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徹對着風牧咧嘴一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想要一個這麼沒禮貌,這麼白癡的弟弟。”
沐寒眉峰上挑,他的風徹這是要耍人的意思啊,也好,就讓他玩吧,自己的仇自己報纔是最好的。
風牧被風徹臉上那燦爛的笑容給晃了一下神,而當他聽到風徹說他不僅沒禮貌還白癡的時候就炸毛了,跳起來向着風徹伸出爪子,想要掐住這個不知死活敢罵他白癡的人。
風徹和沐寒很是淡定的看着那隻襲來的爪子,風徹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這架勢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若他還是從前的廢物還真得小心了,只可惜他現在不是了。
沐寒後退一步,把舞臺讓給風徹,一直蒙塵的珠子始終都是要綻放出光華的。風徹緩緩的擡手,輕而易舉地就抓住了風牧想要掐他的手,風牧看見自己的手在別人手中,掙扎着想要掙開,可是那人的力氣卻出奇的大,不論他怎麼掙扎就是無法掙脫那隻看似纖弱的手。
風徹抓着風牧的手腕漸漸地使力作用於腕骨,一股仿若骨頭要被捏碎了的痛感從腕骨處傳遍全身,風牧眉頭皺了皺,身爲現在風家小輩中的第一人,他的攻擊卻被眼前?之人輕而易舉的就破解了,並且還被那人鉗制住了,這人絕對不是他那個廢物大哥!
“放開!”風牧大聲喝道,腕骨的疼痛已經到了極限,再讓他捏下去真的會碎的,今天他算是踢到鐵板了,可是他還是不明白,這世上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
風徹咧開嘴,又笑了笑,“憑什麼我要聽你的,你說放手就放手?”說着,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咔擦!”一聲脆響,風牧的臉色徹底扭曲了,剛剛那個聲音,他的腕骨碎了!“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敢捏碎我的腕骨,我不會放過你的!”
風徹鬆開手,沐寒遞上一條手絹,風徹挑眉接過手絹,擦了擦方纔碰過風牧的手,那副樣子就像是碰了風牧,他覺得很髒一般。擦完手後上下看了一眼捂着手腕,冷汗淋漓的風牧,“風家小輩中除了風赫和風徹之外的第一人風牧誰不認識啊,不會放過我那就來吧,我就住在前面不遠的客棧裡,隨時歡迎你的大駕哦。”
沐寒現在簡直是愛死了風徹這般囂張的小模樣,上前靠在他的肩頭,睨着讓他很不爽的風牧,道:“下次要長點眼力界,看清楚什麼人該惹,什麼人不該惹,不然就不是你不放過人家而是人家不放過你了,小心哪天丟了小命都不知道怎麼丟的那就冤枉了。”
“你們給我等着!”風牧撂下狠話後就轉身,憤然離去,他不傻,人家是兩個人,而且還是實力未知的,他一個人敵不過他們兩個人,先走爲妙,反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就不信憑着風家的力量和底蘊,還收拾不了兩個人。
沐寒看着風牧憤然離去的背影,心神一動,曲起手指將某樣東西彈向風牧的脖頸,晶瑩剔透的物體落在脖頸處,迅速的從毛孔滲進風牧的體內,而風牧毫無所察。
風徹將沐寒的這一系列動作都盡收眼裡,好奇的挑了挑眉,“你剛剛彈向風牧的是什麼東西?”
沐寒對着風徹神秘的笑了笑,“保密,現在先去客棧休息,晚上我帶你去看戲。”邊說着邊拉着風徹向着前方的客棧而去,風徹不滿的撇了撇嘴,毫無反抗的隨着沐寒前往客棧,雖說早晚會知道,但還是感覺有點不爽。
周圍的人們看見沐寒拉着酷似風家大少的人走了,都失望的搖了搖頭,不可能是風家大少的,他們認識的風家大少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真是有趣啊。” 立於茶館二樓靠窗的客人勾起脣角,眼中的興味濃重,看來這一趟不會無聊了呢。