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徹底凌亂了。
可問題是,張赫卻又徹底無奈了,誰讓這個女人是從封建社會穿越而來的古人呢?尼瑪,若是哥真“始亂終棄”了,這個小妞不會真的要以死明志吧?對了,老龍和老諸葛那兩個禽獸不是一來就把人家兩個黃花大閨女給糟蹋了嗎?哥何不先試探一下呢?
“一舞,那個,我問一下,若是我那兩個朋友走的時候不帶伺候他們的那兩個女人一起走,她們會怎樣呢?”
“等唄。”孟一舞毫不猶豫的說道,“身爲女人,肯定得從一而終呀。”
額,這也行?尼瑪,曾幾何時,哥多麼希望有這種傳說中那般至死不渝的愛情,可現在,哥怎麼忽然害怕起了華夏古代女人的那種癡等傻愛呢?張赫忍不住有些無語的問道,“那個,若是他們一去不回呢?”
“那就只能一直等到死了。”孟一舞無奈了搖了搖頭道,“而且,不被貴賓帶走的女人,還會被慼慼族人視爲無能和不詳,也就是說,若是神,不,若是你的朋友不帶她們走的話,她們往後的日子會過得很艱難。”
額,這也行?張赫淚奔了,忍不住再次問道,“那若是我也那樣呢?”
“我……”孟一舞沉默了片刻,方纔滿臉決然的說道,“若是你不帶我走,那我就只能一死了之了。”
額!張赫真快哭了,尼瑪,也就是說,哥這下真的死定了?不等張赫再次開口,孟輕舞也開口了,“神子大人,你有所不知,若是你不帶我們走的話,我們的日子會更加難過的。”
“什麼意思?”張赫忍不住問道。
“侍寢失敗,本就是恥辱,若是再被人拋棄的話,那就是恥上加恥了,這樣的話,就算我們苟且偷生的話,按族規,我們也要被毀去容顏,還要被割去那啥。”孟輕舞臉色微紅的指了指自己那傲人的*,方纔再次說道,“如此的話,我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額,尼瑪,搞神馬東東?天下哪有這麼變態的規矩?好吧,作爲神子大人,哥一定的移風易俗,改變慼慼族這坑人的族規。
尼瑪,哥就是說嘛,這兩個小妞昨晚爲嘛非得苦苦哀求哥臨幸她們,今早爲何突然對哥生活的世俗界那麼感興趣,原來除了普通人對仙界的那般嚮往外,更多的還是被bi無奈,畢竟,哥昨晚沒臨幸她們,本來就給她們帶來了恥辱,若是今天再棄她們於不顧,那可就真是得害死她們了。
尼瑪,奇葩的風俗,奇葩的族規。
尼瑪,一萬個*!
按照張赫的打算,本來,張赫是打算先回世俗界,等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後,再悄悄把這對姐妹花接出去,然後,然後再說然後的事了。
但就現在來看的話,這種做法肯定是行不通了,雖然,憑藉自己神子大人這至高無上的身份,跟他們族老大人和族人說一聲,應該不至於有人會爲難這對被封建思想毒害得體無完膚的姐妹,可現在看來,事實卻並不是那麼回事。
命令好下,但習慣難改呀。縱使因爲自己的命令,別人不會爲難這對姐妹,但人心深處的東西,那些根深蒂固的觀念,肯定也不是自己一兩句話便能改變的。
哥是醫生,是治病救人的醫生,不是殺人兇手,好吧,爲了不害人,哥也只能先將她們帶出去再說了,希望進入世俗界後,這兩個小妞能儘快變成一個現代女性吧。
不就是親了一下嗎?多大的事呀,不是?至少,對於現代那些敢隨意分手,任性離婚的現代女性,這根本就不是個事,不是?
張赫又看了看滿臉期待之色,但卻又夾雜着緊張不安的孟一舞,不得不略帶無奈的說道,“你們放心好了,等我離開這裡的時候,一定會帶你們走的。”
“謝神……”孟一舞頓時激動了,但卻也趕緊改口道,“謝謝你,張赫。”
然而,讓張赫無語的是,還沒等他客套的話語出口,孟輕舞卻隨即便如乳燕投林一般衝了過來,徑直衝入了張赫的懷中,且隨即便不容分說的堵上了張赫的嘴脣,緊張而又瘋狂的親吻起了張赫。
尼瑪,又來一吻定江山了,蒼天可鑑,哥這是被非禮的呀。
作爲一個男人,作爲一個有愛心,矢志不移的以救人爲第一目標的醫生,怎麼能狠心去傷害別人呢?好吧,哥就勉爲其難的滿足一下這個小妞的心願,與她那啥一下吧。
*似火的熱吻,整整持續了三分多鐘,直到孟輕舞把自己吻得喘不過氣來,無奈的鬆開了張赫爲止。
“神子大人,你也和我那啥了,你是不是也喜歡上我了?”孟輕舞的性格貌似比她姐姐孟一舞開放熱辣了很多,剛一放開張赫,便忍不住滿臉期待的問道。
額,那啥,這也能算那啥?尼瑪,再說了,就算這真能算那啥,那也是你在強*哥,好不好?
張赫頓時又淚崩了!
但面對着滿臉期待之色的孟輕舞,張赫卻又實在不忍心傷害這個被封建思想給毒害了女人,同樣也不忍心傷害再次滿臉期待的望着自己的孟一舞。
尼瑪,蛋疼呀!
