是個人才,居然很配合的挺了挺酥胸,並微微分開了一點雙腿,貌似在說,你看吧,隨便看吧,反正我遲早都是你的女人的意思。
張赫又想哭了。
不等張赫發表意見,諸葛惜月又再次開口了,“張董,收了吧,你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就今天吧,對面的董事長辦公室正好是空的。”
龍蝶舞也隨即補充道,“我們保證不告訴其他人。”
諸葛惜月接着開口道,“而且,我們還可以幫你望風,絕對不讓人聽到你們嗯嗯啊啊的聲音,也不讓人打擾到你們。”
龍蝶舞又接着開口了,“婉兒是我的好姐妹,我保證不吃醋,只要你能說服其他人,我舉雙手贊同你把婉兒也娶進門來。”
這次,諸葛惜月倒是沒有說話,只是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但葉婉兒卻隨即開始行動了,帶着陣陣香風,邁着款款蓮步,如頂級T臺模特一般,扭着貓步,魅惑無雙的走向了張赫,並從主動伸出了柔軟的玉臂,從背後環抱住了張赫,又將她那火熱的酥脣湊到了張赫的耳邊,魅惑如妖,嗲聲嗲氣的說道,“走吧,張董,我們去對面。”說話間,還不忘用她那都要滴出勾引二字來的酥脣輕輕的碰了下張赫的耳垂。
瞬間,張赫便一柱擎天了;瞬間,張赫便心神搖曳了,但就在張赫正在考慮要不要真跟葉婉兒去對面的董事長辦公室,好震懾一下葉婉兒這個妖精,好嚇嚇蝶舞老婆和惜月老婆之際,兩人卻不約而同的站起了,“我看張董是迫不及待了,乾脆我們先回避一下得了,婉兒,盡情發揮吧,咯咯。”龍蝶舞嬌笑着走向了辦公室大門,諸葛惜月也隨即跟了上去。
額,她們這是在試探呢?還是在試探?
就在張赫糾結不已之際,龍蝶舞便接着開口了,“張董,盡情享受吧,不過,自今天以後,你可得百年內不能離開我一步了喲,咯咯。”
“張董,你記住了,今天以後,百年內必須得讓我們所有人都滿意喲,咯咯。”
兩聲嬌笑中,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隨即便走出了辦公室,將空間留給了妖精葉婉兒,和極度蛋疼的張赫。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說的話,正是張赫寫給她們的保證條件,可問題是,十秒之前,她們還在極力慫恿自己收了葉婉兒,而十秒以後,就都拿保證條件來威脅自己了。
尼瑪,果然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女人呀,你們都是騙子!
感受着葉婉兒越來越放肆的勾引,感受着自己越來越弱的抵抗力,張赫忍不住欲哭無淚的想道。
PS:今天是小弟的生日,對小弟來說,是個好日子,晚上也約了幾個同學一塊慶祝一下,在這好日子裡,小弟也在此給大家拜個早年,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羊年一切順利,一切都好,財源滾滾,官運亨通,步步高昇,紅紅火火,身體健康,閤家歡樂。
好了,小弟也就不多說了,以免浪費了大家的幣幣,不過,小弟最後還要在此跪求一下,跪求大大們賞點生日禮物,一筆打賞,是你們的心意;一朵花花,是你們的祝福。
小弟在此先行拜謝了!鞠躬九十度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