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懷疑我的錢,被他偷了。林晨指着武應熊說道。
聽到這話,武應熊忍不住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會偷你兩百四十塊錢?!”
“真的沒有偷嗎?”林晨看向武應熊問道。
“我一個堂堂的香港大老闆,我會偷你兩百四十塊錢嗎?”武應熊生氣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是像你這樣裝有錢的鄉巴佬嗎?”
“呵呵,那你敢不敢把你身上的錢包掏出來,把你的口袋的錢掏出來呢?”林晨看向武應熊問道。
武應熊氣憤地說道:“有什麼不敢?”
他當下就伸手掏進了口袋,不過當他把手伸進了口袋之後,並沒有把錢掏出來,而是臉色變了變。
看到他臉色變了變,林晨質問道:“怎麼,不敢了?什麼大老闆,就連我這窮酸小子的兩百四十塊都要偷,呵呵,還什麼大老闆?”
“我口袋裡沒有你要的錢。”武應熊說道,“哼,你叫我掏口袋,我就掏口袋了,那我不是傻子了嗎?任憑你使喚忽悠!”
“警察同志,我現在懷疑我的兩百四十塊就在他的口袋裡。”
“警察同志,你們得爲我做主啊,我兩百四十塊雖然不多,可是也不少了。我就是一個窮小子,他們是有錢人,可是偏偏就是有錢人偷了我這窮酸小子的兩百四十塊錢。”林晨馬上變臉,變得可憐兮兮地看着那兩個警察叔叔說道。
瞬間,那兩位警察叔叔看向了武應熊。武應熊臉色馬上大變,他大聲說道:“我沒有。你別冤枉我。”
“武先生,如果你沒有拿了這個少年的錢,你可以掏出你的錢包來的。如果錢包裡真的沒有這個少年說的兩百四十塊錢,那自然就解釋清楚了。”
“我的錢包裡有很多錢,我怎麼知道我掏出錢包來了之後,他會不會隨便說我的一部分的錢就是他的。”武應熊馬上說道。
“不會的。我的那兩張一百塊的人民幣的編號我還是記得的。這是爲了防止有人說我給假幣,我故意記下了編號的。警察叔叔,你們有紙和筆嗎?我馬上默寫這兩張人民幣的編號給你們。”林晨說完這話,就看向了旁邊的那兩位警察叔叔。
其中一位警察叔叔,就給林晨遞過來了紙和一個本子。
林晨當下就刷刷地在寫了起來,寫完了之後,他把本子遞給了其中一個民警。民警看到林晨本子上寫着的竟然是:“他的口袋裡有毒品。”
看到這幾個字,那兩位民警臉色變了,他們兩個人就從兜裡套出了手套,帶了起來,當下就一左一右地走了過來,就將武應熊架住了。
接下來,就兩個人在武應熊的西服口袋裡真的翻出了一些東西,放在了桌面上。一包白色的粉末被放到了桌面上,錫紙,打火機,還有吸管之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一看就知道是吸食毒品的工具。這些東西被民警掏出來了之後,武應熊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了。他吸食毒品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因此毒癮很容易犯的,他這些東西都是平日裡他放在口袋裡的。
今天就算是去派出所,他也忘記拿下來了。
民警看向武應熊問道:“這些是什麼?”
黎小梅的臉色也變了,她看向武應熊說道:“應熊,你不是告訴我,你不再吸這些東西了嗎?”
“這種東西吸上隱了,你覺得還能夠戒掉嗎?”林晨冷笑地看向黎小梅說道。
不一會兒,從問詢室門口走進來了兩個警察,他們把武應熊帶走了。而另外一個警察藉着也將搜查到的毒品和吸毒工具也一併收走了。
又有一個女民警過來對黎小梅說道:“麻煩你也跟我走一趟吧,我們要測試一下,你有沒有吸毒。”
黎小梅也被女民警帶走了。
“警察同志,我們可以走了嗎?”林晨又看向旁邊的剩下的那位民警問道。
“還不行。還要做一下筆錄。”那位民警看向林晨說道。
“我們趕時間,你問吧。”林晨說道。
“你怎麼知道,他的口袋裡會有毒品的?”那位民警問道。
