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銘得到阿洛斯爾的實驗室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目前實驗室向他開放的幾個房間裡就鬼臉跟大地之靈能跟他交流,在沒其他人了,現在大地之靈說那個傢伙讓貝一銘一愣,不解道:“你說鬼臉嗎?但是是他讓我來找你的啊?”
大地之靈很人性化的做出不屑的樣子來道:“那個醜八怪知道什麼?他就知道守着那些古板的破規矩,上次要不是我……”說到這大地之靈趕緊打住,上次他可是違反了阿洛斯爾的命令,爲了救他強行開啓了一道現在本不該爲貝一銘打開的門,這件事目前還不能讓貝一銘知道,那道門裡有着太多的瑰寶與秘密,如果讓貝一銘知道對於他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大地之靈趕緊打住,咳嗽一聲道:“跟我來。”說完站起來扭動着肥碩的屁股走了出去。
大地之靈帶領貝一銘來到了傳承之室,貝一銘詫異的看着一排排巨大的書架道:“他在這?”
大地之靈點點頭道:“沒錯,就在這裡,他是個很討厭的傢伙,我不想見他,你在這裡等吧,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見你,一切看你的運氣。”
貝一銘站在大大的傳承之室中一臉的茫然,他在這?可我爲什麼從來沒見過他?想到這貝一銘喊道:“餵你在那?出來啊?”
迴應貝一銘的只有他的回聲,傳承之室中安靜得可怕。
另一邊捱了打的仇思陽正在派出所鬧,嚷嚷着讓警察把敢於阻擋記者進行正常採訪,並毆打記者的兇手抓回來嚴懲,氣焰相當囂張,但是不管她怎麼鬧也沒人搭理她,因爲黨浩早就說了沒人打她。
警察也是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如果仇思陽好好說也不會對她不聞不問,但偏偏她自認爲已經是個名記了,是大人物。根本就不把民警們放在眼裡,一來就大喊大叫、頤指氣使的,這樣的人誰樂意搭理她?在加上黨浩作證說沒人打她,更是讓大家懶的搭理這牛逼哄哄的胖女人了。
仇思陽鬧了半天一會說要投訴民警的不作爲。又說要報道出他們袒護兇手的黑幕,一看還是沒人搭理她,她一氣之下先是打電話投訴,然後氣呼呼的走了,她要回去寫一篇報道。把她所受的不公讓整個華夏都看到。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仇思陽的新報道出現在網上的幾大論壇上,她要先把話題炒熱,然後在找主編把這篇報道發佈在他們的媒體上。
感覺受了天大委屈的仇思陽一門心思的要黑死貝一銘,沒辦法她不認識蘇慕雪,就認識貝一銘只能調轉炮口炮轟他。
在她的這篇報道中她化身成一名正義的女記者,本是去聯繫狄佳瑩,跟她說捐款以及後續治療的事,但誰想貝一銘橫插一腳,強行把狄佳瑩帶走,阻攔她接受華夏知名醫療專家、教授的治療。貝一銘的女朋友還打了她。
後邊更是分析貝一銘爲什麼要這麼做,他就是想哄騙狄佳瑩,這樣社會各界的捐款就能被他控制,他能從中獲取一大筆錢。
這樣的言論按理說根本就站不住腳,狄佳瑩是毀容了,但她腦子又沒壞掉,社會各界給她的捐款她怎麼可能交給貝一銘來管?兩個人非親非故的,就算狄佳瑩把錢給了貝一銘,他也不敢打這些錢的念頭,捐款可不是直接打到狄佳瑩的卡里。而是通過各大媒體轉交,現在也沒人知道狄佳瑩的卡號。
有各大媒體作爲中轉方,賬目都很清楚,貝一銘敢動嗎?真動了這筆錢貝一銘不光要面對道德上的譴責。還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他腦子壞了纔會動這筆錢。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根本站不住腳的論點卻得到了很多人附和以及譴責。
韓國棒子,日本鬼子,華夏噴子,亞洲三大奇葩,前兩者暫且不評論。單單說華夏噴子,附和仇思陽帖子,譴責貝一銘喪盡天良連狄佳瑩這樣可憐女孩錢都想黑的就是這些噴子。
這些噴子一看到仇思陽的帖子就跟聞到了屎味的蒼蠅般蜂擁而至,謾罵貝一銘髒話的回覆是一條又一條,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竟然有了上千條這樣的回覆,貝一銘家十八輩祖宗的女性都被他們問候了一個遍,用詞之骯髒、惡毒令人髮指。
他們跟貝一銘無冤無仇爲什麼要這麼罵貝一銘?很簡單,彰顯自己的存在感,這些噴子百分之八十都是二十歲以下沒接受過好的教育、更沒好家教的小朋友,獨立思維不健全,叛逆,沒腦子,沒文化,在社會中這樣的人很難混得好,但是網絡給了他們展示自己的舞臺。
不管出了什麼事,他們就會一窩蜂似的涌過去,搶站道德最高點開噴,噴完後感覺渾身舒爽,那種感覺就好像一夜暴富,自己成了這個社會上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虛無縹緲的存在感讓他們樂此不疲,管你是誰,該噴就噴,噴了你、你能把我怎麼地?
噴明星、噴名人,噴一切能噴的人,實在找不到發泄的對象就去看小說,當然這類人絕對不會付費閱讀,他們只會看到DB,只要小說中但凡有一點他們不滿意的,這些人立刻擁入正版網站噴作者,寫的垃圾,寫的什麼狗屁玩意,當然說這些的是低級噴子,高級一點的會義正言辭的告訴你這寫的不好,那寫的不好,你應該這樣寫纔對。
低級的噴子像一坨臭狗屎讓人噁心、反胃,高級的噴子就像是紙上談兵的趙括,自認爲無所不知、無所不懂,但說白了這些人也就是小學畢業的水平,字還認不全就想揮斥方遒、指點江山,不過一妄人。
看到這些謾罵貝一銘的回覆仇思陽感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好友,感動得一塌糊塗,她根本就沒想到這些附和他的噴子全是一些腦袋不健全的東西,跟這些東西爲伍,早晚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網上掀起的驚濤駭浪蘇慕雪自然是看到了,現在的言論對他非常不利,她不知道該怎麼幫他,想找他商量、商量吧,偏偏貝一銘手機關機,下午走了到第二天下午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