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靜怡的迷糊、神經大條讓貝一銘很無語,電梯一到28層他便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整個28層一共三個房間,聶靜怡住在中間那套,對於新鄰居貝一銘沒心思去打個招呼,晚上他還得看看資料,想想怎麼解決整形醫院的困境,這事就夠他頭疼的了,他那還有閒情逸致跑去認識新鄰居?
聶靜怡看着貝一銘進了房間後立刻一輛興奮之色打開了自己家的房門,一進去就大呼小叫道:“都出來,都出來,你們猜我剛看到了誰?”聶靜怡邊說邊蹦,興奮得就像是一個花癡。
房間是三室一廳,聶靜怡這一喊,兩個房間的門就打開了,一個披頭散髮顯然是剛被吵醒的女子揉着自己的頭髮煩躁得咬牙啓齒道:“聶靜怡我上了一宿的夜班,累得跟狗似的,你就不能讓我好好睡到明天早上?”
另一個房間裡走出個很文靜的女孩,苦笑道:“靜怡姐你看到誰了興奮成這樣?”
聶靜怡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把拉住文靜女孩的手興奮的喊道:“帥哥啊,好帥啊。”說到這她急切奮道:“你知道嘛,你知道嘛?”
文靜女孩苦笑道:“我知道什麼啊?”
長髮女子仰起頭哀嚎道:“聶靜怡你個大花癡,你沒救了。”
聶靜怡一番白眼“哼”了一聲道:“童雨蘭你纔沒救了,當你的大齡剩女吧!”
童雨蘭一皺眉雙手叉着腰做細腳伶仃的圓規狀道:“聶靜怡信不信老孃撕爛你那張嘴?”
聶靜怡一個箭步躲到齊詩琪身後做了個鬼臉道:“我怕你啊,有本事你來。”
童雨蘭立刻撲了過去,兩個女孩立刻打鬧成一團,此時雖然是寒冬,但屋內的暖氣很足,甚至有些熱,所以除了剛回來的聶靜怡外童雨蘭跟齊詩琪穿得都很清涼,熱褲、T恤,她們這一鬧,房間裡很是香豔。白皙而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在燈光下閃閃生輝。
鬧了一會聶靜怡也累了。把厚厚的羽絨服仍到沙發上,整個人隨即也追了過去,狠狠的倒在沙發上,聶靜怡喘着粗氣道:“累死我了。你們不知道今天滅絕師太差點沒整死我,一會讓我導尿。一會讓我去給患者輸液,一會都不讓我閒着啊,她是老天派來玩死我的嘛?”
童雨蘭坐到聶靜怡的身邊。兩條架在茶几上,伸出手拍了下童雨蘭的屁股道:“誰讓你是新來的。不使喚你使喚誰?有點眼力見,沒事給你們護士長溜溜鬚,送點禮什麼的。”
童雨蘭翻身仰躺着。長腿很不雅觀的一條架在沙發背上,一條耷拉在地上。哀鳴道:“我一個月那點工資養活我自己都難,我那有錢給滅絕師太送禮?”
齊詩琪靠在不遠處的餐桌上,看着聶靜怡羨慕道:“靜怡姐你好賴留在醫院了。我還不知道我實習後能不能留下,現在我每個月還得跟我爸媽要生活費,唉,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聶靜怡有氣無力道:“不說這些了。”說到這她猛的坐起來,盤起雙腿興奮道:“我剛看到咱們的新鄰居了,雖然帶着墨鏡,但還是很帥,超級大帥哥啊。”說到這她做西子捧心狀道:“你說他要是我老公該多好,那麼帥,睡覺我都能笑醒了。”
童雨蘭撇撇嘴道:“看你那點出息,他年紀是不是不大?”看聶靜怡點頭,童雨蘭繼續道:“穿的怎麼樣?”
貝一銘穿的不錯,一身衣服的價值甚至可以在這裡買下一套價值不菲的高檔公寓,但到了他這個級別,早已經過了追求品牌的階段,所有衣服都是找的巴黎最頂尖的設計師量身定做的,低調,但卻不失奢華。
這樣的衣服聶靜怡一個護士,那能看出真正的價值來,想了想道:“穿的不怎麼樣,也不知道什麼牌子的,但挺合身的。”
童雨蘭“哼”了一聲道:“穿的不怎麼樣,還年輕,他那房子十有八九是租的,這樣的窮絲你離他遠點,帥有個屁用,能當飯吃嘛?我跟你說你要是不想一輩子當你那又苦又累,還賺不了多少錢的小護士,就找個有錢的,舒舒服服的過下半輩子。”
聶靜怡立刻哀鳴道:“可我不想找個老頭,我想找帥哥。”
童雨蘭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的腦門道:“誰說讓你找個老頭了,鑽石王老五多了,回頭姐給你找個。”
聶靜怡往沙發上一倒道:“快得了,你那婚介所根本就不靠譜,你看給你介紹的,都什麼啊!”
童雨蘭一下氣結道:“怎麼不靠譜了?上次不給我介紹個高富帥?”
聶靜怡撇撇嘴道:“快拉倒吧,還高富帥那,那歲數都能當你爺爺了,什麼品味。”
就在這時齊詩琪突然道:“外邊有動靜,是不是那帥哥出來倒垃圾了?”
聶靜怡蹭的站起來就要往門那跑,童雨蘭一把扯住她道:“我看看。”說完她來到門前,正好有一袋垃圾,她拿起來打開了門走了出去,外邊還真是貝一銘,剛纔聶靜怡那一記飛包把他買的雞蛋全給弄碎了,只能扔掉。
童雨蘭打量了下貝一銘很快又回來了,直接對聶靜怡道:“根據我的觀察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窮絲,第一手上連塊像樣的表都沒有,衣服不知道從那買來的地攤貨,最重要的是他竟然出來仍碎雞蛋,有錢人那會買這玩意?根本就不用在家開火,有的是地方吃大餐,聶靜怡你離他遠點,根據我的經驗,這樣的男人就仗着自己有一張漂亮臉蛋騙女人,你小心被他騙財騙色。”
聶靜怡哀鳴道:“不是吧,看他挺好的啊?”
童雨蘭“哼”一聲道:“這年頭壞人會把這倆字刻臉上嘛?窮鬼一個,還有你齊詩琪你也離他遠點,這樣的窮鬼離他越遠越好。”
齊詩琪點點頭髮出“哦”的一聲。
聶靜怡躺在沙發上瞪着腳喊道:“爲什麼老天爺就不能賜我一個又帥又有錢的男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