哥喜歡她們嗎?好像還談不上耶。可問題是,哥真跟她們“那啥”了耶,而且,哥也還真說過,只有等哥愛上了她們之後,纔會跟她們“那啥”的耶。
雖然哥所說的那啥不等於姐妹兩理解的那啥,但就現在看來,那啥卻又不得不等於那啥了。
尼瑪,沒想到昨晚一句隨口的安慰,居然導致了這麼“美妙”的誤會;尼瑪,哥不否認,哥確實對你們的身體感興趣,也確實被那美妙的傳說的給吸引了,也確確實實和其他男人一樣對夜夜性--福的生活充滿了嚮往,可問題是,哥跟葛喧敖和龍傲天那兩個老不要臉的不一樣耶,哥只能想想,而他們卻可以肆無忌憚;哥只能在被勾引中艱難的忍耐,但他們卻能恣意妄爲。
尼瑪,爲何豔福總是來得這麼突然呀?
尼瑪,蛋疼的幸福,幸福得蛋疼,你這叫哥該如何是好?
張赫忍不住看了看孟一舞,又忍不住掃視了眼孟輕舞,本着不傷害別人爲第一原則,懷着比上墳還沉重萬倍的心情,無奈的點了點頭。
孟一舞落淚了,孟輕舞也落淚了,不知是因爲感激,還是因爲感動,反正兩人是哭了,哭得讓張赫的心情更加沉重。
尼瑪,但願她們能早日成爲一個真正的現代女人吧,但願她們能早日大徹大悟,然後“狠心”的把哥給甩了吧。
就在張赫徹底無語之際,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之際,“砰砰”的敲門聲便清晰傳了進來,尼瑪,終於得救了。
一向都很討厭有人在清早敲門的張赫,第一次感覺到這敲門聲居然是如此的悅耳,彷彿就像小學生聽到了下課鈴聲一般。
那個囉嗦的族老又來了,而且還帶來了七個貌美如花的少女和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女人,七個少女是來伺候張赫等人用早膳的,而那個年長的女性則在張赫等人用膳之際,彷如酒店服務員一般走進了張赫的房間。
雖然張赫還是不太習慣別人跪着伺候自己,但在族老的一再堅持下,張赫也只能很不習慣的用起早膳,但讓張赫很納悶的是,剛剛還很激動的孟一舞和孟輕舞姐妹居然又變得緊張了起來,這是神馬情況?按理來說,或者說按華夏宮廷劇的劇情來說,她們既然都變成神的女人了,應該是不再怕族老纔對呀?而且,族老和其他人在進來的時候,也確確實實給她們行禮了呀?
難道是幸福來得太過突然了?
就在張赫疑惑不解之際,那個充當服務員角色的老女人卻又匆匆走了出來,且隨即便附便在族老耳邊輕聲耳語了起來。
而隨着這個老女人的耳語,孟一舞和孟輕舞姐妹的臉色隨即便變得蒼白了起來,當然,雖然老女人是在輕聲耳語,但張赫和龍傲天等人卻全都聽得一字不漏。
“族老,神子大人對她們不滿意,牀單很乾淨。”
聽着老女人的耳語,張赫頓時無語了,而龍傲天和諸葛喧敖卻隨即便投來了滿含深意的目光,臉上也掛滿了奇怪的戲謔之色。
尼瑪,這兩個老白癡肯定是在嘲笑哥怕老婆?張赫忍不住又是一陣無語,然而,讓張赫更無語的是,族老卻隨即便誠惶誠恐的跪伏在了地面上,“請神子大人責罰。”且不等張赫表態,族老便接着說道,“神子大人,今晚,老奴一定給您安排兩個您滿意的處子。”
額,這也行?就在張赫徹底凌亂之際,族老大人卻又扭頭望向了身邊的老女人,沉聲命令道,“通知全族,開法堂。”
隨着族老的話語,孟一舞和孟輕舞頓時便被嚇的花容失色了,全都不由自主的扭頭望向了張赫,臉上滿是哀求之色。
尼瑪,這兩個小妞所說的那奇葩風俗居然是真的?張赫頓時又是一陣無語了,但卻也隨即滿臉威嚴的開口道,“不用了,我很喜歡她們。”張赫指了指臉色蒼白的孟一舞和孟輕舞,認真說道,“這事跟她們無關,主要是因爲我最近在修煉一門無上絕學,暫時不能碰女色的緣故,所以,怪不得她們,對了,族老大人,我還有急事處理,用完膳我就得暫時離開慼慼族駐地了,我會帶她們一起走,就先讓她們去準備準備吧。”
“是,神子大人。”族老滿臉恭敬的說道,“老奴這就去安排。”
“好,你們都去吧,我和我朋友還有事要商量。”雖然張赫很不喜歡當皇帝,但面對頑固的族老大人,張赫卻也不得不再次恍如帝王般,滿臉威嚴的命令道。
……
慼慼族人終於走了,但不等張赫從慼慼族那狗屎的族規中轉醒過來,諸葛喧敖和龍傲天便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放肆的狂笑,“我在修煉一門絕學,暫時不能碰女色,笑死我了,哈哈哈。”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打擊一把張赫的龍傲天忍不住笑的前俯後仰了起來。
諸葛喧敖也同樣如此,彷彿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尼瑪,你們給哥等着!
知道這兩個老玻璃肯定會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張赫,乾脆懶得搭理這兩個白癡,在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後,隨即便認真對付起了美味可口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