“這個男人吸毒,我一看就看出來了。吸毒的人和普通人是不同的,那雙眼睛,還有面容都不同。我到他家的時候。他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看他走路的步子,我就知道他是吸毒人員了。至於爲什麼我會猜測到他是剛剛吸收完毒品沒有多久,那雙因爲他下來的時候,手指頭上還佔有粉末。”
“至於他的口袋裡有毒品,呵呵,那是因爲我的猜測而已。我就故意藉着我的錢不見這個藉口來試探一下,看看他敢不敢當衆掏口袋。開始的時候,他是想掏口袋的,可是後來呢?手都放到口袋裡了,卻沒有把錢包掏出來,臉色還變化了。”
“從這一點,我就猜測出來,他應該是發現了他自己的口袋裡放着的毒品和吸毒工具吧!”林晨看向民警說道。
聽完林晨的回答。那位給林晨做筆錄的民警忍不住暗暗讚道:“還真是一個機智的孩子。”
那位民警看向林晨身邊的英英和周兵問道:“你們……”
“英英其實不是我的女朋友。”林晨對民警說道,“她是我的同學,也是我老師的女兒。我老師對我很好,他死後,我理應照顧他的女兒的。因此我才陪英英來這裡看望她的媽媽的。不過,看樣子,這個媽媽並不是想念英英才讓她過來的,而是別有用心,所以我們才決定離開的。”
“我的朋友就住在翰林華苑裡。我和他們兩個認識是因爲在路上,他們幫了我。我又剛好有空,就順便帶着他們來這裡玩了。呵呵。我是一個司機,在汽車總站開大巴的司機,我叫周兵,這是我的名片。”周兵當下把自己的名片給了民警。
民警看了一下名片點了點頭。
英英說道:“我三歲的時候,我爸爸和我媽媽離婚了。我媽媽從來沒有回來看望過我。我爸爸去世了之後,她突然間給我打電話,讓我到省城來。我不想來,可是她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我纔來的。”
“我也是在路上和林晨碰面的,他知道我去省城看我媽媽,就決定陪我一同來的。我和他確實是朋友關係而已。不過,不是男女朋友。他也是我爸爸的學生。”英英非常肯定地說道。
“警察同志。我們的筆錄做完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嗎?”林晨問道。
“你們簽字,就可以離開了。”民警說道。
簽字了之後。周兵帶着林晨他們兩個人離開了。
“已經是四點多了。這麼一鬧,耽誤了不少世家。”周兵說道,“現在,你們打算去哪裡?”
“不知道。”英英說道,“我本來是來這裡看那個女人的,誰知道她竟然這樣算計我。”
“周叔叔,你在省城那麼多年,肯定知道哪裡好玩,你帶我們去玩好嗎?不過,我沒多少錢哦,我只有兩百四十塊錢。你得擔待一點。”林晨看向周兵說道。
“我哪裡能讓你出錢。我請你們到遊樂場去玩吧!”周兵說道,“林晨,你是我見過最聰明的孩子,沒有之一。”
“呵呵……”林晨笑了。其實,林晨不會告訴周兵,他之所以知道那個武應熊的口袋裡有毒品,完全是因爲小咪告訴他的。小咪身爲五毒獸,哪裡有毒品,它的鼻子一聞就出來了。
在遊樂場,林晨和英英兩個人都玩得很高興。周兵一個三十多歲的人,玩起了和林晨英英他們十多歲的沒有什麼兩樣,都很瘋。而且坐過山車的時候,就屬他叫的聲音大。
玩到了六點多,周兵請林晨他們兩個人到遊樂場裡的一家西餐廳吃了西餐,接下來又繼續玩。
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遊樂場關門了。這三個人才離開。
“今天玩得好高興。”周兵忍不住說道,“是我玩得最高興的一天了。林晨,英英,你們覺得玩得怎麼樣?”
“我也很高興。”林晨說道。說實在的,林晨很少有機會像今天那樣玩得很瘋狂的。
“我也是。”英英說道。
“喵!”這個時候,從林晨身後揹着的書包裡,一隻小白貓鑽了出來,跳到了林晨的懷裡。
“它也玩得很開心。”林晨說道。今天林晨在遊樂場玩,小咪雖然不和林晨一起,可是小咪也在遊樂場玩得很開心。
“它是我的寵物,它叫小咪。”林晨介紹道。
這個時候,周兵的手機響了。
“好。我馬上帶他們過去。”周兵說道。他掛了手機之後,就對林晨說道:“林晨,你要的東西,王曉善都準備好了,我們回去吧!”
“好。”林晨說道,“英英,你也跟我一起吧!”
