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蝶舞老婆大人居然連改嫁的狠話都說了出來,而惜月老婆大人居然口不擇言的說有個男人總比用手指好,那就證明,自己肯定是無法說服這兩個打死也不可能同意自己去赫家的老婆大人了,可問題是,不去一趟,不去接應一下你我他,或者說確定一下你我他到底是死是活的話,自己肯定也是無法靜下來修煉的。
所以,去還是得去,可怎麼去卻是一個值得好好商榷的問題。
若放在以前,按張赫的性格,也許很有可能會悄悄的開溜,去赫家看看再說,但如今的張赫,卻已經不是那個年輕氣盛,僅憑一腔熱血隨意折騰的張赫了。有家有老婆,而且還有那麼多深愛自己的老婆,作爲一個男人,讓老婆日日夜夜都在擔心和煎熬中渡過,肯定是不對的,所以,雖然去是一定要去,但卻必須得先說服蝶舞老婆大人和惜月老婆大人,方能動身前往。
雖然,這樣仍不足以打消她們的擔憂,但只要自己給出一套切實可行的方案,至少能讓她們不那麼擔憂,不是?
可問題是,要如何才能說服貌似根本就不可能通融的蝶舞老婆大人和惜月老婆大人呢?明知自己的口才和邏輯思維肯定不是兩位聰明老婆大人的對手,張赫也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沉思。
額,哥怎麼能這麼笨呢?只要能說服諸葛喧敖和龍傲天陪哥去赫家駐地走一趟,不就能輕鬆解決這個問題嗎?當然,張赫並沒打算藉着龍傲天和諸葛喧敖的威勢來壓制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只是想借助兩人的地位來保證一些事情。
比如,如果哥敢亂來的話,他們便會果斷將哥給打暈提回江陵來不就行了?不錯,就讓他們這樣在自己的重重重……重孫女面前許下承諾不就行了?丫丫的,面對老婆哥不能惡語相向,但面對這兩個不靠譜的老爺子嘛,哥可就沒那麼多顧及了。
想道這,張赫隨即便硬着頭皮說道,“那個,要不我先去跟老龍老諸葛他們商量一下再說?”
“不行。”龍蝶舞毫不猶豫的否定道,“沒得商量。”
額,這麼絕對幹嘛?就張赫徹底無奈之際,諸葛惜月卻也隨即開口了,“你若是敢借助老祖宗來命令我們的話,那我也和龍姐一樣,立即改嫁,雖然我很難再嫁一個天賦不錯的修真者,但想要嫁一個好男人還是沒有多大問題的,你信嗎?”
額,怎麼連你也這麼狠了?好吧,爲了避免便宜了別人,哥還是立即馬上閉嘴的好,張赫果斷選擇了閉嘴,彷如做錯了事的小孩一般,乖乖的縮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鑑於張赫的良好表現,自知剛纔的話確實太過重了一些的龍蝶舞,也終於放鬆了表情,柔聲說道,“張赫,我剛纔的話確實重了點,你別介意呀。”
額,原來裝鬱悶,裝可憐還是挺好使的嘛?就在張赫忍不住爲自己的隨機應變而自鳴得意時,諸葛惜月也隨即開口了,“張赫,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只是……”
望着諸葛惜月欲言又止,話語未完,俏臉卻已浮上了一抹羞紅的表情,張赫頓時便忍不住升起了惡作劇一番,好好“報復”一下這兩個居然敢威脅自己說要改嫁的狠話,還有一個更是膽敢“過分”的說有個男人總比老用手指好的“髒話”的小妞的想法,要不,這虧就吃的太大了,不是?
張赫依舊低着頭,依舊是一副滿臉委屈的表情,但卻也終於肯開口了,“你倒是說呀,只是神馬?”張赫緊盯着自己的腳尖,十分委屈的問道。
張赫雖然裝的很像,但奈何,他面對的觀衆卻是智商要比他高出好大一截的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兩人都是閱人無數商場精英,不知見識過多少老奸巨猾,演技比任何一個奧斯卡影帝都要高出無數倍的的商場大亨、官場大鱷,張赫的這點演技又豈能騙得了她們兩?