英英點了點頭。
到了遊樂場門口,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上車之後,林晨和周兵就發現司機還是今天那位。
他也發現了林晨他們三個熟客。
“哈哈,又是你們三位啊。想去哪裡?”司機笑着開口問道。
“還真的是有緣呢!我們還是要去翰林華苑。”周兵說道。
“這麼晚去哪裡做什麼?”司機聽到這個地名,臉色不由變了變,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尤其還有兩個小孩。”
“司機同志,你放心好了,我們兩個沒事的。”林晨對司機說道。
“哎,看來你們也不相信我的話,算了,我就載你們去吧。”司機很是無奈地說道。
下車了之後,司機把一張名片遞給了周兵他們說道:“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電話號碼,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給我打電話。”
“謝謝。”林晨和周兵同時說道。
司機關了車門之後,就踩油門快速地將車開走了。
王曉善帶林晨到了兒子房間的隔壁的一個小房間,指着桌面上和地面上的放着的東西說道:“這些都是你讓我找的。我已經幫你找到了。”
“很好。”林晨說道,“現在距離十二點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我要開始佈置陣法了。因此這些東西,請幫我拿到你兒子的房間裡,還有,你要把你兒子的名字,還有出生年月份告訴我。最好是說農曆的,恩,還有具體到時辰。”
“我知道。這個是我兒子的生辰八字。”王曉善當下就將一張寫有兒子名字和生辰八字的紙條給了林晨。
在周兵和王曉善的幫忙之下,這個房間裡的東西,很快就搬到了王曉善的兒子的房間裡了。
“周叔叔,王叔叔,你們兩個不能夠留在這裡。我要在佈陣做法,你們如果留在這裡的話,人氣太重了,它們可能不來了。”
“你是說,我們要出去嗎?”王曉善問道。
“是的。”林晨說道,“天亮之前,你們沒有我的話,都不許進這個門來。”
“好。我信你。”王曉善說道。
周兵說道:“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就叫一聲。”
“還有,你們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要進來。周叔叔,你一定要看住王叔叔,因爲那些東西被我困住的話,它們會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來迷惑人的,一旦你們闖進來,那麼就意味着這個陣法被迫了,它們逃走了。到時候,再想要抓它們,那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林晨,你告訴我,它們到底是什麼?”王曉善問道。他很想知道是什麼東西將他兒子害成這個樣子的。
“到時候,抓住了,我會告訴你的。現在還暫時讓我保密。”林晨說道。
林晨說完這話,就將王曉善和周兵請了出去。
他們兩個人被請出去了之後,林晨就對英英說道:“英英,你站在這裡,看着我佈置就可以了。”
英英點了點頭。林晨把書包打開了,然後將小咪拎了出來,開口就說道:“時間不多了,幫我一起佈置陣法。”
“你叫我佈置我就佈置了?”小咪躍身跳到地上,很不高興地看着林晨說道。
英英看到小咪竟然會說話,當中嘴巴張大了,她張大的嘴巴足夠塞進一隻雞蛋的。她驚得說不出話來,指着小咪,又看向林晨。
“她是我的靈獸。”林晨說道,“你不用害怕她,她是一個好的妖怪。”
“你如果不想變成石膏的話,就聽我的話,如果想變成石膏像,我倒是不介意的。”林晨說話間就看向了小咪。
小咪哼了一聲,隨即一陣白光過後,它就變成了一位妙齡少女。這個妙齡少女的樣子和林晨見到它第一次變身的樣子差不多,是毛震的妹妹的摸樣。
“佈置什麼陣法?”小咪看向林晨問道。
“外圍用狗血佈置鎖妖陣,中間用雞血佈置雞鳴陣,最後是七星引魂陣。你由外往裡佈置,我由裡往外佈置。”林晨對小咪說道。
“用得着那麼麻煩嗎?”小咪看向林晨說道,“那些東西,我一個毒就可以將它們全部毒倒了。還有你,只要你舍掉了你這身皮囊,你還怕他們不成,來多少就收拾多少。那麼麻煩佈置陣法做什麼?”
“少廢話。”林晨對小咪說道,“讓你佈置就佈置。”
“佈置就佈置,兇什麼!”小咪不高興地說道。
她說話間,就走到了那個裝狗血的桶,當下就用一塊毛巾,沾了狗血,隨即在那個小孩睡的牀的外圍的地上,畫了起來。
林晨則是用狗血雞血還有硃砂混合碾磨,隨即用狼毫筆,在黃紙畫符了。他每畫一張符,額頭的汗水就會多一層。
等林晨畫了四十多張符咒了之後,林晨這才停筆。他停下筆了之後,隨即就在那個孩子躺着的牀邊,用符咒貼了一圈,圍城了一個圓,孩子就在圓心上。又在孩子的南面用七盞燈擺上了七星陣,孩子就在北極星的位置。林晨隨即幾張寫得超級大的符咒,分別壓在了七盞燈的下面,然後唸了一個口訣,一盞燈就亮了,再念一個口訣,下一盞燈又亮了起來,隨着七盞燈亮完了之後,林晨拿了一杆畫滿了符咒的黃旗遞給了英英說道:“你就站在這個位置。拿着這個黃旗,無論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出去,知道了嗎?”
英英說道:“我知道了。”
“記住,你這個位置是生門。”林晨對英英說道,“如果你擅離陣法,那麼這個陣法就沒有生門了,那麼我們有可能就會被困死在這個陣法裡面了。明白麼?因此,你一定不能夠離開生門的位置。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夠離開。”
英英聽到自己的責任如此重大,她的臉色變了變,然後咬了咬牙說道:“我知道。我不會離開的。”
英英接過了黃旗之後,果然就站定在這個位置了。
林晨拿過了桃木弓,用狼毫筆在上面寫滿了符咒,隨即把它藏在了孩子躺着的身下,弓口的方向,即是陣法的缺口放下。接下來,林晨畫了用手凌空兩道符咒,落在了孩子的身上。
整個房間裡瀰漫了血腥味。有雞血的血腥味,也有狗血的血腥味。
“好了。”隨着小咪用雞血畫完了中間陣法的最後一筆,然後看向林晨說道:“搞定了。你要的兩個陣法都畫好了。”
林晨看了一下小咪畫的陣法,果然是畫得是方圓有據,它在幽笛的身邊那麼多年,估計沒少爲幽笛畫各種各樣的陣法。林晨這次讓它來畫陣法,爲的就是印證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