不過,兩人都是極其聰明的女人,都將人際關係的把握都已上升到了藝術水平這種層面,自然知道要怎麼樣才能維護好人際關係,維護好感情和婚姻。
該狠的時候得狠,但該軟的時候也一定要服軟,男人嘛,能縱容你偶爾厲害一把,但你絕不能接受你剝奪了他作爲男人的尊嚴,所以,厲害過後,一定得讓他“出出氣”才行。
男人是女媧娘娘用泥巴捏出來的,據說,最初時,女媧娘娘只捏出了男人,後來見男人們脾氣暴躁,經常互相攻擊,如此一來,就讓她辛苦造出來的人出現了不少的意外死亡,再加上人類自然的壽終正寢,雖然女媧娘娘一直在拼命造人,但卻發現越到後來,自己造人的速度居然越跟不上人類死亡的速度。
後來,爲了方便快速造人,女媧娘娘便往泥土裡加入了更多的水,於是乎,就捏出了女人,再後來,男女就開始自然*了,再後來,在男女和諧的搭配下,人類便能自主繁衍生息了。
不僅如此,因爲在造女人的時候,多加了一些水,所以,女人的天性便是溫柔如水,也正因爲如此,在女人溫柔如水的滋潤下,男人的戾氣也漸漸減弱了許多,爭勇鬥狠的習氣也漸漸減弱了不少。
在女人溫柔如水的滋潤下,天下漸漸和諧了,於是乎,女媧娘娘便也放心的遨遊宇宙去了。
所有,男人是泥,女人是水,男人註定要剛強勇猛,女人註定要溫柔如水,而且,泥做的男人,註定擋不住女人的溫柔如水,這是天性使然。
當然,隨着時代的高速發展,隨着女媧娘娘遠去歲月的不斷延長,華夏的男女格局卻也正在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快速改變着,但縱使是在這個男性越來越woman,女人卻越來越man的年代,喜歡女人溫柔如水的男人,依舊佔據着絕大比例,至少眼下還是如此。
張赫是個男人,是個純爺們,他自然喜歡溫柔的女人,不會喜歡女漢子。所以,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都很好的把握住了張赫的心裡,不能說是投其所好,但兩人確實是在用心的經營這這份感情。
諸葛惜月有些無語的掃視了眼演技差的不能再差的張赫,不過卻也隨即很好的滿足了他的願望,“只是,只是我害怕失去你。”雖然諸葛惜月本來是準備滿足一下張赫的願望的,但當這句發自內心的情話脫口而出時,她還是忍不住俏臉一紅,頓時變得緊張不已起來。
額,原來這小妞也會害羞?望着羞澀難當的諸葛惜月,聽着她發自內心深處,充滿了真情的情話,張赫的虛榮心頓時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作爲男人,哥不能厚此薄彼,不是?既然惜月老婆大人都“勉爲其難”的說情話了,那也應該讓蝶舞老婆大人說幾句來聽聽才公平的嘛?張赫忍不住扭頭望向了龍蝶舞,雖然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卻已清晰的表達了他的意思。
龍蝶舞也有些無語的掃視了眼這個得寸進尺的傢伙,隨即也俏臉微紅,有些緊張的說道,“那個,我,我也不想失去你。”
額,說情話有這麼難嗎?要不要哥整兩句給你們示範一下?不過轉念一想,張赫還是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爲他很清楚,若是換成自己,恐怕就更爲艱難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龍蝶舞、諸葛惜月和自己是一類人,都是不太善於表達情感,喜歡將一切都埋在心底的那類人。
好吧,哥原諒你們了。張赫一改鬱悶之色,滿臉微笑的走向了依舊有些緊張的諸葛惜月,且不等她反應過來,便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裡,蠻橫而又溫柔的吻住光潔的額頭,“放心吧,爲了你,我不會輕易去死。”
不等諸葛惜月開口,張赫隨即又大步走向了龍蝶舞。
有了諸葛惜月的前車之鑑,龍蝶舞倒是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你想幹什麼?”龍蝶舞猛地站起了身,有些緊張的問道。
額,不就是親一下嗎?至於有這麼大的反應嗎?張赫有些無語的掃視了眼龍蝶舞,滿臉無奈的說道,“都老夫老妻了,親一下不行嗎?”
“不行。”龍蝶舞毫不猶豫的拒絕道,但一張俏臉卻瞬間變成熟透了的蘋果。
額,不至於吧?這小妞在牀上還是挺開放的嘛?
其實,張赫還是不太瞭解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在華夏古老封建教育體系的培養下,龍蝶舞和諸葛惜月除了接受三從四德等封建禮儀教育外,卻是還接受了不少關於如何討好男人,或者說要如何才能讓男人持久寵愛着自己的教育,所以,她們纔會強忍着緊張和羞澀,陪張赫無休無止的瘋狂,但華夏古人們對女人的要求是對內要賢惠、要服從丈夫,而對外則要儀態端莊,不得放肆。
所以,雖然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後來也接觸到了不少現代思想,也能接受現代男女的各種瘋狂和開放,但當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時,從很小開始,便深入了她們骨髓中的封建思想還是本能的跳了出來。
她們可以瘋狂,但卻只能在兩人間瘋狂;她們可以開放,但卻只能獨對張赫開放。雖然龍蝶舞和諸葛惜月已經很熟悉了,但在親親我我這事上,彼此還是無法做到在對方的面前開放。
所以,張赫的舉動讓兩人都很緊張,也是理所當然的。只可惜,張赫卻根本不給龍蝶舞反抗的機會,隨即便也蠻橫而溫柔的將她摟入了懷中,在她那沒有留下任何歲月痕跡的額頭上狠狠的親了一下。
趁兩人都還很緊張之機,張赫便果斷溜之大吉了,“那個,我去找老龍和老諸葛研究一下軒轅穴的事情。”不等兩人開口,張赫在扔下了一句底氣不足的話語後,便果斷關上了房門,快速隱去了身形。
龍蝶舞和諸葛惜月終於從緊張中轉醒了過來,兩人都不約而同的衝彼此尷尬的笑了笑,但卻又不約而同的浮上了滿臉無奈的表情。
張赫那點小心思,她們怎麼可能猜不出來。
他終究還是想去赫家,終究還是選擇了任性,雖然,這種任性是重情重義的,是應該鼓勵的,但作爲女人,作爲他的女人,兩人卻又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陣濃濃的無奈。
因爲,這種任性有可能會讓他有去無回。
雖然,龍蝶舞不喜歡無情無義的圓滑之輩,諸葛惜月也不喜歡無情無義之徒,但作爲女人,她們卻又都是自私的,在生死抉擇的關頭,她們都會不約而同的選擇讓別人去死,讓張赫好好的活着。
所以,站在她們的角度上來看,張赫終究還是一個意氣用事的小男孩,是一個依舊沒有將家庭放在第一位的小男孩。
作爲女人,她們寧願不要這種重情重義,爲了別人而不顧一切的好男孩,她們寧願要一個圓滑一些,事故一些,將家庭放在第一位的男人。
所以,兩人的心中都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句會讓張赫徹底無語的話來:小男孩,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呀?
人是自私的,愛是自私的,面對張赫的生死存亡,龍蝶舞和諸葛惜月也是自私的,相對而笑中,兩人都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將濃濃的擔憂深埋內心深處。
ps:昨晚又喝多了,沒有準時傳書,請大大們見諒。農村的風俗是熱情的,熱情得讓人有些無奈,婚後,每天都有叔叔舅舅等親戚請吃飯,難得的婚假,也只能在吃吃喝喝中渡過,哪兒都去不了,哎!
在接下來的兩三天內,晚上十二點後的那一章書都不一定能準時上傳,小弟特此提前說明一下,也請大大們見諒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